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宁看着江碧落衣衫倒是穿的整齐,方才倒了杯水,自己拿过漱口,而后又倒了杯水,轻轻的扶起江碧落来,喂到嘴边的水,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姚宁叹息了一声,放下水杯,将江碧落抱到自己的怀中,而后含了口水,钳住江碧落的下颌,将水顺着贴合的双唇,轻轻的渡了进去,而后用衣袖,轻轻的擦去江碧落嘴角的水渍,叹息了一声,又含了一口,缓缓的渡了进去,这样反复喂了多次,一碗水方才喂了进去。
待知县带着手下,浩浩荡荡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个男子,拥吻在一起,知县的老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忙得重重的咳了一声,道:“敢问可是丞相大人驾到了?”
姚宁抬头扫了一眼肥臃的知县,点点头,将江碧落缓缓的放平在床上,而后起身,看着知县道:“我命你备的马车可备好了?”
知县抬头偷偷的打量了下姚宁,似乎与传闻中的丞相有很大的差别,相传丞相是个俊美的小白脸,可是眼前的人,满面的尘灰,下颌的青须长得老长,哪里看得出是俊美了?当下迟疑了一下,袖中的手,暗暗的惦着令牌,而后略带惶恐的问道:“大人,床上躺着的是何人啊?”
姚宁伸手又摸出一块儿令牌,在知县的眼前晃晃,而后收到衣袖中,道:“派人去瞧瞧郎中的药煎好了没有,还有命人速去准备几个手炉和几床锦被,速去速回,你派几个人随我进京吧!”
知县见了江碧落的令牌,当下施了个大礼道:“大人,下官明白,这就命人去办。”
知县可是涨了见识了,亲自断药递到姚宁手中的时候,那种呛鼻的味道,让他差点吐了出来,知县生生的按捺住,将药恭敬的递到姚宁的手中,
姚宁接过碗,先是轻轻的尝了一口,而后笑着对昏睡中的江碧落道:“这药可是够苦的了,不准不喝!”说完含了一口,如法炮制将一碗药也喂了进去。
知县看着姚宁含着药,喂道了江碧落口中的时候,不由的直皱没有,仿佛刚刚那种呛人作呕的气味还在鼻子前缭绕着,一直恶心不已。
姚宁命知县将张郎中一并带上了,而后扔下了诊金,抱着江碧落上了马车,用锦被将江碧落紧紧的裹住,而后将手炉包着厚厚的锦帕,贴在了江碧落的手脚出,很怕他会冻到烫到。
一路上,姚宁对待江碧落知县和郎中都看在眼里,有些感动,有些敬畏,仿若先前之初提及丞相喜好男宠的时候,那种鄙夷荡然无存了,很奇怪的感觉。
马车日夜不停,换了几次马,姚宁一直抱着江碧落,不肯松开,直到回了京城,命人直接回了丞相府。
知县与郎中在呈现府中流连,眼睛似乎都不够用了,瞧着姚宁吩咐管家善待自己,都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姚宁回房速速换了朝服,一个小肉团子,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胖胖的小手,拉着姚宁的衣摆,问道:“你是我爹吗?”
姚宁此时没有功夫理他,轻轻的挣开肉团子的手,道:“鬼才是你爹。”说完便要离开。
管家这时匆匆的赶了进来,伸手抱起正在撇嘴的小肉团子,哄着他道:“小少爷别哭,看你爹不是回来了吗?”说完手指着姚宁。
姚宁一怔,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捡了这么一个儿子,皇上还亲自赐了名叫敬龙,姚宁冲着小肉团子轻轻的一笑,道:“儿子,我就是你爹,不过爹现在有事,等晚些回来,咱们爷俩再好好的培养感情哈!”说完就往出走。
小肉团子脆生生的喊了一声:“爹!”而后道:“爹,刚刚不是说鬼才是我爹,难道爹你死了?啊,爹死了,我没爹了,呜呜呜……!”自己猜测完,不由的放声嚎哭。
姚宁脚下一顿,要不是急着带江碧落进宫,姚宁真想亲手掐死这个肉团子。
去往皇宫的路上,姚宁的眉头一直紧紧的锁着,抱着江碧落轻声的道:“看,咱们到京城了,马上就有御医为你瞧病了,你不会死了,别怕!”姚宁知道江碧落听不到,也知道江碧落不怕,可是姚宁怕了!
皇上正在御书房批奏折,听到丞相大人求见,着实是吃了一惊,忙得叫人请他进来,而后自己端坐上方。
姚宁抱着江碧落进了书房的时候,见到皇上,突然觉得恨意难消,可是江碧落如今命握在皇上手中不得不低头,姚宁将江碧落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而后自己跪倒施礼道:“臣,叩见皇上!”
皇上眼不经意的瞥到了江碧落的身上,没有什么表情,而后冲着姚宁摆手道:“起来,坐吧!”
姚宁在江碧落的身边坐下,看了眼皇上,而后道:“皇上,王爷他中毒了,可否让太医给诊治一下?”
皇上姚宁,而后伸手指着江碧落道:“他的生死何时让你这么着急了?若是今日中毒的是朕,你是否也会这般焦急?”
姚宁愣了一下,笑道:“皇上说笑了,皇上贵为九五之尊,这世上哪里有人敢向皇上下毒!”说完眼落在了江碧落的身上,言下之意不言可明。
皇上笑着,道:“丞相大人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朕也不是冷血的人,朕想要什么你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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