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完全的缴械投降派,根本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
自己明明该清楚的事的都一头雾水,似乎有点掉面子呢。
上官羽偷偷写了封邮件给比较熟的朋友,叫他介绍产科大夫给自己。产科,算是特别的,会有o大夫任职的科室之一了,因为是绝不会来这边检查身体的。
洗好碗在一旁看电视而无聊的宫凯正好走过来,上官羽正把邮件发送出去,被宫凯一眼扫过。“医院?你约了医生吗?有生病?”他略显紧张地问。
看来他什么也不知道。上官羽不确定地想。“没有,我身体好得很。是给医生朋友的问候而已。”
“那就好……”宫凯松了口气,亲昵地靠过来。“就算好好的也别只想着工作了,想点儿什么放松的事?”
上官羽笑了。“我……”
他正要说什么,宫凯的手机铃声大作。
“我先接个电话,”宫凯抱歉地搂了一下上官羽的肩,离开两人所处的地方。
“喂?干嘛?”
上官羽听到宫凯不太礼貌地对电话里讲。
“什么?哪间医院?”
宫凯的脸色突然一变,语气也跟着提起来。这也难怪,医院相关的话题,一多半不是喜事。
“哦。”
应该是涉及的事有转折,宫凯的脸色放缓,不过还是不怎么高兴的样子。他突然捂住话筒,咕隆了一句:“那怎么行呢?你自己想办法。”
“你不是认识很多o吗?这会就想到找我帮忙?他可不像你的相好那么闲,这么晚了,门儿都没有。”宫凯又往窗边走了几步,应该不想让上官羽知道电话的内容,不过上官羽还是能听到几句。
32.
“怎么回事?”上官羽注视着宫凯,问道。
可能是私人的讯息,但宫凯并没有特意避开他的意思,他们之间的信任程度,自然容许他做出这个提问。
“没事。”宫凯故作轻松地收了电话。不过对上上官羽目光的探寻,还是清了清喉咙,说:“不过还是告诉你吧。其实也没事,宫墨招上麻烦了,现在和一个别人的o在医院里,那个地方他呆不下去,让我找个o帮忙过去处理——他说的就是你。我当然是回绝他。”
“什么麻烦?”
跟人说宫墨做出的事,宫凯还是不免有种丢脸的感觉,哪怕对象是上官羽,也不例外。他嘴角抽了抽:“一个快要临盆的o,配偶不在身边,似乎在远东。天知道他怎么和那个o搅上的?现在那里似乎会早产。他不是孩子的父亲,那个o却不让他离开。如果孩子和大人出了问题,是人命官司;如果陪产,还能说得清么?”宫凯痛苦地挠挠头。“算了,他自己惹上的烂桃花,凭什么要浪费别人的时间帮忙收尾。再说了,你这么忙,怎么也不可能让你去搅和这档破事,我断然回绝了。”
“哦。”上官羽沉吟了片刻。他,虽然没有到访过osy,但是对那里面发生的事情,不可能一无所知。正因为如此,早先他还想过要提醒宫凯注意宫墨可能会惹祸,却因为osy的存在本身太难以启齿而作罢。
“还是去吧。”上官羽又思忖了一小会,突然说道。
“你说什么?”宫凯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要说上官羽和宫墨的关系八杆子打不到一块,而且宫墨在上官羽那里的形象,经过自己常年的积毁,也应该非常之差,上官羽不该这么积极地帮忙。
“我说我跟你去医院看看能做什么。”上官羽说做就做,已经站起来换衣服。“快。”
“好吧。”宫凯在这种时候就只有跟上。在去医院的路程之中,他才算是第一次听到了关于与他哥哥有千丝万缕扯不开关系的osy的一个大概介绍。
听说到同僚的配偶在首都是这样□□,宫凯脸都绿了,再想到这一顶顶的绿帽子好多顶都是宫墨用他那绿油漆刷的,宫凯更是感觉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同为,他是死也想不出这种掠夺□□的事干起来有什么乐趣,更令人难为情的是听起来宫墨还对此有特殊癖好。
他知道宫墨的个性,但是从来没过问他的私生活,现在从上官口中听见,他还是情愿自己干脆不要知道的好。
“总之,你还是注意一下吧。前不久你还说跟宫墨势不两立,所以我也没多说。但是照他现在这行迹,有一天被人报仇,追杀,砍个手脚命根什么的,我都不会太意外,你们既然是亲戚,你是不是也想想办法。”
上官羽说这话时倒完全没有多想。也许宫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宫墨自找苦吃,也许宫凯不愿意让宫墨这个名声再外的兄长连累自己,不管出于哪一样,既然横竖脱不了关系,上官羽也不会对宫凯相关的事情坐视不理。
上官羽比自己预想的早一步来到了医院产科,不过不是看自己的病。还没走近病房门前,宫凯就个别被拦下,医院的看护人员向他发放口罩和经过酒精消毒的罩衣。
口罩是为了免受产科中浓重o发情的激素据说比平常的o还要严重的。不过这也只是个说法,宫凯自己觉得在产科满眼大肚这种大环境下,是很难让人联想什么h场景的,那玩意硬了都会软掉,当然别人他就说不准了。
至于罩衣则是想要避免的费洛蒙对o产生伤害,不过这是理论上的保护,来住院的oega的医生……如果见个都要把持不住,那这个o大概也不会出来工作了。
话虽如此说,宫凯还是入乡随俗地乖乖穿了口罩和罩衣。往镜子一看,样子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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