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货铺内,陈依涵故作天真地道:“周大哥,没有想到在这里遇到你,清风寨的弟兄们还好吧?”
周志文往上推了推眼镜,急道:“紫罗兰同志,情况紧急,我就不饶弯子了”
“等等,周大哥,紫罗兰同志?你弄错了吧?我并不是你们的同志,也不是什么紫罗兰?”陈依涵打断了周志文的话,虽然她已经可以肯定周志文就是自己人,但还必须有接头暗语加以确认,虽然第一次接头失败,但暗语并没有更改,而且陈依涵还暗示般地从随身携带的小坤包里拿出一本书来。
周志文当即明白了过来,问道:“请问这是小仲马的《茶花女》吗?中文版的很少见?”
陈依涵回答道:“不,这不是《茶花女》,这是爱情的圣经!”
“周志文同志。”
“陈依涵同志!”
暗号对上了,两人伸出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陈依涵尤其兴奋,急道:“周志文同志,遇到什么麻烦了,你说?”
“是这样的,依涵同志”
就在这时,屋子里突然涌进了四五个人,不由分说上前就扭住了陈依涵的双臂,曾经跟踪过陈依涵的鸭舌帽走到陈依涵面前,挑起她的下巴,阴骘地笑道:“陈依涵,紫罗兰,哼哼,带走!”
陈依涵并没有惊慌失措,反而表现得异常的冷静,自始至终敌人都没有对周志文采取任何行动,她知dao
,自己被他出卖了,经过他身边的时候,陈依涵恨恨地啐了他一脸口水,骂道:“叛徒,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很快,陈依涵被带出了杂货铺,几十个特工随即围了上来,簇拥着陈依涵上了一辆小汽车,随即风驰电掣地离开。
刚刚跟踪陈依涵的年轻人此刻从一条小巷里转了出来,望着远去的汽车和特务,脸上有了复杂的表情,随即掉转自行车头,助跑两步跳上车朝反方向急行而去。
重庆北门城外,一辆军车在大路边停了下来,张军从副驾驶室跳下来,拍打着车厢叫道:“庄处长,出城了,你们可以下来了。”
说话间,庄富国、陈小虎和十几个特战队队员,以及章国荣一家子,都从汽车里跳了下来。
刚刚得罪了戴笠,庄富国不想节外生枝,所以就请张军把他们送出城来,有教导总队的军车开路,自然一路畅通。
“张团长,这次可真是谢谢你了,回头我一定向我们总座如实汇报,让他好好感谢你。”庄富国握住张军的手,使劲摇晃起来。
“庄处长说哪里话,蒋将军是我平生最佩服的人,能为他做事那是我张军的荣幸,再说了,我和蒋将军也不止打这一次交道,我们的关系瓷实着勒,哪里用得着感谢,下次有什么事情直接来找我就行了。”张军道。
“哈哈哈,张团长就是爽快,我们总座也常提起你,说你和他一起砸过戴春华的场子,也说你是这个”庄富国说着就竖起了大拇指。
“哈哈哈,哪里哪里!”张军得yi
地大笑起来,脸上的表情十分受用。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传来“咕咕”的鸟叫声,庄富国神情一凛,随即将右手食指和拇指捏成一个圆形塞进嘴里,发出一声长啸。
很快,一道白影闪电般地扑了过来,稳稳地落在庄富国的肩膀上,众人这才发x
,飞来的是一只鸽子,通身雪白,没有一丝杂毛,看来跟庄富国很熟,一上来就用小脑袋蹭庄富国的脖子。
“呵呵,又调皮了不是?”庄富国笑骂着小家伙,随即把它从肩膀上拿下来,从它腿上取出一张捆成筒状的纸条,再把它往天上一抛,道:“直接回家啊,不要半路上又去玩?”
鸽子居然好像听懂了般,在空中“咕咕、咕咕”地叫唤了好几声。
这一番闹腾,让张军一脸的困惑,奇道:“呵呵,以前只听说飞鸽传书的,但从未见过,今天可算是开了眼了,咦,它是怎么找到你的?”
“它认识我,也知dao
我走的线路,所以就沿路找来了,刚刚的叫声就是它在喊我,可别小看它,关键时刻比电台电话都好使。”庄富国一边转开手里的纸卷,一边说道。
看罢手里的纸条,庄富国脸色剧变,惊呼道:“糟了,出事了!”
张军倒是宠辱不惊,在重庆多大的事情都不是事,还真没有他们教导总队摆不平的,但雪狼特战队成员就知dao
此事非同小可,能让庄处长脸都绿了的事情,绝对不是小事。
在一遍紧张的追问声中,庄富国告su
大家,就在一个小时前,一伙人在街道上劫走了陈依涵,初步估计是戴笠的人干的。
这下连张军也紧张起来,刚刚动了戴笠的小老婆,不到一天戴笠就把蒋浩然的老婆也劫走了,这是明显的报复。小虎更是腿都软了,嚷嚷着赶紧回去救人,赶紧打开电台通知他浩然哥,大有种天塌下来的崩溃感。
庄富国当即请求张军将车子调头,他们必须回重庆,人肯定要救,但也还不急于通知蒋浩然,至少得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再说。
车子很快在前面调头回来,雪狼特战队队员和小虎快速上车,章国荣一家子却被庄富国拦了下来,他们拖儿带女的不方便再回去,只能先赶回基地,并告su
他们,只管往前走,不到一里地就会有人接应。
汽车一路风驰电掣开回重庆,很快就到了陈依涵出事的那间杂货铺,汽车刚刚停稳,雷战就带着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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