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可以自行调节,摘下几粒珠子就能完美解决这一问题。
“你喜欢就好。”
钟庆然有片刻无语,他对首饰不是很感兴趣,既然是朋友送的,那他以后就多戴戴。
“几天后就是你的成亲吉日,我看你挺闲啊,该你做的事都办完了?”钟庆竹眼里闪过一丝兴味。
“这事有爷奶爹娘操持,就是我想帮忙,他们也不让。”钟庆然摊摊手,眼里透着无奈。
“你就知足吧,我和庆书可是想要而不得。”钟庆竹语调很平淡,就像在说吃饭喝水一样。不说钟庆书,就连钟庆竹也早就对家人死心,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渴求亲情。
钟庆然心中明白,也没在这个话题上转悠,又聊了一会,起身说道:“我去虾塘看看,你去不去?”
“去,怎么不去,正好跟你说说虾塘的情况。”钟庆竹利索地穿上外袍,戴上帽子围巾手套,全副武装好,才跟在钟庆然身后,朝虾塘走去。
如今是腊月,外面可谓是天寒地冻,钟庆然也和钟庆竹一样,包得严严实实。路上行人不多,大冷天的,村民没事都不会杵在外头。
地上有积雪,踩在上面嘎吱嘎吱响,钟庆然竟然听得津津有味,看来他是太无聊了,连这点事都拿来品头论足。
“庆然,你说的学堂咱还办吗?”钟庆竹紧走一步,和钟庆然并肩而行。
“办啊,今年来不及,等明年开春后吧。”钟庆然想起这事,倒是起了心思,“你我都一样,学问做不好,教孩子识字讲解点简单的东西没问题,稍微深入一些的,恐怕就不能胜任。你有没有想过,学一门能拿得出手的技艺,也好震慑一下学生?”
“我能学什么?”钟庆竹有些茫然,经史子集,他是肯定不行,至于别的,他还真不知道。族学里除了教授科举需要用到的知识,再没别的。这也正常,族学和家学不一样,族学面对的是河湾村族人,多半家里不怎么富裕,哪还有闲钱供他们学琴棋书画?
家学就大为不同,能办得起家学的,无一不有着深厚的底蕴。家学称之为小型书院也不为过,在里面就学的,都是少爷小姐,金贵得很,自然不用操心钱的问题。
“我会画,你也可以挑一样,骑马射箭,琴棋书画,术数,无论哪一个都行。”钟庆然把他能想到的都一一列举出来。
“难道你让我一边当先生,一边当学生?”钟庆竹被自己说的逗乐了,这可真少见。那些开了私塾或在书院当先生的,他们也许拜了老师,但那也不会让老师坐堂给他们授课,最多,也就是有什么学问不懂的,去找老师询问,其余时候可都要保持先生一贯的威严。
“有何不可?”钟庆然压根不在乎这点,他和钟庆竹不走仕途,不用这么讲究。
“好吧,就算这么做没问题,我们去哪里请合适的先生?再说,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一方面有天赋,总不可能每一样都请先生过来教一阵,然后再辞退他们吧?这我的名声可全都毁光了。”钟庆竹在河湾村的名声可是有些不好听,没其他的原因,纯粹是他们这个三人小集团,都一样游手好闲,没一样东西能拿出来充门面。
“骑马射箭,暂时先不管,琴棋书画,画我可以教你,书,你自己就学过,感不感兴趣,你心里明白,棋你也会下,只是没专门学过,不精通罢了,琴,这个就有点麻烦,若是其他那些都不得你喜欢,再来考虑这个。至于术数,我会一些,可以教你些浅显的知识。”钟庆然一样一样排除下来,听得钟庆竹一愣一愣的。
钟庆竹想了想,说道:“那我选棋。”
这个选项有些出乎钟庆然的意料,钟庆竹不是心思深沉之人,平日里活得也算简单,给人的感觉不像能在围棋之道上走远。钟庆然没在这点上纠结,很快便转过弯来,他这是钻进死胡同了,围棋大师,未必就智谋高远,像钟庆竹这般,杂念不多的奕者,只要上心,说不定学得比一般人都要快。
“这个你随意,选定了可别半途而废。我可是几乎每天都要抽出时间作画,你别嫌闷。”钟庆然提前给他打预防针,以免连几天都坚持不了。
“你太小瞧我了吧,我可是言而有信之人,怎么会做这么没品的事?”钟庆竹说得信誓旦旦,好似他一定能做到。
钟庆然笑笑,都还没开始学呢,他就不打击他了,附和道:“嗯,你厉害。我也相信你一定能做到,不会食言而肥。”
钟庆竹摸了摸鼻子,神情有些讪讪的,他长这么大,从来没长时间做过一件事,就连他自己都不确定能不能坚持到底,贸然夸下海口,这要是万一没做到,岂不是非常丢面子?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再多的懊恼,也收不回来,他也只能一条道走到底。
两人闲谈间,虾塘便到了。
因着想养两季红鳌虾,今年的虾塘保暖措施做了些改动,虾塘温度有所提高,红鳌虾还在缓慢生长。
钟庆然看后觉得很满意,照这个势头下去,养两季虾妥妥的。
一年多消耗下来,盛行吃红鳌虾的地方,容易捕获的红鳌虾,应该都被抓得差不多了,红鳌虾价格将会进一步上扬。虽然这点收益,只占钟庆然总收益的很小一部分,但他也没把它不当一回事。虾塘是钟庆竹和钟庆书的重要收入来源,自然是赚得越多越好。
钟庆然穿得很厚实,可依旧挡不住冷风嗖嗖灌进来,这才过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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