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流出,深入里面,程无言的心脏还在扑通的跳动,仿佛离开水一样的鱼类的嘴唇无力的张合着,他还要刺入心脏,听见心脏破裂的声音的是一声苍凉的悲鸣声,这时才算真的死透。他还要将程无言彻底变成他的东西,他会吃掉程无言,连骨头也会一个不留的啃食掉,这样,他们就全身心的结合在一起,再也没人可以将他们分开,只有这样,程无言才会感受全身心的感受到他疯狂而扭曲的爱,晏飞雀这么疯狂的想着。
然而他还有一丝理智善存,晏飞雀他害怕他现在再进去会将程无言给活生生的掐死,又或者照着他脑海中癫狂的臆想那么做,于是他站了起来快速离开这里,他决定了,既然好言相劝,是感动不了这块顽石吗,但他无论如何都不要程无言离开,他只能接着使用暴力手段,他要迫使程无言屈服,精神上他既然无法拥有,那只能退而求其次拥有ròu_tǐ上的快乐。
晏飞雀院子里,默默凝视着他心中的的爱人大开的窗口,在明亮的四周,他一个人,显得有些孤零零的,过了会才缓缓起身,窗口渐渐的看不清了,晏飞雀没有再看向那里,他心目中千疮百孔的爱情正一步步丧失着光明,内心充斥阴暗无比的想法,原本英俊的脸孔闪过一丝戾气,他要用他的权力封锁住对方,束缚住程无言全身,即使对方会发疯会癫狂,只要他还是程无言,他的内在灵魂还是雪歌,就还会爱他,他不介意对方是不是跟他一样是个疯子,他只是想拥有对方,哪怕只有一世也好,但这其实非常地可笑的,甚至滑稽而又悲哀。
晏飞雀逐渐有些分不清,他到底爱的是雪歌,还是因为长久以来的执念令他不许放手,也舍不得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开心哟~~
第40章震惊!儿子竟然不爱爹!
一个人对于命运所开的大玩笑,通常有两条路供他选择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程无言决心放手一搏,他已经生不如死了,只有这样他才可能尽可能的使他乱七八糟的生活重新回归正常的轨迹,并且让他快速建立起以往的自尊心,但失败则会让他跌入更不幸的厄运之中,没人能拯救他,像是一颗石子,滚到了路中央,没人会在意他被人踩了几脚。
他跑了,在天楚的帮助下,程无言不知晓天楚,他这个便宜儿子到底心里是什么想法,程无言只知道他此刻正在骑着一匹快马上狂奔。
夜色已黑,程无言又神情恍惚,他是分不清到底跑哪里去了,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天空响了个大猛雷,声音大的吓了他一跳,心脏扑通狂跳之余也就回过神来了。
四周黑漆漆的,幽暗的月光完全不能抵挡黑夜的侵袭,看着又快下雨的模样,风呼呼的吹着,很清凉,要是大白天那是很舒服的,可是现在只有添加恐怖感的作用了,树枝哗啦啦的作响,程无言向周围看看,边上没有人,只能勉强大概看清一个漆黑的轮廓,被命运所抛弃的孤独感便也跟着放大了无数倍,他感到又凄苦又害怕。
程无言看着前面黑漆漆的道路,仿佛前方是无限的黑暗,他走在昏暗的命运之路,被尖锐的荆棘划得遍体鳞伤,血流了一地,在经过森林中的分岔路口,犹豫了一下,下马不走了,他打算坐在树下就此熬过这一夜。
晏飞雀急急忙忙的从宫殿里出来,哪有程无言的半分影子。
“知道他去哪了吗?”
两个守门的卫士面面相觑,努力回想了片刻,十分不确定的指着一边道路说:“好像往那边去了……”
他还没说完,晏飞雀就急着往士兵指着的方向跑去,跑了两步又跑回来,指着刚刚同他说话的士兵说:“你带着几个人也给我找人,务必要找到。”说着头也不回的朝刚刚的指着的方向找人去了。
程无言将脑袋缩着,他想自己没被晏飞雀打死都算是运气好了,这么一想他又觉得自己是个幸运的人,于是也就慢慢微笑起来,对于未来程无言是感到迷茫的,但这并不影响他对“活”极度的渴求,他还活着这就是他最大的资本了。
风还是刮得有些大,程无言觉得冷,他就穿着一件薄薄的长衫,一双布鞋,露出光洁的脚踝,这个装束完全不能抵挡深山里寒冷的夜晚,他冻得瑟瑟发抖,于是几乎是缩成了一团,这么寒冷的夜晚,他要保证自己不被冻死才行。
晏飞雀拿着镜子一面找一面呐喊程无言的名字,然而镜子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他皱紧了眉头,定睛一看,镜子被人用邪术给封印住了,它已经是一面普通的镜子了,晏飞雀试图想要解开邪术,然而一只雪白的手却撑着晏飞雀不注意抢走了镜子。
天楚笑嘻嘻的拿着镜子,“父亲,你退步的很厉害。”
晏飞雀对天楚的爱意没有像他还是长耀的时候那般深刻浓重,他只知道天楚是他的儿子,可对于这个儿子,他似乎提不起多大的感情。
晏飞雀淡淡的问道:“你抢走我的镜子做什么?”
天楚蔑视的看着他的父,露出雪白的贝齿,“不做什么,我看你们平时爱的要死要活,可在我眼里看来这简直可笑,我的父亲们不应该这样,为了所谓的爱情寻死觅活,你应该保持你曾经作为天神和妖王时候的冷静。”
晏飞雀气急反笑,“我要是保持不了呢?”
天楚仔细端详着这面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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