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被问起来头……我不太会说谎。”
齐尧风一瞬间有些消沉,“哦”了一声便没下文。
谢颜自怀中掏出一纸信笺,“方才你们谈事的时候我写的,没来得及送你些什么,这个应该会有用。”他双手递出,齐尧风却迅速地一把夺过,按在胸前。
谢颜“噗嗤”一笑,向他挥了挥手:“我进去啦。”
齐尧风将那薄薄一层纸按在胸前,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他看着谢颜的身影转瞬被浓重夜色吞没,深吸一口气,珍惜地展开那张纸。
纸上字迹俊逸,似乎写了个方子:丁香一钱,益母草三钱,冰片两钱……钵研之,日敷则肌肤吹弹可破。
齐尧风立刻将纸捏出了个大洞,深呼吸半晌。皱眉看了一眼,到底还是小心叠好收起,一掌拍烂了身边三块青砖。
能教养出谢颜这样怪胎,鹰王定然不是好人。他旋身隐入逐渐亮起的灯火中,“啧”一声翻身上梁。终究还是放不下,不如亲眼看看更安心。
鹰族使节暂居的行宫位置他是了如指掌的,蛇域的亦如是。守卫并不严密,大抵也没人会蠢到夜袭此处。故而他一路迅捷如星火,很快便看到了谢颜。
谢颜正跪在地上,他面前面沉如水的男人一双金眸亮得刺眼。谢颜似乎是在交代一路经过,他说完后鹰王便挥手遣去他人,踱步至他身前。齐尧风知道鹰王名讳,此刻看得呼吸都要凝滞起来,总觉得按照发展会是一耳光下去或者踢一脚,然后他会做个咒诅寄体刻上秦霄遥名字。
然而出乎他意料之外——秦霄遥站了一会儿,启唇说了句什么,谢颜抬起头,一脸惊疑。接着秦霄遥竟然嘴角噙笑地一把抱起了谢颜,走进内室。
齐尧风蹲在屋顶陷入震惊,看口型应是“回来就好”。难道他们关系并没有自己猜测的那么糟?但不管怎么说都不该是这种姿势,就像是……准备把人抱上床一样。他晃了晃脑袋,试图让夜风吹得自己更清醒些。继而弯身潜行,又撬开一片秦霄遥内室屋顶的碧瓦。
临近此处耳目也多,然而齐尧风并没想到自己会需要窥伺人家房中事。不,不对,这几个字就不该在这种场合出现。还好秦霄遥屏退四周下人,为他的行动添了不少方便。
他按捺住越来越重的古怪感,皱眉向内看去。
十八
谢颜被压住时仍然觉得不可思议,秦霄遥动作一如分离前力度控制得宜。他本以为会迎来怒火或至少是一通盘问。然而秦霄遥只是似笑非笑看着他,谢颜嫌他沉,微不可见地挪了挪,立刻便被笼罩住。
谢颜一惊,反射性弹出尾巴“刷”一声立在身前,差点以为自己也有倒刺防身。
秦霄遥随手拨开他扰人的尾巴,面无表情动作悠然地逼近他。不知哪里来的胆子,谢颜缩手缩脚地向后躲,尾巴也像齐尧风做过的那样扭成奇怪形状。然而再怎么扭,也就是一条毛绒绒的尾巴。
秦霄遥嗤笑,一手握住他不安分的尾巴,俯身将谢颜老老实实按在身下:“玩野了?”说着顺着谢颜尾巴尖一路轻挠到尾巴根,那是谢颜的敏感部位,他倒吸一口气,侧过头不敢直视秦霄遥。对方在他肩头落下轻吻,谢颜还没来得及在这甚至可以称之为柔情的举动中晕眩,衣物便被撕裂。
可惜辛辛苦苦捞来的钱,谢颜在心底叹了口气。随即又咬牙想真该让面前的男人也尝试一下身无分文的感觉,最好连女装的份一起。
秦霄遥将他长长的尾巴在手中绕来绕去,间或还握住尖端揉搓绒毛,他做的和从前完全不同。就像挠猫一样深深讲究技巧。谢颜整条尾巴其实都很敏感,以至于他一般不太愿意被摸尾巴,陌生人摸得过火就会炸毛。
不多时谢颜便软成一团,倒在榻上低低呻吟,眼神迷离,不知道的还以为误食了什么——其实只是被摸尾巴摸得太舒服了。
连阅尽天下美色也熟悉他的秦苍流都没有这么娴熟的一手揉尾巴技巧,秦霄遥眯起眼用谢颜自己的尾巴轻拂他漾起红色的胸口,语气四分哄诱六分命令:“……舒服么?”谢颜岂敢违心摇头。
秦霄遥满意地揉捏他尾根处,趁他快要哭出来时顺手滑入臀缝中,贴住谢颜耳尖轻笑低语。谢颜已是溃不成军,若不是有被秦霄遥下了命令的金环束缚,早就变回原身打滚求摸。虽然低泣着摇头,最终还是秦霄遥胜利。
从房顶的齐尧风视角看来,这一切足以让他因过度震惊开始思索魔生,思索世界的本质。尽管秦霄遥衣衫完整的大障碍挡着谢颜,他还是能看到关键动作。谢颜就像一块白嫩的年糕,落在沸水中挣扎着弹跳,对方却只是好整以暇地逗弄,早晚要将他煎熟。
这个时候说服自己这是兄弟嬉闹是不是太晚了,眼角泛红的齐尧风呼吸开始急促。
——不,这个理由还能再坚持一下。
他将信将疑看下去,视线却不由自主地盯着谢颜透了层薄汗的身躯,灯下看美人,确是花明玉净,活色生香。秦霄遥显然是惯于享受这样的景致,齐尧风没来由对他一阵嫌恶。
他却不知道秦霄遥为此也等了许久。
星星在闪烁,而齐尧风震惊地发现自己道德上一定存在污点。不然看到被抚摸尾巴舒服得直哭恨不得咪呜叫的谢颜,某个地方为什么会处于出鞘状态?
齐尧风尽量让自己理智回笼,这大概是他太勤于政事不近女色的原因。但吹了这许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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