了,睡觉就该脱了衣服,或者穿着睡衣。看到子承右手上的黑色咒文,他拿起子承的右手看,并伸手摸了摸。看了一会,他放下子承的手,视线转到额头时皱了眉,伸手按住子承的心脏,口中念念有词。念完咒语后他松了手,并困倦地打个哈欠,也脱了衣服睡觉去了。
第二天清晨,子承迷迷糊糊中觉得身下暖暖的,就像自己躺在一个超大暖手宝上。他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肉色,及一颗软趴趴的颗粒,让他有些庆幸的这不是女人的,不然他就要结束单身生活了。但是不对,就算不是女人也不能一睁眼就看到这个。
“哇啊啊啊啊!”
凌斐是被一声惨叫吵醒的,就看子承指着自己,接着又指指他自己,惊讶地一句话也说不出。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的!”子承混乱了,昨晚明明在家的,怎么一睁眼在这里了?他又没喝酒,不会做出醉酒被人带回来的戏码。
凌斐揉揉头发仍然很困,“你仔细想想。”
子承还真的低头回忆起来,隐约记得自己离开家,然后到路边等车,似乎还碰到过一个人。但是后来呢,后来发生什么了?
“我只记得从家里出来等车,后来发生什么就不记得了。”子承呆呆说。
“你在路边昏倒了,是我把你带回来的。”凌斐说着躺回去继续睡。
“啊?”子承拼命想自己为什么会昏倒,应该不是饿晕了,或者贫血导致的,“我怎么昏倒的,你怎么又会出现在那儿的?”
“我梦游。”凌斐闭着眼回答,“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昏倒,醒了就快走,烦。”
“啊,抱歉。”子承拿过自己的衣服穿上,才发觉凌斐这人或许不坏。
子承穿好衣服想向凌斐道谢,不过凌斐侧过身不知道是不是真睡着了,他不好意思再把凌斐吵醒,悄悄从屋里出来。离开凌斐家时,他才想起有件重要事没说,那就是自己手臂上的咒文。
“凌斐,开门,我还有话没说完呢!”
子承转身砸门,任凭他怎么喊也没人理,喊了半天实在没办法,他只好回家。他回来时就看子桑从客厅经过往厨房走,子桑看到他后停住了。
“你刚回来?你几点出去的?”子桑作为子承暂时的监护人,有责任不让他到外面闯祸。
“我...我刚刚去晨跑了。”
“怎么没见你出汗?”
“......”
子桑严肃起来,“说,你这么早做什么去了,怎么脸也这么脏?”
子承赶忙抬手擦擦脸,擦了半天也没擦到脏东西。子桑觉得不对劲,走到子承面前盯着他的脸看,才发现那不是脏东西,而是子承眉心处有一团黑气。看到这里的子桑话也没说,转身跑回卧室。子承一脸迷茫看子桑离开,有些介意子桑的话去了浴室,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就觉得子桑这眼神忒有问题,自己脸上根本没脏东西。
“月玄,月玄,快醒醒!”子桑回到卧室摇晃月玄,没几下就把月玄晃醒了。
“干嘛,天塌了?”月玄懒洋洋问。
“是子承,他头上有死气。”
子桑的话像颗重磅炸弹,顿时把月玄炸醒了,“死气?怎么可能?”
“是真的,不信你过来看。”子桑拿过睡衣让月玄穿上。
月玄匆忙穿好睡衣,然后同子桑一起下楼看子承。子承刚从浴室出来,看他们火急火燎下来,以为他们吵架了。
“还真是死气。”月玄认真打量子承。
子承摸摸自己的脸,“什么死气?我的脸怎么了吗?”
子桑指着堂弟的额头,“你头上有死气,一旦脸上出现死气就表示......你活不过三天。”
“活...不是吧?”子承显然被子桑的话吓到了,“怎么会,你们没跟我开玩笑吧,我怎么看不到?”
“你要是看到不就能做神棍了。”月玄吐槽完,对子桑说,“一会去问问子承的阳寿,我想应该不是到使用年限的问题。”
“使用年限...”虽然子桑知道不该在意这个词,不过还是忍不住念了出来,“如果是怎么办?”
“没办法,除非有人愿意把自己的阳寿给他,或者我把阎王揍一顿,让他改生死簿。”月玄开玩笑似的说。
子桑听完皱了眉,这还真难办了,一来不会有人把自己的寿命交给别人,二来不能让月玄去把阎王揍了,打完的后果可想而知,麻烦事一定在后面。
月玄突然又说:“如果不是他的阳寿到了,而是灾祸到了,要躲开也不是不可能。”
“灾祸?”
“人这一人要经历无数灾祸,小到感冒发烧,大到生死之劫。因为物种的优胜劣汰,也因为再世为人及其不容易。”月玄继续说,“世间有千百万种生物,但有独立思维开口说话的,只有人,所以这些灾祸也算是换取做人资格的考验。如果受不住,回去投胎。受的住,延续生命,接受下一次灾祸。”
“那...”
“先看看情况。”
子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月玄打断了,于是这两人打算去白虎山找黑白无常。而被他们忽略的子承见他们要走,着急的追了上去。
“你们嘀咕半天说什么呢,怎么回事啊?”子承着急了。
月玄转头看了看子承,忽然笑着拍了他的肩膀,“这次你可欠我一个大人情,我视情况会收你高额费用的。”
“什么?”子承傻了,这还没办事呢,就先要钱?
月玄突然板起脸,“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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