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头顶的双手,耶拉低哑着嗓子冷喝。
他是仰躺在地上的,眼睛正好能看到左侧的窗子,那里追在阿迪斯身后的暗卫队成员们正一个接着一个往下跳,跳下来就傻站在那里当木头桩子,不用摘下他们脸上的面具耶拉也能想像得出他们面具下的表情。
自己身上可是一件遮体的衣服都没有,还被四个男人又是扣手又是压胸的强按在身下,即便他没有多少羞耻心,也不能随便让人当裸模看吧?好歹裸模还能收点入场费,自己管谁要钱去?
“对,对不起。”慌慌张张收回压制着耶拉的手掌,西力甫窘迫的头都不好意思抬,自己总是惹耶拉生气,是不是真的很没用?
“麻烦以后对不起的事情少做点。”没好气的揉一揉微麻的手腕,耶拉弯起手肘,一拐子撞上了苏力坦的胸口,“操,你还想压多久?”
想压一辈子,手捂着胸口,苏力坦用眼神无声的表达着自己的情思,隔着裤子都能被耶拉磨出精华,还不能证明他的爱吗?
“不准说脏话。”脱下外衫套在耶拉身上,加帕尔顺势将暴躁的少年揽进怀里,用身体遮挡住果露在外面的两条腿,直到耶拉乖乖不动,才抬起头看向自从跳进来就悔的肠子都青了的暗卫队成员们,“出去。”
嘤嘤嘤,他们一直想要出去来着,这不上面的兄弟还在往下跳根本没给他们机会吗?要不是怕硬跳回去撞上自家兄弟再惹来首领的注意,他们就早跳回去了哪还用加帕尔赶人?
完鸟完鸟,首领大人到底还是发现他们鸟,再次嘤嘤嘤嘤,他们没想看首领夫人的果体,真的,求放过。
“滚!”苏力坦磨牙,今天是他的受难日吧?一定是。
如蒙大赦,暗卫队成员们争先恐后的逃出了医疗室,等逃出飞行器外才想起来,里边脸肿的像猪头,鼻子还流着血,身上条条道道全是伤,只用一条碎烂衣服遮住重点部位的男人,好像是森恩大人?
晴—天—霹—雳,他们邪魅又洒脱,优雅也风趣的森恩大人,怎么会惨到那般地步?若不是猪头男耳朵上戴着标志性的耳饰,他们打死也不会相信那是他们心目中强大威武的森恩大人,又想嘤嘤嘤了我靠。
医疗室随着闲杂人等的退去而寂静下来,阿迪斯缓缓平复着涛天的杀意默默站在一旁不说话。
自从耶拉骂苏力坦他们滚蛋开始,他就意识到肯定是自己误会了什么,是误会就好,总比少年被人伤害强。
眼睛细细打量四周,碎裂的仪器,断掉的桌椅,墙面上深深的划痕,还有几个男人身上古怪的伤,特别是森恩,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他不认为有苏力坦在会让森恩伤的这么惨,除非……
迟疑着将目光转向安安静静依偎在加帕尔怀里的少年,他是唯一一个身上没有古怪伤痕的人,也是唯一一个伤了森恩却不会被苏力坦报复的人,想到自己进来时几个男人压制住少年的场景,如果那不是在强迫少年……
闪过心头的答案让阿迪斯瞪大了眼睛,喉咙口一阵阵发紧,“卡伦,你根本不是普通雌性对不对?”
他看过卡伦的资料,资料中卡伦只是个平凡的少年,身上并没有什么太出彩的地方,除了成为雌性的年纪比别人早一些,性格突出一些,在普遍没有丑人的当今,简直可以称得上大众化。
可卡伦真的平凡吗?平凡的柔弱雌性能让昂斯倾心?不出彩到大众化的少年能够从容的由加帕尔的身边一而再逃脱?
苏力坦是怎么爱上卡伦的他不了解,但想也知道不经历过刻骨铭心的感动,苏力坦绝对不可能轻易交出真心。
以三个男人的能力,想给卡伦造出个假身份太容易了,由此往前推,最后一个走进新民局并且进入到培育室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雄性,是叫耶拉吧?
听说耶拉就是位很有个性的盗匪,还拥有一头与卡伦同样的银白色长发,两人连年龄都相近,世上真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最后一个侧面证据,卡伦从一开始就讨厌加帕尔,加帕尔当众说出求爱宣言,卡伦不止没有感动还表情特别扭曲(有视频为证),以前所有人都以为卡伦是害羞,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现在他才明白,那根本是因为和加帕尔有仇,‘杀身’之仇。
一通百通,父皇为什么明知道简达·巴罗和加菲尔德家积怨颇深,却还是指派简达·巴罗亲自带队?他也在怀疑卡伦的身份!
且不管父皇是怎么怀疑卡伦的,既然怀疑了,父皇就不会放任苏力坦将卡伦带去暗盟。
所以他才选择了不动声色的借着简达·巴罗的手拖住苏力坦的脚步,一边不使苏力坦起疑,一边拿着卡伦的基因样本做化验,今天如果没有自己跑出来搅局,苏力坦的飞行器外早就被驻守在此星球的部队重重包围了,只要苏力坦不想和联邦彻底撕破脸皮,就不可能杀出条血路来护着卡伦离开。
狠狠闭了下眼睛,“不用告诉我了。”无力的摆手,答案已经不重要了,“卡伦,我只问你,在你没有转换兽型时,你的基因样本会不会暴露你真实的身份?”
“兽皇拿了耶拉的基因样本?”加帕尔霍然抬头,兽皇怎么会无缘无故怀疑耶拉?难道是布鲁克家告的密?
果然,阿迪斯苦笑着揉了揉眉心,耶拉,盗匪耶拉,加帕尔瞒的可真严实,这家伙宁肯背黑祸停职检查也不愿意交出改造成珍稀雌性的耶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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