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面无表情地为他止血,但伤於法剑之下,便是身体上的伤口痊愈了,也回天乏术。
东君──难逃一死。
止了血,依然是揽著他,玄真拾起霞光剑,举著它,日已出,朝阳射在剑身上,染了血的剑更耀眼了。
“杀主人的剑,留你何用!”冰冷的话一落,手中释放出九天玄火,那灿烂的霞光剑便化为一缕轻烟,消逝了。
“不……要……”迟了,伴了自己百年之久的霞光剑在玄真的手中消失了。为什麽……为什麽要毁了它?难道……他没有资格拥有它?他已放下对玄真的感情了,难道连最後一点留恋都吝於不给吗?
收了九天玄火,掌中空空。东君伤心欲绝,挣著最後一口气,推开了玄真。
“……”任由东君离开自己的怀抱,冷冷地望著他匍匐在满是桃花瓣的草地上。
“咳──”嘴角的血不断溢出,胸口灼热,双目湿润,恨恨地瞪著一脸冷然的玄真。
“为何不让我就此逝去?为何连最後一点希望都不给我?”自嘲一笑。“我……已经……下定决定放下对你的情了……已经下定决心放下对你的情……你自由了,或许……可以度过情劫,飞上九天……做那逍遥自在的神仙……再不用……再不用看这凡尘了……”
玄真动了动身,接近他两步。
东君捂著嘴,又咳又吐血,不想他的亲近,便挣著挪开。“爱上你……无怨无悔,可是……你对我无情,就不该虚情假意!欺骗我……很好玩吗?修道不欺不诳,我傻傻地信了,到头来……竟是一场空。是我自己不好……都是我不好……太厚颜无耻,不知进退,强求来的……终究不行。天不许我情,我竟然想抗天,很可笑,是不是?”
玄真又近了他两步,巨大的压迫感笼罩著东君。骇然地缩起身子,即使修为不被毁,可仍是感受到从玄真身上散发出来的魔气!?
当玄真的手向他伸来时,他害怕地捧住头,缩成一团。“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过来了……你走,走啊!让我一个人静静地在这里死吧……我求你不要让我死得……死得不甘……”
“愿”字凝在舌齿间,发不出音,他怔愣,不知所措。
玄真不知何时拿开了他的双手,捧住他的脸,他的唇竟然紧紧地贴在自己的唇上!?为……为什麽……他吻他?
唇是温热的,那伸进口内的舌更是滚烫,灵活的舌把他嘴里的血腥一一清了去,待离开时,玄真的唇鲜红鲜红,那是沾了他的血。
“不是修道的善心,也不是欺骗。”玄真的声音忽近忽远,仿佛是在他耳边轻柔细语。“我只说一次,东君。我对你……有情。”
东君睁大了眼,不敢置信。
“我修道数百年,对凡人,从来敬而远之,便是有接触,也是疏淡不深交。在白玉潭遇上你,算不出你的命相,我就在犹豫了。唯有与自己相关的人,才无法算出。你来华阳洞,并非是那修道的善心而留下你,对你……有一种自己也不曾觉察的纵容。明知你道缘虽深,却劫数难度,仍是引你入道。一百年,两百年……你以为相处久了,我仍能无动於衷吗?”
东君心惊胆战地听著,眼前这人真的是玄真吗?虽然和他有过将近七十年的肌肤之亲,可是……自己仍然不了解他啊。他说这些,是什麽意思?
“我不许。东君,我不许你放下对我的情。在看到你用我为你铸的霞光剑自残时,我很恼,你竟然如此不珍惜自己!我铸剑是为了保护你,而不是要你……自我毁灭。”
双眼湿润得很快,东君无力被玄真抱在怀中。
可是……说这些有何用?他……就要死了!一切都晚了!晚了!
“不要──你不要再说了!”他痛苦地闭上眼,不要看玄真脸上那淡淡的情。“你把印诀解开,不要再定我的魂魄了!让我……让我死吧!总归是要结束的,道行没了,身体坏了,魂魄要散是迟早的事……何苦将我死死地……定在这残破的身体里……求你……放了我吧!一切……都迟了……迟了……”
“你休想!”玄真低喝一声,脸面寒霜。他动怒了!扯开东君的衣服,露出他染了血变得妖娆的身体,同时用法术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了。
“……你……要干什麽……”东君骇然地哆嗦。他都是将死之人了,玄真为何要在他死前如此侮辱他?难道……连最後一点尊严都要践踏吗?
“放开……放开我……”微弱地挣扎,无济於事,双腿被分开,属於玄真的坚挺蛮横地挤进干涩的股穴内,撕裂般的疼痛瞬间淹没了东君。
“好难受……”明明身体濒临死亡,魂魄就要飞出身体了,可是因为身上这无情的人用咒言定了他的魄,不让他脱离出来,延长了死亡的时间。
真的好痛苦!
揽住东君无力苍白的身体,明知道他的身体不能承受太多,却仍是一意孤行,用自己的yù_wàng狠狠地折磨这残破的躯体。
“啊……”十几年没有被入侵过的身体,勉强接受那火热的巨大,非常人能受得住。
胸口痛,下体痛,全身都痛,魂魄要脱离身体却无法飞出而进行无止尽的拉扯,更是痛上加痛。
“啊啊啊──”东君发出凄惨的嘶喊声,闻者莫不惊心。然而玄真没有停下虐行,在漫长的chōu_chā下,终於……释放出了纯厚的精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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