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宠爱皇后,皇后死因一日未曾查清,一日不给皇子公主取名,而现今,皇子公主均由蓝贵妃照看,而现今,自皇后逝去,皇上专宠蓝贵妃一人……
花溪川知道,那蓝贵妃的兄长,也是当朝重要的大臣,也,握有兵权……那些企图谋权篡位之人,那些不曾忠心于自己一心记挂先帝之人……那些对他继位以来心怀不满之人……那些于他可利用之人……统统都在算计之内……而自己,明明知晓被算计在内,甚至那人胃口大的想要身后的一个国家,却,心甘情愿。待你耗尽了我的爱恨,我与你两不相欠,便再也互不相干。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均是自己任性,任性于决不愿做使自己后悔之事,若是心中还有一丝牵挂,也定要斩断,或是,再次缠绕而上……我只赌你之心,你已知前世种种,却不曾挑破,我知你心,便助你。可是,翔……你会如何,待我?
作者有话要说:
☆、落水
当醉风再次进入怜溪院的时候,花溪川正和白茗下棋,步步惊险。
男人带进了外面雨后的空气,男子鼻翼微动,“泥土的味道还是这么好闻,小茗知道么,原来,在很远的地方,那里有风有雨有雪,小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下雨的时候隔着窗子看着水在地上汇成一道一道的,流向别的地方,我觉得他们很自由,能够去自己想去的地方,最后我才知道,它们只能去指定的地方……就像我们一样。”
“溪川莫要扰了我的思路。”白茗无奈且宠溺的笑着,看着眼前故作一脸哀伤的人,“你已经够聪明了,就不要耍花招惹我了。”
花溪川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玉笙坐下啊,站着做什么。”
“是我。”醉风开了口,嗓音俨然已经恢复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了。
男子一愣,这才抬起眼,看着男人银色面具下的眼睛,“他让你跟我做最后的告别么?”
醉风叹了口气,“你现在逃跑,还来得及。”
“唐家未除。”低下头,专注于棋局。
“他自有办法。”
执起一子,“这是让你来做说客的?他明知道,越是劝我,我越是会留下,这样的手段都用上了,想必是已经等不及了。还是直奔主题吧。”放下。
男人一窒,“花妖族的血统压制具体是什么?”
花溪川敛下了眼,抿住嘴唇,看向男人,“我不会告诉你的。”
醉风微微眯起眼睛,看向白茗握住男子的手,“为何。”
“因为,我不想说。”男子扯动嘴角,露出了一个俏皮的笑容,可那笑容里,均是满满的悲切……
白茗站起身,走到男子身旁,抬起手,抚住他的发,无声的安慰着……
男人猛地甩开袖子,大步离去。
静临殿中,蓝贵妃已经恭候多时,看到那只着内衫的男人,敛下眼眸,脸颊晕红,为他倒了一杯酒……
白炼翔未作他想,一口饮下……胸中的火焰一杯酒是扑不灭的,那人……劝说,实际上是真心的……皇后已死,唐家再无倚仗,唐伟将军年迈,膝下子嗣均是只知花天酒地之人……在加上一早的刺杀之罪……兵权必当到手……而皇后之死,可赖在花溪川头上,再赐了罪……便可以盛怒只由出兵花怜……而眼前的女子……
不知不觉已经喝下数杯,眼前的景物变得模糊,而胯间的东西……已经很久,未曾有过如此冲动了……改革之事,唐梓渝之事,还有这样的计划,俨然分去了大部分精力……而现在,竟然对着不是花溪川的人,有了反映?不对!是这个女人……在酒中下了东西……
眸光变得阴翳,一把拉过女人,把她本就轻薄的衣衫扯掉,什么时候开始……身下的人只能是花溪川了?谁说只能是他了?不是别的女人也可以么?把女人压在身下,毫不怜惜……
女人没有润滑,就那样闯了进去,几乎出了血,不是他,何须怜惜?这是你蓝若雪自找的,怪不得我。可不是他……不是花溪川……
清晨,看着女子被凌虐过的身子,死死皱起眉头,喊来宫女把人清理干净带走,却是亲自动手扯掉了hui过的痕迹,自己……做了些什么?!有些懊恼,却有着报复过的快感,看,不是你,我也可以不单单是你……可是,却是痛的……痛的难以呼吸……
两个月了,已经入秋,白炼翔迟迟没有动手……
不舍。
除了不舍,还能是什么呢……
花溪川靠在外廊的柱子上,看着外面瓢泼大雨,打了个哈欠,“小茗,问一下封长老,最近业绩如何?”
白茗放下手中温热的茶盏,回答道,“即便是相隔千里,溪川也能做得如此之好,白茗真是万分佩服,若是溪川可以回到花妖族,我想我族定会更加兴盛。”
男子哭笑不得,“你别这儿千方百计话里话外的让我离开。”
“我只是为溪川不值。”
“我自己都觉得不值,可是……”抬起手,摸住自己心脏的位置,“我的心,不准我离开。我一定要亲眼看着他达成他的愿望,才能安心,不然,我这一辈子都不会踏实。”
“溪川果真是性情中人。”
花溪川一笑,其实这种性情,自己都是十分厌恶的……
白茗也看向外面的大雨,“再过两月,便是溪川的生辰了吧?”
“嗯,十七了呢。”不知不觉,在这皇宫中,呆了快一年了……
第二天,雨过天晴,阳光大好,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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