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剑法使得是炉火纯青,颇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因此深受江湖人士的关注,本人也傲慢起来。
他说这句话时,尾音微微调高,意为:你带着这四肢不全的废物弟子来参加武林大会,是看不起别人还是太看得起自己?
这么明显的语气,众人怎么会听不出来,不由得都把视线聚在华淇身来回扫。
华淇自己有点尴尬,他眼睛盯着于澜清,觉得于澜清应该不会回答说“他不是我弟子”,因为还得解释华淇为何跟着自己。
话太多,不符合他高冷的形象。
于澜清眼都不抬,反问道:“关你何事?”
很好,这很于澜清!
薛诗郎被问噎,当众出了糗,面子有些挂不住了,脸上一阵青白变换,心道自他当上大弟子以来,还没哪个敢这么不给他脸的。
场面突然尴尬起来,人人都感觉于澜清真是如听说那般不近人情,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解了这尴尬。
还好有白冰这个脑子缺根筋不会看场合的人,眼睛往外一瞥瞧见有卖竹子编的动物,拉了拉她旁边的女弟子,叫道:“白霜姐姐,外面有竹蛐蛐儿卖!”
“别闹……”白霜牵住她,小声提醒。
华淇觉得这正是个机会,借机伸着脖子说道:“哪呢?”
“哎呀!”他往外看一眼道,“小贩要走远了。”
说罢拉了拉于澜清的衣袖,催道:“快点!快点!”
“等会儿。”于澜清站起来,客气的跟花灵儿说道,“在下还有事,失陪了。”
“每次与于堂主都是匆匆一会,下次一定要再叙。”
“嗯,告辞。”
花灵儿拱手作揖:“告辞。”
待华淇和于澜清走后,花灵儿和薛诗郎多聊了两句也离开了。
薛诗郎人前还一副笑脸盈盈的样子,人一走脸立马臭了下来,低声骂道:“不就是一风火堂堂主吗,嚣张得很!”
天山派里有个狗腿的凑到薛诗郎身边道:“大师兄别气,这风火堂极少参与江湖事,种种皆为听说,保不准只是在逞能罢了。”
薛诗郎从鼻里哼出声,对师弟的这句话颇为满意,道:“江湖英雄榜里他连个边都没沾,横什么!”
“对对……说他深藏不露,说不定是怕在众人面前丢人现眼罢了。”那狗腿师弟道。
另一个师弟插话道:“也不一定,万一人家真的是顶尖高手呢?”
话刚说完就被薛诗郎一记眼神给瞪怂了,立马改口道:“但……但是他那弟子负伤累累,想来风火堂堂内弟子皆为高手这句话也不真,于澜清也……也好不到哪去。再说……”
“行了吧你们。”天山派小师妹听不下去了,打断他们,“且不说于堂主武功如何,人家光用脸跟你们比,就已经甩你们十几条街了好吗?”
末了又花痴的小声道:“虽说那小弟子也是一个美男子,可惜一身伤病怏怏的,还是于堂主最对我胃口啊……”
薛诗郎斜了她一眼,轻声嘀咕道:“帅帅帅,我就不帅么?吃里爬外的东西。”
一晃又过去几天,明日便是武林大会了。
华淇脚伤好得差不多了,左肩也可改为两日抹一次药。
这几日于澜清没出过门,因为听说之前陪华淇出去玩的时候,武悦悦满客栈的找于澜清,一间屋一间屋的找,正巧那时于澜清和华淇正在外头,武悦悦没找到。
回来后,于澜清为了避开武悦悦,白天一直待在房里,内急也用轻功去茅房,闪得极快,一眨眼人没了,等一会儿,再眨眼人又好好的坐在桌那,继续翻开之前没读完的书,好似前面的离开是错觉。
华淇觉得有这等轻功的人,不是武功高手才有怪。
待在屋里的时间,于澜清有时会一语不发的坐在桌那看一整天看书。
有时则心血来潮的给华淇讲江湖上的事,华淇其实都知道,偏做出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
于澜清有时也会和华淇玩一些幼稚的孩童游戏,并且是他自己提出要玩,还一脸兴奋的跑去隔壁房间把李忡睿拉来一起玩。
有时他也会突然想舞舞墨,写好一篇古诗或画好一副山水画便叫华淇来看,字是好字,笔笔刚硬洒脱,自生fēng_liú,如其人。
可画就不怎么样了,像小孩子般拙劣的线条,被华淇说了还要怪华淇不懂得欣赏。
相处下来,华淇发觉于澜清真是在照顾他,陪他吃饭、玩--就差洗澡睡觉了。
其实真实情况是于澜清没怎么把华淇当人看,嗯,字面意思。
他只觉得自己捡了一只宠物来养,有了新鲜感。
从小到大他没养过什么宠物,过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连练武时都有仆人立在一旁,累了立马有人上前递水擦汗。
他不像其他少爷一样越过越会使唤人,他只是越来越想体验一下照顾别人的感受,要想他小时候连玩过家家都是本色出演,于是越玩越闷,最后干脆自个儿一个人读读书什么的。
现下华淇这个人一无是处,一无所有,只能赖在他身边,这种依赖感正好应了他骨子里那种奇怪的念想。
第12章第12章
这日夜晚,华淇准备洗澡,只是随口逗逗于澜清,说你怎么不陪我洗澡啊?
结果那厮居然真的答应了,过来就扯华淇的衣服。
华淇吓了一大跳,用左手推他:“不是……你干嘛?”
“不是你说陪你洗澡吗?”
“那个…这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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