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爹让他吃毒奶粉,小玨要不要跟大爹走?不要!”
“你们两个太逗了。”上官羽在宫玨的空摇篮前忍不住。“想想小玨和小珝长大后也会像你们这样?宝宝都这么闹腾吗,如果是的话,我有点理解宫凯生父的心情了!”
“好像有什么人想占人便宜。”宫墨停住手。
“我没有!不过我确实是小玨和小珝的生父,我说说他们,又没影射你们,不要太多心。”
“不像吧!小玨性格开朗,哪像某个人,从小心眼小,一把年纪了,还让侄子吃毒奶粉。”宫凯围绕毒奶粉孜孜不倦进行吐槽。虽说到了这份上,风平浪静过日子的愿望压过了他跟宫墨扯皮就干的习惯,但这么对他儿子,真令他心里过不去,他大爷的。
“什么毒奶粉,他不是pr吗。”宫墨辩解了一句。
“我先去晾衣服。”上官羽原本还掺合,但越看这拉锯越无聊,就给自己找了个事,避他们一避。
“虽说是pr,这可是你嫡亲侄子,又假不了,你怎么也不提醒我们?”
上官羽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了晾衣间,宫墨好不容易服了个软,说:“没想这么深嘛!再说,多余的事我本来就懒得说。”
说来也是,宫墨除了那天激素磕多了把上官羽拖来干了一次,其他时间从不插入他和上官羽的日常。
他们兄弟两个虽然住在同一屋檐下,但距离却越来越远。
宫凯从来不想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即便没有了不可宣诸于口的一层,也不愿意让宫墨在他生活中走远一步。但宫墨不这么认为。
可能正常的兄弟就应该和他们现在一样有适当的距离——然而宫凯并不清楚。
他有对上官羽的承诺,如果没有的话,他就不用像现在这样失去方寸。
“其实多余的事你也可以说点,小羽对你并不反感,我们就不能过的更像自家人么?”
“你是说,玩两王一后的剧情?”宫墨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宫凯用温情脉脉包裹的遮羞布。“呵呵。”他笑了一声,从宫凯手里接过宫玨,说:“还是快点给你爸发照片吧,他一个人可怜巴巴的等着,也不容易。”
给两个小东西摆拍了几张,宫墨突然说:“你和小羽什么时候结婚?”
“这当然是……”宫凯愣了愣,“等我的身份没问题了,再说登记的事。”
“华音马上要结婚了,下个月5号,请柬制作好就会给我们发过来,也不知道到时候你能不能去。”
“先看看情况再说,你肯定去的吧?”
“那当然。还得准备一份大礼,毕竟是爸爸的继子。”
华音是他们毫无血缘关系的继弟,这只o曾经十分仰慕宫墨,不过现在也走到了人生另一阶段。
“那我即便人不能出现,礼也要送到的。”
“我替你送得了,你跟他又没什么往来,不知道他喜欢什么。”
在这方面,宫墨倒不吝啬。宫凯想想也是,自己和华音几乎没什么交集,宫墨则是他的暗恋对象,显然更会投其所好。
“都好说……只要你别说这一份就是送我和上官的结婚礼物就成。”宫凯觉得自己嘴不笨。“突然提这个,是有什么想法?你送的礼,我们绝不嫌厚。”
“没事,随便问问。照理来说,官方没禁你,现在就可以去登记了,只是公开仪式就不知是远是近。”
“近期不可能公开举办。他父亲过世没多久,不适合,也没有心情。”宫凯说道。然而他心中所想的不仅仅如此,宫墨突然问这个,确实奇怪。“迟天早天,不是都会通知你么,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有什么突然的,华音的事突然让我想起来了。”
宫凯既然心里有了疑虑,就放不下这个疙瘩。以宫墨的个性,亲疏有别,自己这个亲弟弟怎么还是得排在华音前头点。因华音的结婚仪式想到他的婚仪远近,那只有两个可能,一是怕隔得太近,来不及准备礼物;其二就是有别的安排而参加不了婚礼。
也不是宫凯爱疑神疑鬼,只是宫墨身上最近发生这么多事,每个都得不到解决,积累在一起,成了个大包袱,促使他往坏处想。
“多亏了现在没婚姻红线,不然爸爸头一个唠死你。他以前不是还想让华音跟你结婚?”宫凯风凉地说。他不得不损宫墨两句,就能多捞点信息,拿人家的单身状况开刀倒不是他的本意。
“要是你家上官以后能有本事通过个多配偶法令,我还可以考虑考虑他。”宫墨像是在开玩笑。
“你居然还想要名分……”宫凯觉得这人确实有点精神分裂,嘲讽他二王一后的时候性冷淡的不行,这会又荡的飞起,总之就是不正常。
“你真信?”宫墨聊天扯淡的模式似乎切完了,把宫玨还给宫凯。“珝儿快睡着了,我带他上楼。
“等一下,”宫凯叫住宫墨。“哥,你真没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
“真没有?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想好了忍着别说,别哪天被我发现了。”
“切。”
宫墨唾了一声,抛下宫凯。
他的确到这一刻为止,都没有打算告诉宫凯真相。
但不得不承认,宫凯的狐疑还是挺敏锐的。其实他也有为难——是不是应该将此事至少告知宫凯一个人。但权衡很久之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千夜对他说,对他的病毒对症的特效药,女人也没有时间表。换句话说,这病毒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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