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开不了口,但被温热的手握住的地方传来的热度让他平静下来,这样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会让媳妇儿难做。
只是咽不下这口气,自己空有一身力气,却不能帮媳妇儿解气,真是没用!
“嗯。”白修年点点头,片刻之后突然抬头看着陈渡的侧脸认真说道:“我相信我们的日子会越过越好的,至于其他的什么人,我真的没有放在心上,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遇岁也跟在我身边。我也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他们不理解我,并不知道他们在意的甚至关系的都不能够强加在我身上。但他们对于我只是无关紧要的人,我也没有必要解释,但你和遇岁不同,我们现在是一个家庭,我希望你能懂我的想法,以后遇见这种事也不要冲动。”
“还有遇岁,你现在应该知道以前一直叫阿麽的人是怎样的吧,以后不要傻乎乎地被骗了,遇见了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不在看男人仿佛经历过沉淀的眼睛,捏了捏遇岁的手,这孩子刚刚可是吓坏了。
“哥哥……”
“怎么了?”带着哭腔的颤音像爪子一样挠在白修年的心里。
“我以后也会保护哥哥的,我是汉子,能保护哥哥!”捏住拳头的小模样气呼呼的,眼中虽然带着泪光但好在并没有受太大影响。
“好,哥哥相信你,不过你还没有成亲,所以你还只是个小子。”摸了一把小孩的头发,带着笑意往家走去。
而赵家的闹剧也在村长的介入下平息下来,吴英被罚去庙里思过去了,不想明白就一直待在那。
吴英被带走后大家也就没有了看热闹的心情,这菜也吃得差不多了,也就该走人了。
“赵当家的,咱们这桌子的钱什么时候给啊?”这留下来的人里面大多数都是等着这五个铜板呢,自然不肯早早就走了。
“是啊是啊,不会是不给了吧!”
“乡亲们真的是抱歉,今天让大家看笑话了,这一闹我都差点忘记了,你快去拿我准备好的铜板来。”最后一句话对着站在他身旁的赵家阿麽说道,脸上的笑在转过去的时候已经搁不住了,任谁家里办喜事的时候出了这档子事还能高兴得起来的,特别这些人竟然像是他赵青云会赖账一般,果然小家子气就是小家子气,怎么提拔也没有用。
钱发完,人也就陆续走了,桌子也搬走了,只剩下脏乱不堪的地面。
原本好好的喜事竟然是这样的结果,赵青云看了一眼被柳家爹麽搀扶着的柳福笛,冷哼一声就转身进屋了。
柳家两口子面面相觑,这亲家公是生气了吗?这、这该怎么办才好?
“爹麽,福笛就交给我吧,你们也累了一上午了,进屋歇歇吧。”赵寅从两人手中接过被大软了腿的柳福笛,他长这么大哪见过这种阵仗啊,一张细皮嫩肉的脸别说被打了,这风吹日晒他都躲着,就害怕糟蹋了脸嫁不出去。
“辛苦你了阿寅,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这福笛就托你照顾了,这孩子平日里娇贵得很,可吹不了风晒不了太阳,今天受了这么大罪可如何是好……”柳家阿麽仿佛是心疼极了柳福笛,一说到孩子刚受的委屈的呜咽着流下眼泪来。
赵寅皱起眉,抱着柳福笛对二人挥挥手,“知道了。”
还在擦拭眼泪的柳阿麽一愣,望着赵寅远去的背影,这是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就这样张着嘴站在那,有些可笑。
“别哭了,老子的脸都让你给丢完了,一老一小都不是省心的玩意!”柳金禾谄媚的笑脸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急转弯,虎着脸瞪着不成器的柳阿麽。
“你说谁不省心呢!要不是你儿子你能站在赵家的地上?你别做梦了,儿子是我教的,享福的时候你就巴巴地凑上来,这会儿出事了就缩起来怪这怪那了,我要是你就去教训那个吴英,站在这里骂媳妇儿儿子还是汉子吗!”柳阿麽也不是吃素的,能教出柳福笛这样的儿子自然是有些拿捏人的手段。
柳金禾要面子,无非就是被赵寅甩了脸不痛快,这汉子就是惯不得,以后可是要爬上头顶的。
这汉子就是眼界小,这刚成婚的小子还不好哄,这温存几次还不乖乖听话,再有阿笛的姿色在,他就不相信这赵寅不死心塌地的,以后还不得什么都听阿笛的。
“住嘴!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柳金禾自知理亏,凶巴巴地对着柳阿麽吼了一句就灰溜溜地离开了,留下柳阿麽得意地站在原地。
“好香!哥哥,我好像没有吃饱。”老远就闻见了骨头香,到底还是个孩子,受不了馋,拉着白修年的手小跑到家门口。蹦蹦跳跳的姿态就像以前每天都能看见的下课回家的孩子一样,那种发自内心的雀跃,让只能熬日子的他无比羡慕。
用布条沾了水捏住碗的边沿,把已经熬好的汤倒出来分好,再把里头的骨头用筷子夹出来。
“不知道谭阿麽他们回来了没有,那饭菜太腻了,喝些汤正好。”把骨头和萝卜分发在各自的碗里,白修年端着自己的那碗,轻轻喝了一口,这骨头汤真够味!
“喝完我去送些过去。”陈渡也尝了尝,享受地半眯着眼睛,若不是这汤是真的烫他都该端起碗来一口喝掉了。这骨头虽然没什么肉,但熬出来的汤就是鲜美异常。
“我就说怎么老远就闻见香味了,原来是年哥儿家。”谭阿麽和谭当家的走进门,望着桌上的汤眼睛亮了亮,他们也不是馋吃食的年纪,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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