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皮肤白皙光洁,几乎看不见毛孔,那双凤目波光流转,似有千丝万缕情意勾魂摄魄;唇不点而朱,形状姣好微微偏薄,勾起一个月牙般的弧度;胸前的睡衣被人拽在手里,从俞琛铭的角度望去,能看到两点红缨如珠似玉,内里的美好风景一览无余;由于距离太近,还能闻到幽幽兰香,不知是沐浴露的味道,还是他本身自带的体香。
此情此景,就是心若止水的修行之人见了也要赞一声绝世尤物,何况俞琛铭平时十分重欲,和秋沅在一起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要来上一次,最近因为心烦意乱,已经很久没有x生活了。
本来怒发冲冠上前威胁,却被这美好的胴体迷惑,俞琛铭仿佛手被烫到一样松开苏晏的睡袍,脸上愤怒的红潮未褪,又浮现恼羞的红晕,看起来像一头马戏团里的狮子,既恨自己身陷囹圄,又窘困于驯兽师温水煮青蛙式的调教,想发火却发不出来,整个人憋闷极了。
经验丰富的驯兽师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点,笑得更加放荡,对他循循善诱:“只要你乖乖的,恪守做丈夫的夫道,我自然不会有功夫对付他。”
俞琛铭退开几步远,也不正眼看苏晏,拿出别在胸前做装饰的手帕擦仔细地、一根根地擦起了手指,好像刚才抓那一下衣领把手弄脏了似的,半晌,才像回过神来一样,嗓音沙哑地慢慢开口:“你要我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苏晏盯着俞琛铭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喉结滚动了一下,“新婚之夜,自然是做一些亲密之事。”
俞琛铭高大的身形不明显地颤了颤,随即蹙眉道:“我从不用别人用过之物。”
“哼╭(╯^╰)╮,”苏晏垂下眼帘,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懒懒道:“想到哪去了,我不过是先前多有劳损,身体疲乏,你过来给我按按摩。”
“你……”俞琛铭气结。还好意思说先前多有劳损?他如果被人干两个小时他也劳损!还把他当按摩小弟一样使唤?怎么会有这种人?不知羞耻,不守妇道,目中无人,狂妄自大!
“还不过来?”不管俞琛铭怎么想,苏晏不耐烦地催促道。
俞琛铭不情不愿地再次走到床前。一想到苏晏刚才和那个奸夫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就膈应的慌,他坐在床沿上,腰板挺得笔直,生怕和床面或者床上躺着的人有过多接触,直到苏晏再次催促,才试探着下手。
“嘶…你轻点!”苏晏偏过头不满地抱怨,眼尾微红,隐隐泛着泪光。
本来准备报复性地下重手,此情此景却让俞琛铭落下的手不自觉地轻柔起来。睡袍很轻薄,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俞琛铭能明显地感觉到身下那人的体温以及滑腻的肌肤,触手柔软又不失弹性,肩胛处还能摸到隐隐的肌肉,往下按揉,那腰身细得不盈一握,却韧性十足,不会过分柔软。
“吁……”似乎被按得很舒服,苏晏发出满足的叹息,“再往下一点。”
再往下……俞琛铭视线下移,那挺翘的部位似乎诱着人去蹂躏、鞭挞。
想起什么,苏晏微微侧身,把腰间的浴巾扯下扔到一边,对俞琛铭勾唇一笑:“好了,这样比较方便。”
“……”
俞琛铭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秋沅从来都是含蓄的、害羞的,他们在一起好几年了,每次情事都是他主动,稍微过分一点的要求都会让秋沅羞得满脸通红。好妻子就应该是那个样子的,而不是放荡地去勾引男人。
看着眼前饱满、挺翘的臀部,隔着白色的睡袍似乎能隐约窥见那道深深的沟壑,不禁让人浮想联翩,尤其是刚才那个嚣张的王二少,是怎样一次次将坚挺擦过那柔软的双丘,送入中间销魂的花心,将白浊射满他老婆的xiǎo_xué……
这个dàng_fù!俞琛铭脸色发绿,僵硬地起身推门而出。
如果他知道那天近距离接触妻子臀部的机会有多么珍贵,恐怕不会走得这么潇洒……
苏晏盯着他离去的方向,笑得像只狐狸。
第4章生孩子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小俞呢,怎么没和他一起来?”苏弈嵘特意一大早在苏家的主宅等着新婚夫妻前来拜谒,结果发现只来了自己儿子一个人。
“他生病了。”俞琛铭昨天推门而去之后,无家可归,只能在车里呆了一宿,半夜下起大雨,他憋着气没回去,早上被佣人发现在车上发烧,把他扶回婚房请了大夫。
苏弈嵘眉头跳了跳,盯着苏晏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做了什么,结婚之后还是该收敛一点。”
“我心里有数。”苏晏走到旁边的次座坐下,双腿交叠,啜了一口热茶。
见他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苏弈嵘想训他,又怕说话太重刺激他做出更丧心病狂的事,只好放缓了语气:“委屈你了,这次只是为了堵那些旁系的嘴,你抓紧时间生个孩子,让他们无话可说。”
闻言,苏晏怒极反笑:“想要孩子怎么不给我找个女人?”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苏弈嵘的脾气不算好,自认对这个儿子已经够有耐心,“找个男人入赘,以后你可以和他共同打理家产,这苏家还是你做主。和女人在一起,就算生了孩子你也没有理由插手家业!”
“文宴……”苏弈嵘语重心长道:“我看重的是你的能力,不要让我失望。”
苏弈嵘虽然上了年纪,但他面容清隽,身材消瘦,仍有一番翩翩风度。他年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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