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茗跟她如出一辙。
等到她习惯了这种周而复始的苦处,日月如梭,都过去了一个月。
第一场雪静悄悄地来了,秋天结束了它的统治,冬天白毛风一刮,四周都凄凄惨惨的。
那晚的月亮特别圆,月光透过地下室上那道仅供透气的窗子里,在地上留下几道栅栏的影子。
白玫抱着膝盖靠在墙上,静静地熬着那股阴毒。
王茗拖着半死不活的身体靠过来,百无聊赖地说,“你说……我们这样子,像不像性/奴?”
“什么叫像?”白玫看了看小窗外的月色,伸出仅剩的那条胳膊,在光影里比了个剪刀手,随口胡说八道,“分明就是。”
王茗愣愣地看了看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矫揉造作的蠢娘们儿。”
带起一震剧烈的咳嗽。
白玫凉凉一笑,专心致志地来回晃动手指,仿佛在一丝不苟地裁剪布匹。
“为什么跟了林邠?”
王茗:“跟我套近乎,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吗?”
白玫嗤笑一声,“说得你真知道什么似的,你可真把自己当盘菜——”
这时,程回打开地下室门走了进来,白玫一下就哑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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