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全部捐给红十字会或公益组织。这个活动举办了多年,在公众当中声誉不错,很多明星都会参加,靠做公益刷好感度。
楚泉拍戏那几年经常参加这个活动,后来半歇影,就去的少了。其实他私下里捐款不少,匿名资助了好几个山区大学生,本来陈玲想找记者爆料出去给他吸吸粉,被楚泉制止了。
今年楚泉贡献了两份拍品,一个是佩戴多年的玉佩,一个是签名衬衫。决定参加心灯之夜后,他点开万年不上的微博,先看了眼掉粉量,然后转发了心灯之夜官博的一条微博。
粉丝们激动的评论很快就将他淹没了。楚泉觉得有意思,刷了一会,突然想起来心灯之夜是由广雅牵头举办的,难怪关千越最近忙得不见人影。当然,更有可能是在忙着和其他人调`情。
这些天楚泉一直没去公司,晚会当天是从家里赶过去的。他到时,飞天的座位区只坐着于泽阳、陈玲和几个年轻演员。那几个小演员见了楚泉都恭敬地打招呼,但目光中夹着藏不住的好奇,不时在他和于泽阳之间徘徊。
楚泉瞬间就明白他和于泽阳的事已经在公司传开了,索性连样子也不装,直接略过于泽阳,和小辈们说了几句话,然后挨着陈玲坐下。
于泽阳脸色很难看,手指用力地抠着座椅的扶手。自从和楚泉分开后,他在公司的日子就很不好过。其他艺人不管自身干不干净,见了他却总要明嘲暗讽几句。陈玲也找了个明显敷衍的理由,把他推给了其他经纪人。楚泉平时宅在家里,于泽阳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看见他,然而再见面时楚泉冷漠得令他意外。于泽阳盯着楚泉的背影看了一会,见其他几个演员结伴离开了,就走到楚泉右手边的空位上坐下,叫了声:“楚哥。”
陈玲正和楚泉说于泽阳背后的金主,一看大事不好,借口去厕所,很快溜得没影了。
楚泉瞟了于泽阳一眼,发现他比起前段时间消瘦了些。楚泉猜到他在公司日子不好过,但只是言简意赅地问:“什么事?”
“楚哥,”于泽阳的下垂眼显得特别无辜单纯,他轻声问:“你最近还好吧?”
楚泉冷笑一声:“有事说事。”
“好,特别好,没有你在眼前简直是好上加好。”一个戏谑的声音响在于泽阳耳边。
楚泉诧异地一转头,看见消失多日的关千越非常自然地在于泽阳右边的座位坐下了。
于泽阳又迷惑又惊恐,声音都变了调:“关关……关总。”
关千越翘着二郎腿,脊背微微弓着,宛如一只准备攻击的大猫。他对楚泉露出一个非常有损此刻严肃形象的微笑,接着目光锁定了于泽阳:“什么泽来着?”
于泽阳慌乱得舌头打结,好半天才把自己的名字说清楚。
然而关千越根本不在意他的名字,似笑非笑地问:“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楚泉特别好欺负?”
爱管闲事的关总又强行给楚泉当娘家人了。
于泽阳瞪大了眼睛,刚要否认,关千越竖起食指摇了摇,示意对方闭嘴:“回去告诉路总,我喜欢楚泉,不是像他对你一样玩玩,有些事让他掂量清楚再做。明白吗?”
楚泉的身体几不可察地一抖。在他旁边,关千越还在专注地“教训”于泽阳,而于泽阳紧张得手指痉挛,没有人注意到他又惊喜又害怕的复杂神色。
我喜欢楚泉。
楚泉的心里好像有一粒种子发了芽,柔嫩的叶子努力地向上顶,试图钻破心上的那层冻土。刮擦间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从心口蔓延到身体的每个细枝末节。
“哥哥告诫你一句,”不远处,关千越摆出一副过来人的姿态,对于泽阳道:“在这个圈子里混,最重要的是有自知之明。时来运转的时候别得意,否则跌下来的那天会很惨。”
“我……”于泽阳咽了咽口水,强撑着说了句完整的话:“谢谢关总。”
关千越看了眼脸色惨白的小艺人,妒忌之情总算得到些许发泄,往远处随手一指:“你先找个地方玩,我和楚泉有话要说。”
于泽阳脚步匆匆,很快就融入了远处一堆明星里。关千越本来想坐到他刚才的位置,见座椅上凹陷的形状还很清晰,心里顿时一阵膈应,也不挪地方了,隔着一个空座位望向楚泉:“我还能去你家吃饭吗?”
他好像根本就没把刚才的“表白”当回事,心心念念的居然还是吃饭的邀约。
楚泉愣在当地。头顶的灯光似乎被揉碎了盛在他眼睛里,璀璨又温柔。
过了一会,他笑道:“只要关先生有空就好。”
06
楚泉和关千越就隔着一个空座位,像地下党接头似的,小声说话。
其实在于泽阳坐过来之前,陈玲正在跟楚泉说最近风养于泽阳的传闻,刚才关千越也提到了路总,楚泉这才知道于泽阳到底攀上了哪个高枝。
其实想想挺郁闷的,明明是他自己的事,关千越一个外人却总是比他消息灵通。
“你刚才说的路总,”楚泉问:“就是路鸣吗?”
“是啊。”关千越语气里有点不屑:“那家伙的暴发户作风还真是一点没变。”
路鸣今年三十八,做实业起家,手下有一两个高端电梯品牌,后来投资房地产,赚了些钱后就不甘寂寞地来娱乐圈插了一脚。
路鸣没有深厚的家底,但非常舍得砸钱,因此他手下的公司虽然跟飞天同一时期成立,但规模比飞天大很多,这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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