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的裤子,扬起手掌狠狠掴上臀肉,肆意揉开紧绷的臀肌,将茨木发软的xiǎo_xué暴露在冷风中。
o饥渴的身体哪经得起如此直白的诱惑,但茨木的感官沉浸在酣畅淋漓的肉搏中,他仍狂躁地袭击着身后的男人。酒吞心领神会地反拧他的双臂,压下他精健的后腰,抽打着他被迫高挺的窄臀,将他意欲逃离的双腿揽回来钳在胯下,杂草与树丛的庇荫中,两人半真半假地模拟着l敌人强暴的场景。
手指插穿括约肌重重捅上那块软肉,茨木终于抖着腰将生殖腔大开在酒吞面前,灼热的硬物毫无缓冲地夯进去,过于强烈的快感逼出一声极致满足的哀鸣,伴随喉头上被瞬间锁紧的压迫感,茨木几乎窒息在这一记贯穿中。
“给本大爷专心趴好!”酒吞不耐烦地扳过他试图回头仰视树林的脑袋,茨木被操到失神还不忘关注环境的机敏,让酒吞有几分释然也有几分不满。
酒吞粗暴的动作疯狂地激出茨木体内的多巴胺,理智终于溃败下来。
茨木的呼吸开始紊乱,他仍以残余的力量攻击着入侵者,脆弱的内壁却更狂热地绞紧,描摹着酒吞青筋毕露的性器,一遍遍将他的形状烙进他的脑海里。野外的凉风卷过汗湿的身体,合着快感勾出阵阵战栗,甬道深处却像炮火焚烧的战场,在酒吞凶猛的操干下几乎化作熔岩与他融为一体。
深爱的再度以他的力量征服了他,茨木以疯狂的肉搏扑进他的怀中,输得彻底沦陷在他身下,败者的ròu_tǐ被无情地操干着,可这快感无比真实,身后的男人已将他全部的yù_wàng调动了出来:他的嗜战,他的嗜血,他的嗜痛,他所渴求的支配,他在他甬道中坚实地推进着,以不可抗拒的力量宣告着所有权,也宣告着余生将由他来占领全部的幻想。
穴口顶着灼痛贪婪地吃下坚硬的性器,他真实地感受到o的身体带给他的冲动和力量,挣扎的动作化成宣泄yù_wàng的另一种渠道,就如他的xiǎo_xué“袭击”着收缴着他的主人的ròu_bàng。他感到身体里燃烧着不亚于身后人的热望,他们像两片同样出格的拼图,深深嵌进彼此的软肋,成为无可进犯的坚实的一体。
“茨木,记着你身体里的这根东西,只有它可以这样占领你。”酒吞一字一字诠释着他的征服,而他身下的青年早将他的一切烙在了灵魂深处。
魂飞天外的极乐中,茨木看见眼前的景物天旋地转地翻倒过来——酒吞钳着他的脖子将他扭成仰躺怀中的姿势,全然不过问他的感受,一把握住裸露的茎身蹂躏起来。
两处同时传来全然由酒吞主导的快感,颈上窒息的钳制剥夺了最后一分挣扎的可能,茨木的身体大开成无助的姿势,感官却迷失在前所未有的疯狂中。
口中叫嚣着填满意识的快乐,他仿佛被身下一下下的深顶抛入云霄,又重重摔回滚烫的怀抱,任凭着色欲的火花在摔打的ròu_tǐ下飞溅,交合之处淫靡的水声回荡四野。
性器在酒吞阔大有力的掌中宛如驯顺的野兽,撑起的肉冠将敏感的冠沟暴露在指腹下,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献与精准到残酷的撩拨,慷慨地吐出腺液为更深一步折磨做着润滑。
茨木的腰腹开始发抖,酒吞认出这是shè_jīng的临界反应,二指一收卡紧根部,罔顾茨木那声尾音颤栗的呻吟,下身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被阻挡发泄的身体本能地绞紧后穴,瑟索着安抚那阵无法冲出的快意,酒吞也不再钳制身体的感受,肉冠膨大成结,肆意摩擦在紧到疼痛的生殖腔里,顶开每一道痉挛的褶皱,将更深的颤栗埋入其中……
最终,一阵低喘合着茨木沙哑的呻吟,茎身重重抵在腔口的软肉上,肉冠顶端喷出汩汩热液汹涌地填进甬道深处,茨木的小腹被烫得紧绷着蜷起,他的性器在酒吞手指放开禁制的一瞬,将一道浓精失控地喷溅而出,qíng_sè的斑驳洒在衣襟上,隐没在迷彩的纹路间,从起伏跌宕的胸口弥漫开费洛蒙的芬芳……
血液中的躁动平息在余韵的酥痒之中。酒吞渐渐收敛尺寸的茎身仍停驻在不住律动的甬道里,合着怀中那人重叠的呼吸一下下勃动着。
如果不是转换剂短效绝育的副作用仍旧存在,这么频繁地疯狂下去,自己恐怕过不了多久就……酒吞的精华被堵在体内,茨木脑海里莫名回转着这样一个念头,脸颊烧得火红。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抛去现下并肩作战的处境,茨木发觉自己好像也不再排斥那种事的发生了。
酒吞扳过茨木的脸落下一串濡湿的亲吻,将他拉回眼前的情境之中:“你今天的战术很棒,本大爷深受启发。”炽热的双唇蹭过青年潮红的肤色,轻声道出他埋藏已久的话。
两鬓的潮红染上兴奋的色彩,茨木充满暗示地伸手摸向酒吞颈间被摧毁的探测器,却被轻轻锁住了手腕。
“这是你今天该得的。”酒吞的话意十分笃然,“你让本大爷看到了另一种可能,你的思路本身已经赢了。”他原本只想制造狭路相逢的偶遇,亲手证明茨木的错误,茨木却以他的执着,接连制造了太多惊喜,犹属这番疯狂相吸的肉搏为他打开了最后一扇门,那是他被准入自己追求的荣誉之地的许可。
而那样的他,也正重合了酒吞心中的构想。
酒吞搂着茨木小心翼翼地站起身,“还能走吗?”他笑着询问被他拉扯起来的青年。
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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