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雪抢答道:“说了你也不认识,人家一个科学家,和你这打仗的没有一毛钱关系,你也不会对他感兴趣。”
蒋浩然笑道:“你没说怎么知dao
我不认识,本来倒是真没有什么兴趣,被你这样一说,倒是更勾起了我的求知yù_wàng来了。”
“是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如雪说得没错,就算告su
你,你也未必听说过他的名字。”马歇尔漫不经心地答道。
“爱因斯坦?”蒋浩然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心里却已经掀起惊涛骇浪,爱因斯坦是什么人他可太知dao
了,其他蒋浩然都可以不关心,但他在原子弹的研制中扮演的领军人物般的地位,蒋浩然可不能不关注。
战争推进到现在这个局面,蒋浩然真不希望最后依然是因为米国的两颗原子弹而结束,小日本在中国横行无忌、烧杀抢夺,来而不往非礼也,最主要的,这样一来,米国就控zhi
了战争最后的主导权,成为最大的收益者,中国到头来依然什么都捞不到。
而从刚刚透露的信息,蒋浩然已经断定,米国的“曼哈顿工程”已经启动,原因很简单,历史上,原子弹的研制是源于爱因斯坦给罗斯福的一封信,当时纳粹德国已经开始执行了quot;铀计划quot;。爱因斯坦在信中介
了原子弹的威力,建议米国应该先于纳粹德国制造出原子弹,这才有了后来的“曼哈顿工程”。
而此时,马歇尔已经是爱因斯坦座上客了,自然早过了写信的阶段,也就是说,马歇尔之所以会和爱因斯坦成为朋友,完全有可能是因为爱因斯坦已经开始为米国服wu
。
如果蒋浩然的推断成立,那么历史再次发生了严重的偏差,历史上,曼哈顿工程在1942年才开始启动,现在看来,完全有可能提前了,如果按照历史上的研究进程,三年时间原子弹面世,那么原子弹出现的时间绝不会是1945年,至于提前了多少,这就要看米国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启动曼哈顿工程了。
想到这些,蒋浩然整个人都有些蒙圈了,心里的压力和紧迫感如潮水般地涌来,一张脸甚至都有些扭曲,而这个异常的表现,顿时招致马歇尔也一脸紧张,急问道:“怎么?蒋将军真认识阿尔伯特爱因斯坦?”
“噢”蒋浩然惊起,顿时意识到自己的反常,马上恢复常态,故作漫不经心地撇了马歇尔一眼,从他紧张的神色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断,随即就打起了哈哈,脑海里却在高速酝酿,怎么将刚刚的失态圆过去。
笑声一停,蒋浩然道:“都是你们害得,你们不知dao
,我有段时间都被他的相对论搞得魔障了,所以你们一提起这个名字,立即把我的思维又带到那段时间里了,我承认,他的世界我不懂,所以我只能成为如雪嘴里的武夫。”
蒋浩然的解释顿时让马歇尔紧张的神情放松,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二十多年前就出来了,蒋浩然对此有所了解也不奇怪,而相对论的深奥,至今为止还流传着只有三个人能看懂的言论,对于蒋浩然这种求知yù_wàng强烈的人来说,由此进入一个魔障的怪圈也可以理解。
“咯咯,想不到我姐夫还真不是一个单纯的武夫,连这么冷僻的知识都有涉猎,看来我还真得重新认识你啦?”冷如雪笑道。
就在这时候,蒋浩然身后突然传来冷冷的声音,“重新认识我看就不必了,他已经有五个老婆了,不会再有第六个,你认识了也没有用,还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的好?”
蒋浩然回头一看,只见庄莹莹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身后,一张脸冷得像千年化不开的寒冰,望着自己的眼睛更是如刀似剑,仿佛要把自己刺个千疮百孔,顿时一缩脖子,赶紧错开一步,走到马歇尔的右手边,抽出一张椅子坐下,匆忙之中,差点打翻桌子上已经倒满红酒的酒杯,还好他眼明手快,反手就扶住了杯子,只有少量的红酒泼洒了出来。
狼狈的形象顿时引得满桌子的人不禁掩嘴偷笑,倒是马歇尔表现了良好的风度,起身向庄莹莹伸出了右手,笑道:“您好,蒋夫人是吧,我是乔治马歇尔,很高兴认识您!”
庄莹莹听不懂英文,但马歇尔身后有翻译即时翻译,话音一落,庄莹莹倒是有些局促起来,红着脸和马歇尔握手、客套,表情里再也没有刚才的咄咄逼人。
马歇尔对她似乎也有些了解,不但知dao
她是空军的四大天王之一,还知dao
她前些日子战机被日军击落,差点出了意i
的事情,盛赞她是真z
的巾帼英雄,美貌与智慧并存。
这一顶高帽子一戴,庄莹莹醋意再浓,也不好再发作了,看似马歇尔就这样轻松地为蒋浩然解决了一场危机,但马歇尔恐怕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蒋浩然有意为之,他蒋浩然可不是怕老婆的人,这番做作的目的就是造成他身边无法容留冷如雪的错觉,而他此时,对冷如雪已经有了别的想法,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酒宴很快开始,众人开始推杯换盏,庆贺胜利、畅想未来,场面十分热闹而和谐,只有冷如雪仿佛还没有从刚才的尴尬中走出来,一直兴致不高。
蒋浩然却表现得尤为兴奋,端着杯子到处走,敬上级、敬外宾、敬功臣、敬同僚,只喝得脚底下像踩了棉花,摇摇晃晃。
到了酒宴结束时,蒋浩然好像还意犹未尽,端着酒杯走到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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