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明白到他和东已经不可能,又心折于锦的一往情深,基于补偿的心理,他也希望东和锦两人能有结果。
事情就这么定调了,如果以前锦是以爱人的身份陪在东身旁,现在则又多了quot;监护人quot;的身份,前者的照顾,东可以不接受,但后者的监督,东却没有拒绝的余地。
也就是说,东不但没有如愿摆脱锦,反而给了锦一个名正言顺的同居理由。
对于锦成为quot;监护人quot;的事实,东只能接受,但对于分手这件事却是半分不让,他不能再给锦任何希望。
东是半分不让,可锦也是打死不退,尤其住在锦的家里,在锦满怀爱意的照拂下、锲而不舍的追求中,东的坚持更加显的软弱无力。
「啊...放开我...放开我...锦,好痛...呜...你不是说你爱我?为什么这么折磨我...呜...」痛到最后已经发不出任何呼喊,只剩微弱的悲鸣。
被汗完全浸湿的身体趴在床上,痛的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一下又一下的承受着后方像要将他打入炽烈地狱般的剧痛。
看不到东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紧抓着床单的拳头指节都泛白了,锦伸手握住,慢慢将手指插入东的指间,动作执着而坚定,就像他正强硬撞击着的节奏一般。
皮肤因为汗湿而凉冷,滴落在颈项间的温热更加明显...是泪水...东艰难的转头,撑在他身上的锦满脸泪痕,犹自不住落下。
心不知被什么撞了一下,有点痛...当然比不上身体的痛,但却意外的清晰...他一直都知道,痛苦的不只他而已...
「...锦...」东低唤了一声,因为痛苦而显得瘖哑。
「对不起...」夹杂着压抑哭音的道歉显得支离破碎。
「...不是很痛的...你别哭...」努力的想给锦一个微笑,用力的举起手想抹去锦的泪水,但黑暗来临得如此之快,终究没有成功。
及时握住东垂下来的手,锦终于崩溃,将头埋在东的颈窝中,久久不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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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拥着欢爱之后显的特别虚弱的爱人,即使已经昏睡,但那苍白的脸庞、急促的喘息、全身不住涌出的冷汗和仍然微微发着颤的身躯,在在显示着刚才的交欢对他而言有多么痛苦煎熬。
不舍的在东额上轻吻一下,锦转身自抽屉里拿出针剂,熟练的注射进东仍然激情未褪的身体。
锦并不喜欢用这种名为qu;的行为证明他对东的爱,那本该是最亲昵的爱的交流、最愉悦的感官享乐,但在东承受着那种极限的痛楚时,他又怎么可能会有快感。
可是回东京后的第一次回诊,雷发现东趋于死寂的精神状况有明显的波动,而且是往好的方向,这是一个非常大的突破,在详细询问锦那几日的生活细节后,结论是,那场强迫的xìng_ài可能是关键。
雷要求锦再试一次,然后证实了这项推论,雷认为东的神经在承受痛苦极限后,激活身体的自卫本能,进而分泌出舒缓神经的化学成份,那种成份和xìng_ài高潮时所产生的脑内激素互相影响作用后,意外地对东精神有正面影响。
欢爱后马上给东注射的药剂也是雷特别研配,除了让药发挥最大效用外,也能加长东神经活跃的时间。
几次过后,连锦都能明显察觉,确实交欢后几天东的精神状况比较稳定,甚至偶尔还能看到他消失多时的真心笑容,所以即使要强迫东、即使做的同时他自己的心都快痛死,他也必须坚持对双方而言都算折磨的欢爱。
小西很快安排好癌症病童的会面,东本来不愿意去的,他认为现在的自己无法带给小病童希望,反而可能因为自己的灰色心境而受害。
后来小西拿了一片光盘给东,那是小病童在病榻上的模样,很苍白、很虚弱,对着镜头的笑容却份外明朗,开心的说着期待东山叔叔到来。
东如何还能拒绝,就算他已经身在地狱,也无法违背天使的愿望。
绿色衬衫、卡其色长裤、驼色外套,很轻便的休闲装扮,看来随意,东却费了心思,刻意避免他惯穿的白色,因为他想小朋友已经看腻了医院的苍白。
基金会有准备礼物,不过东还是带了自己的签名球和签名手套。
病床上的小朋友也精心打扮过,不是医院病人的制服,而是像普通小男孩般,印有卡通图案的t恤、吊带短裤,头上酷酷地绑了一条头巾,长得十分清秀可爱,那一双眼睛因为病痛显得比同龄孩童成熟懂事。男孩脸上因为紧张、兴奋、期待...等各样表情而生动。
「东山叔叔。」小男孩很精神的打了招呼。
东微笑走近,唤道:「小广,你好。」
显然没想到偶像会知道他的名字,小广眼睛顿时睁得大大的,兴奋的对陪在一旁的妈妈喊道:「东山叔叔知道我的名字吔!」
这一句话把在场所有的人都逗笑了,小家伙的脸瞬时红了起来。
望着东,小广怯怯说道:「东山叔叔,我可以摸摸你的手吗?」
东僵了一下,没忘记自己在人碰触时的剧痛,可看着小广期待的眼神如何说得出qu;。
笑着点点头,坐在小广身边,深吸口气做好准备,然后把手伸给他。
小广一下子握了上来,好奇的又摸又揉又捏,赞叹道:「东山叔叔的手好软,摸起来真舒服。我还以为会更大、更厚、更有力呢!」
忍着强烈的痛楚,东用另一只手揉揉小广的头,温声说道:「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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