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就被徐书易拦腰抱了回来。徐书易把他上身狠狠压在床上,臀抬高,容鹤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裤被扯了下来,后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正敏感地收缩。盛怒下的徐书易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他五指张开插入容鹤的头发,不顾容鹤可能窒息,将容鹤的脸死死压在床铺中间。容鹤胸腔内的氧气越来越少,身体如鱼儿般不断挺动挣扎,可是一切反抗都被压制在徐书易股掌间。徐书易怒不可遏地拍打他的臀,像惩罚不听话的孩子,甚至单手掰开他的臀,拇指在他后穴周围按压,试图插入其间。容鹤徒劳地“呜呜”大叫,却更助长了徐书易强烈的凌辱yù_wàng。
以前徐书易身份低微,容三少爷说不要,他只能苦苦克制,如今终于把这人抢到手里,他恨不能把这人手脚都捆住,日日夜夜与他交合,看着他被干到失神,射在自己怀中。
yù_wàng无法克制,只是想想容鹤哭叫呻吟的样子,性器就胀得发疼。没有润滑,没有开拓,徐书易掏出自己的分身,肿胀guī_tóu抵在容鹤穴口——
一瞬间,恐惧与绝望化作热血直冲头顶,容鹤两手乱抓,突然抓到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他想都没想就朝徐书易砸了过去!
硬物与头骨碰撞发出沉闷的钝响,腰间的力量不再强硬,容鹤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身体所有的力量都像被耗尽了,容鹤静静地趴了很长时间才动了动自己的肩膀。他转过头,看着昏倒在自己身边的徐书易,坚硬的水晶烟灰缸把他的额头砸出个坑,一丝血线流了下来。
翻过身,他喘着粗气拽过挂在两腿之间的内裤,动作笨拙地穿上了它。
“咚咚咚。”
屋里突然响起一串敲击声。
容鹤吓了一跳,下意识向身旁的徐书易看去。
徐书易纹丝不动,仍在昏迷,这声音不是他发出来的。
容鹤松了口气,紧接着,“咚咚咚”,又是三声。
他循声望去,窗户外面,邦达手指贴在玻璃上,正悄悄向他挥手。
容鹤拖着死猪似的徐书易走到窗口,把他的指纹按在指纹锁上,然后任他死猪似的又滑落在地。
“你怎么来了?”容鹤震惊地问。
邦达小心地爬进窗户,就在他爬进来的刹那,窗户下面走过一队巡逻的保镖。
“我来救你!”邦达说,“我好不容易打听出那个人把你抓到这儿来了,快跟我走!”
话音刚落,邦达愣住了。
容鹤衣衫不整,或者说,他上身还穿着那件半旧t?,下身却完全赤裸。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到处是红红紫紫的痕迹,在昏黄的灯光下淫靡暧昧引人遐想。
邦达是在贫民窟长大的孩子,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混蛋!”他回过头,往徐书易身上狠狠踹了一脚。
容鹤没想到他会是这种反应,一时间又是欣慰又是感动,有种总算没白疼他的感觉。他俯身穿上裤子,问邦达:“怎么逃?”
“简单,”邦达紧了紧背在背上的,那里面各种工具都有,凝结着贫民窟犯罪分子的智慧,综合起来能成功抢劫银行金库,“跟我来!”
千万别小看贫民窟长大的孩子,更何况邦达天赋异禀,容鹤与他接触不久就发现这孩子简直是天生吃黑道这碗饭的。他视头顶的监控探头如无物,只凭观察便可以准确找到每个探头的监控死角,固若金汤的私家宅院任他随意穿梭,很快,他带领容鹤来到围墙边。
“上面的电网被我破坏了,”邦达身子一跃,攀上围墙,跨坐在墙头,“上来!”
容鹤与他一同翻到墙外。
到这里,危险已经基本远离。邦达指了指停在墙角的那辆小电驴,两人一同走过去。四下一片寂静,只有两人压到最低的脚步声,邦达忍不住问:“那个男人是谁?他为什么要抓你?”
“他是我的仇家,这件事说来话长。总之,我们一定要赶紧跑!”容鹤皱着眉走得飞快,“既然他已经现身,我怀疑另一个人应该也知道我的下落了。”
“啊?”邦达不解,“还有另一个人?”
容鹤走到墙边,从邦达手中接过钥匙,小心翼翼地插入电驴钥匙孔,以免声音太大被人发现:“对,千万不能让那个人找到我。如果说这位徐先生吃人的时候要配红酒,那一位……简直吃人不吐骨头!”
“你说谁吃人不吐骨头?”
突然间,灯光大亮,数盏车灯同时亮起,照得容鹤睁不开眼,影子细长。
无数保镖包围下,那人慢条斯理地从车灯的阴影处走来,长身立于车前。
“说我吗?”谢林用一种饶有兴味的语气问。
谢林双手插着口袋,悠悠哉的姿态仿佛参加一场百无聊赖的社交舞会。灯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叫他的面孔忽明忽暗,捉摸不定。他远远地望着容鹤,再开口,语气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怒意。
“小三叔真是聪明,为了逃跑,不惜用苦肉计。你的伤口我验过,你的死亡通知书是我签字,甚至是我亲自为你举办了葬礼。我却不知道那座坟墓里根本没有人,你竟然乘着我的船,利用我的航线逃到了巴西。”谢林似笑非笑地问,“这个计划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你跟我去海岛的时候就已经在算计我了吗?还是更早之前?”
“我是真心对你,你却无时无刻不在算计我。”谢林道,“我真伤心。”
容鹤退了一步。
谢林年纪轻轻就执掌谢氏,这么多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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