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你。”
那秦轻语何等聪明,一听此言,便知皇上对自己满意,忙巧笑俯首道:“今日时辰正好,是妾身命里注定的良辰吉日,皇上何曾错过了。”
皇上听他回答的机灵,又不由朗声一笑,便道:“都进承恩宫来。”又命傅思德道:“伺候他们上承恩榻。”
“是,皇上。”傅思德忙躬身应了,带着满满三队小太监,分别扶三人上了榻,一个个地牢牢绑住双手双脚,高高垫起屁股。
皇上见绑好了,便道:“裤子扒了。”
傅思德忙高高地应了一声,亲身跑到薛平之身后,将衣襟掀起,双手狠狠一扯,登时薛平之白皙柔嫩的屁股便受惊的兔子般跳了出来。
“奴才已将薛御侍的屁股扒光,请皇上过目——”傅思德忙拉高拉长声音唱道。
接着便是齐东山和秦轻语,也一一地扒了裤子,露出光溜溜的两个屁股来。
“掌灯!”皇上叫了一声,左右太监素知规矩,忙取了三盏油灯来,在三个高撅的屁股前捧起,照得三个屁股明晃晃地。
皇上点头再看时,只见三个并排的屁股,薛平之的白皙柔嫩,仿佛捏一把便能滴出水来,齐东山的屁股紧致结实,颇有一股矫健的野性,秦轻语的屁股肥硕浑圆,比旁边两个都大了一圈,看着便有股邪火涌动。三个屁股都在灯影下颤抖抖地,看得人心内痒痒。
“取长荆条来。”皇上细细看了一番,便命太监执了荆条,向三个屁股上比了比。一旁傅思德见了,忙唱道:“三位小主请撅高屁股,皇上赏荆条了——”
一语唱完,那掌着荆条的太监手起手落,“啪”地一声,那荆条同时落在三个屁股上,顿时就是三声痛呼。三个屁股同时吃痛,全都不由自主瑟缩回去,却又都忙忙地再次撅高,乖乖地等着荆条落下。三人也忙都异口同声道:“妾身该打!”
皇上看得心中大快,便命:“加力打!”
那太监听了,忙加了力道,“啪啪啪啪”不住抽着三个屁股,转眼间便是数十荆条打过,眼见三个屁股渐渐红肿起来。薛平之最为娇嫩,早又哭的涕泪交流,白皙的屁股不管不顾地扭动躲闪着,一道道伤痕落在他屁股上,仿佛雪地上的红梅,带着有一种奇异的凄美感。
皇上正至兴浓处,那肯轻易罢手,也不管他哭喊,只命那太监:“继续打!”
一时那太监也打得兴起,日常练的打人手艺都拿了出来,轮开膀子向着三个臀峰最高处只是打,那荆条一下重似一下。薛平之被绑在榻上,只觉上一下疼痛还未过去,下一下又至,屁股上疼得火烧火燎,昏天黑地,又被绑了手脚,饶是上下左右疯狂扭动,仍是躲闪不开,只能撅着屁股任由那荆条狠狠抽打。一时哭得脸白气噎,拼命缩着屁股哭号:“皇上饶命,妾身的屁股要被打烂了!啊!!!要烂了要烂了!啊——”
皇上见他喊得低俗,便自太监手中拎过荆条单向他屁股上抽了一记道:“贫嘴!”
薛平之又捱了一下,顿时那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也不顾礼节,只是哀嚎道:“皇上,屁股烂了就没法临幸了!皇上不要打了——”
皇上忍俊不禁,又见三个屁股中唯独他的屁股肿得最高,知他皮肤细腻柔嫩,颇不耐打,便弃了荆条道:“既如此,便临幸之后再打烂罢!”说毕,便命左右太监蒙了三人眼睛。
左右太监均知这是要临幸了,忙将三人眼睛蒙了,而后垂首退出,殿上只留傅思德一人服侍。皇上见人都退了,便掀了衣衫,先将薛平之下体盖了,亵裤在衣下稍退一点,龙根便抵住了薛平之那后穴入口处。他本在赛穴会上便被撩拨了半日,此时又是这般情形,哪里还有半分惜香怜玉之心,按住薛平之后背便猛冲进去。那薛平之见停了荆条,方松了一口气,便觉后穴猛地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痛袭来,整个人如同被活活撕成了两半,登时一声变了调的惨嚎,身子拼命紧绷前挺,却又被承幸榻托住,只能保持撅着屁股的姿势任皇上chōu_chā。皇上此时早已红了眼,那龙根胀大得骇人,便如捣蒜般横冲直撞,ròu_tǐ撞击声“啪啪”入耳。薛平之惨叫了一声后便再叫不出了,空自张大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两只眼睛涨的血红,手脚绑住处都挣扎得勒破了皮,却仍是半点动弹不得。后面嫩穴被皇上疯了般狂干着,血似瀑布般涌了出来,屁股和大腿一阵阵地痉挛着,不多时便两眼翻白昏了过去。
皇上正在兴头之上,却忽觉他没了声音,虽扫兴,却偏生生不起气来,只得提起亵裤放下衣襟,命傅思德道:“抬回去,好生养着。派个经验丰富的太监替他料理着后面。”说着,便行至齐东山身后,方欲临幸时,却见齐东山的屁股虽被承恩榻垫得高撅,却是紧紧地绷着,将后穴死死藏在深处,似是十分不愿被临幸一般。
皇上富有天下,更兼俊美无方,素来后宫之内只有争宠夺幸者,却从未见过似齐东山这般不愿承幸的,一时间竟愣怔住了。
一旁秦轻语虽被蒙了眼睛,却一直留心听着皇上动静,此时听皇上立在齐东山身后不动,便知有机会,忙娇声道:“皇上——”边唤边千娇百媚地扭起屁股。
皇上却被他这一声惊醒,纯夜般的眸子淡淡瞥了一眼齐东山,便举步向秦轻语走来。那秦轻语听皇上脚步到了自己身后,屁股扭得更加卖力气了,口内也微微呻吟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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