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人类的身体，恐怕早就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了。
“喂，你们在干什么，系统，能分开他们吗？”方白看到两种力量接触的地方反应越来越剧烈，为了避免波及到他自己，他立刻问道。
“宿主放心，你并非真正的生命形态，无法被死亡力量波及，因此不建意宿主介入，阻止他们需要花费能量过多，性价比不足。”
方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心情，只能问道：“所以我们就这样看着？”
“可以进行驱逐，但在物质位面会波及范围过广，可能伤及潜在客户，宿主请慎重考虑。”
听到系统这样说，方白也只能随他们去了。
不过就在这时，那两股力量又突然分离，死神影像消失死踪，只听到一声开门声，屋子里阴寒的感觉就完全消失了。
“呸，跑得太快了，有本事再和我们大战五百回合啊。”黑无常显出身形，怒气冲冲地道。
白无常又拿出了他的游戏机，开始打起了游戏：“我们二对一胜之不武，又有什么好说的，反正我们也不在不界，眼不见为净。”
黑无常点了点头，也拿出平板看他的相声：“这话不错，不过今日也算长了见识了，你小子下次若是再碰到这样的，可一定也要叫我们来看看。”
“所以你们是……”
“道不同不相为谋而已。”白无常手指按得飞快，却还能回答道，“不过这一番交流下来，我俩对生死之道又有了新的领悟，想必那个无脸见人的家伙也是一样的，也算是好事。”
黑无常面无表情地看着相声大师讲笑话，也道：“跟你认识还是错的，若不是你现在的状态太过玄妙，我们也无法理解，真该邀你下地府和我们做个同僚，一定比牛头马面这些死人脸的要有趣。”
对于下地府这种事，方白还是敬谢不敏的，不过听到这话他还是精神一震：“虽说做不成同事，也可以做个邻居啊，不知道阎王能不能许我在地府里也开个门出来？”
黑白无常对视了一眼，白无常围着方白转了一圈：“你还想做死人生意不成，那些死鬼身上也的确还有些油水，我们就帮你向阎王递个话，能不能成我们可不能给你打包票。”
“那就多谢了。”
对于把门开到地府，方白还是很期待的，他作为位面交易系统的宿主，当然是以扩大客户群，赚取更多的能量为目标的，现在连接的五个世界都让他目不暇接了，他可万分期待系统继续升级后，能看到的风景。
“咚咚咚。”
方白让门打开，却发现外面完全没有人，这门的位置有些奇妙，正在一条交通繁忙的公路边上，两边有着鳞次栉比的建筑，看上去系统伪装的，应该是电话亭之类的公共设施。
他刚想询问系统刚才敲门的是什么，就看到有一个最多三四岁的小女孩不知道怎么回事跑到了公路的中间，身边完全没有监护人，在车流中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
因为这条路上的车非常多，有人想在小女孩身边停下来，后面的车却不停的催促着，此起彼伏的喇叭声让那个小女孩吓到了，开始想要离开那里。
这条路边的行人不多，还没有人注意到小女孩的险境，除了方白。
“嘟！！”就在这时候，一个大型货车从车辆较少的反向车道冲了过来，正对着小女孩所在的方向，上面的司机疯狂的按着喇叭，一看就已经失去了对车辆的控制，沿路的车辆都在紧急避让，但已经有些来不及了，一场惨烈的车祸马上就会发生。
方白这个时候完全没有时间犹豫，他直接调用能量把那辆货车拦截了下来，然后飞快地冲出去把小女孩抱到了跑边，而看到这一幕地司机都有上结惊呆了，立刻就发生了追尾和擦碰的事件，但还好都并不严重。
看着怀里反应过来后，突然哭了起来的小女孩，方白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眼睛四下搜寻着，试图找到她的家人。
[你做得很好！]
方白突然听到耳边有人说话，声音非常低沉，像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他皱起了眉，因为他身边除了小女孩，就再也没有一个人。
“系统……”
“宿主小心！”
系统的提醒来得晚了一些，方白听到系统的声音的时候，感觉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一样，他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的下方，他的那个壳子还抱着小女孩，只是头已经歪在了一边，这时候已经有人围了过来，查看了他壳子的情况后都有些吓到了，赶紧掏出手机按了911。
方白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精神体脱离了他的壳子，而在精神体暴露出来后，就有无穷无尽地压力向他拥了过来，看不见的暗流涌动着，就像要把他撕碎一样。
虽然有些抱歉最后还是吓到了那个小女孩，方白却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到了他现在的状态下，这是他成为系统宿主以来，第一次觉得系统离他那么远，就像他和系统之间有了一层隔膜一样，他怎么呼唤，都再听不到系统的回应。
然后眼前的一切也都开始模糊起来，就像有浓雾笼罩住了一切，而这片浓雾中，一双黄色的眼睛若隐若现，静静地注意着他。
“你是谁？”
[我以为我们已经很熟悉了，我甚至允许你召唤我。]那个声音有些调侃地道。
方白立刻知道这是那个盯着他的恶魔，或者别的什么玩意，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当然是弄清楚他到底遇到了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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