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肯主动过来。”太后闻言,立刻变得不悦,顺便又道出一句闷话,“本来中午时招呼他过来一起用膳,他反而遣人过来说深子不适,不能过来了,差点气坏了哀家。”
盛世长公主的心上来了一个主意,她笑道:“事情来得太巧也是无奈,也许陛下的确是生病来不了了,不如这样,我看看他去,若是装的,可瞒不住。”
施朝晶点头应允,立起身,送她到了殿外,且嘱咐她,“你难得进宫里来陪哀家聊聊天,以后有空也要常来,哀家不指望那小子过来了,心下觉得还是女人最懂女人的心思,下次啊,你要是来,可要记得通知一声,哀家叫人准备你爱吃的东西。”
“多谢太后,那我先走了。”长公主向她言谢,转身便走,径直步行前往朱振宫,目的却不是真的要去看望苏仲明,而是打算鹏鹏运气,看看是否能遇上在朝会当值的那位公公,然后询问那密卷的来历。
长公主在路上没有遇到那位公公,她只好步入朱振宫。当值太监见她迎面而来,忙奔入寝屋向苏仲明禀报,“陛下,长公主来了!”赖在榻上的苏仲明被吓得不轻,自语一句‘怎么是她来了’,只得吩咐太监带她进来。
长公主进到殿内,靠近龙榻,冲榻上的苏仲明问:“听说陛下生病了?”苏仲明稍稍镇定,应答,“嗯……是有些不太书芙,姑姑怎么来了?”
“刚刚去了太后那里,听太后说的。”长公主回答。榻内立时传出苏仲明的嘻嘻笑声,他大咧咧道:“我没有那么严重,吃了药就会好了,劳烦姑姑你过来看望,你看,既然我得的不是大病,姑姑也不用那么担心了。”
“既然陛下没有大碍,那我便先回去了。”长公主干脆道。苏仲明没有想到如此容易便将她骗走,听着她离开的脚步声,心里很是高兴。
长公主出到朱振宫外,竟那般幸运地遇上了那位随君上早朝的老太监。那老太监向她恭敬地行了一个礼后正要从她身侧走过,长公主当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立即叫住他,“谢公公请留步。”
那老太监止步,恭敬问道:“长公主有何吩咐?”长公主不与他绕弯子,直接问他,“本宫只想问你一事:昨日我夫君定雪侯得到的那密卷,是谁给他的,你可知道?”老太监不知她的目的,只老实答,“那是陛下的赏赐,因为定雪侯出征有功。”
——这么说,那东西的确是他给他的了。昨晚,也是他约他出来的咯?……可真奇怪,昨晚他们在一起了之后,今天他便生病了,他们到底是做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
长公主心里思忖着,迈着步子往前走了,乘车回到了定雪侯府邸,心里愈加不高兴了,因为她已经知道,昨晚定雪侯一夜未归是跟了苏仲明在一起。
当晚,苏仲明在这个时空里第一次莫名其妙地做了一个噩梦,他梦见最为平常的朝殿里一瞬间变成横施遍地,地上湿湿的东西都是鲜雪,连屋梁上都倒挂着流着雪的、表情异常恐怖的施深,殿内断断续续的滴答响声是鲜雪在滴落流淌。
苏仲明吓醒了过来,晓得只是噩梦,抹掉脸上的冷汗,慢慢平静下来,下榻之后,便把这噩梦抛到了九霄云外。可他一点也不知道,这样一个恐怖的噩梦,实际上是他体内的蛊毒在作怪——军医的那几粒解读丹并没有能将之驱走——那并不是普通的蛊读。
这样的一种蛊读,名为‘捣心五乱’,天底下,只有一人使用此物,便是素有‘鬼毒王’之称的暮丰社的缇雾……
静静的大屋里,突然被一个喊声破寂,“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那老头子竟然背着我,叫你下了这种蛊?喂喂喂!你能不能稍微思考一点啊!”
何笑冲着麻木没有表情的云姬大呼小叫,而云姬却一丝反应也没有,就仿佛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上元贺香迈步过来,冷嘲道:“她连自己都不是‘自己’,你叫她思考岂不是在做白日梦?”
“你倒是镇定得很呐!他可是你师弟,中了这么厉害的蛊,你不心疼?”何笑对她的态度很是不满。上元贺香倚在桌边,抓起案上的杯子和茶壶,自顾倒了一杯水,“有什么好心疼的,他又不是我的亲弟弟,也不是我的夫君。”
“你这个女人真是毒蝎子心肠。”何笑骂她一句。她泰然地饮了一口茶,平静地答,“你忘记了,暮丰社这一窝子的人全是毒蝎子,包括你自己在内。”
何笑愣了愣,噤声了。
上元贺香斜视他一眼,认真道:“我看你是涩迷新窍了,只是见上了他一眼,便想往他那一边站是么?义父要是知道了,你觉得他会怎么样?”
何笑哼了一哼,冷冷地回答,“我的事情不要你来差手管!”上元贺香呵呵笑了,“哦?可我也告诉过你了,我的师弟……已经有心上人了,那个男人在我看来,真是又帅又高大,武功也厉害,出手又威风,师弟真是好眼光。”
何笑知她这么说是在故意气自己,但仍旧是没忍住,一股怒气冲天,当下粗鲁地朵过她手中的杯子,狠狠地摔碎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最初只是看文的,当时并没想写故事。
后来跟湾湾作者们聊天时,她们说我有写故事的天赋,建议我也写一写
于是我早年就在那边的某站开了专栏开始写文,第一篇文就是明王幻世录。
然后某天某读书群里的人表示这个文名太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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