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他疯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我转过身去问狱警。
狱警忙道,“他确实是一问三不知,不过爷的名字倒是天天念叨着。”
“哦?”我低头看了眼裴彦修,神色不变。
“咱真没骗您,林爷。不信您可以去问问承哥,他这两日一天三次来这里报道。”
我微微眯起眼睛,道,“承书他早就知道裴彦修疯了的事?”
这实在不像是顾承书一贯的风格,按他的性子,应该一早就向我汇报了这事,虽然倒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那狱警见我沉默着,便以为我不信,忙拉开衣袖道,“这都是那疯……那人咬的。原本想着,给他洗个澡做个清理好伺候爷。结果那人见到人就疯咬,我们十几个人都治不住他。最后还是我告诉他,这是要去伺候爷,他这才安静了下来,一脸傻笑。脑子倒是清醒了好多,说让我们出去,他自己来。”
“你替他说了这些个好话,可是得了什么好处。”我也不打断他,待他说完后,才轻描淡写地说了那么一句。
那狱警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灰白,连忙又要跪下,我摆摆手,“你退下吧。”
章节19 sāo_huò(h+重口黄金圣水)
我踢了踢脚边那人,单手提起他的衣领,将他扔在了床上。整个过程中,裴彦修跟个八爪鱼似的,整个人缠在我的身上,死活不松手。我被他弄得极不耐烦,抓着他的胳膊反手一掰,接着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死死地按在床板上。
“你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我的嘴角扯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容,掐在他脖子上的手骤然收紧,他却像是毫无察觉似的,依然傻傻地对我笑着。我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收敛了笑容,一下子将他的头按了下去,然后伸手扯下他的裤子,“也罢,我倒也不指望从你嘴里听到什么实话。”
我利索地解下皮带捆紧裴彦修的双手,顺手往前一推,他的头便重重地撞在了墙上。这一下子,被撞得七荤八素地,倒是乖巧地趴着不动了。没待他反映过来,我便拉开裤链,猛地撞了进去。裴彦修被我狠重地力道一撞,整个人往前一仰,又嘭的一声,撞在了墙上。他闷哼一声,弓起身缩了缩脖子,看着我的神色有些委屈。
“装什么可怜,sāo_huò,你不就喜欢爷这么操你吗?”我恶意地勾起唇角,附在他的耳边低语道,“后面都湿成了什么样了,还装?你是个多犯贱欠干的玩意,打量着爷不知道?还有这里,”我说着弹了弹他双腿之间巍颤颤挺立着的玩意,嘲笑道,“都硬成这样了。”
我说着,死死地按住他,快速抽动起来。
说起来裴彦修的体质确实很有趣。菊穴构造毕竟和女人的荫部不太一样,一般不会自动分泌大量液体,因此也无法起到良好的润滑作用。若此时是其他男性被我这样粗暴地对待,会裂开,流血,是很正常的事,就像我之前上沈敬的那次一样。但和裴彦修莋爱,我只是刚插入,就能感受到他温热潮湿的内壁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肉木奉,水哒哒地湿到不行。偏偏裴彦修还不住地收缩着内壁,主动地吮吸我的肉木奉。
“彦修喜欢爷,喜欢被爷干,求爷干我!干死我!啊——”裴彦修大声地呻吟着,不知廉耻地摆动着臀部迎合我的撞击。
大约是被之前的那股子血腥味刺激得有些兴起,我此时的动作已失了分寸。按着他的头,不断地往墙上撞去,菗揷地动作也变得越发疯狂起来。啪啪啪,gao丸抽打臀部的声音如狂风暴雨般响起。混合着头部撞在墙上的咚咚声,听起来格外惊悚。
裴彦修虽然疼得直皱眉,却还是大力地分开两腿,高撅起臀部方便我的深入。不过他后来也机智了一点,开始缩着身子往后推。
“爷,轻点……求您……呜——”裴彦修不住地摇着头,他的双腿开始承受不住我的撞击,颤抖得厉害,而双手又被我紧紧地反绑在身后。因此到了后来便有些跪不住了,整个人软软地趴了下去。
我低低地轻笑起来,抓着他的手向后一拉,他整个人便被捞了起来,一下向后倒去。我一把扣住他的腰部,猛地一记撞击,狠狠顶入他的体内。
“啊——”裴彦修发出一声短促地尖叫声,居然就这样被操射了。
裴彦修的后穴一阵剧烈地抽搐痉挛,贪婪地吸绞着我的肉木奉,我几乎没控制住差点一下子泄了精。
“真骚。”我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在他的臀瓣上狠狠地抽了几下。结果他不但没闪躲,还主动地扭着腰,将臀部送到我面前,让我打。
“爷——”裴彦修软着声音,讨好地在我的手上蹭蹭。我这手伸着,竟不知是打好,还是不打好。
所以,我最后拉起裴彦修的衣领,将他丢到了地上。
结果刚被丢下床,裴彦修又蹭蹭蹭地爬了回来,跪到了我的脚边,脸轻轻地贴着我的脚背。
“你其实没疯吧。”我微微眯起了眼睛,一脚将他踹开,“倒是挺神通广大的,待在这地方还能买通那么些人。”
裴彦修的身体先是猛地一僵,很快又死皮赖脸地贴了上来,趴在我的脚边继续蹭,“我只是想待在爷的身边,做爷的一条狗。如果不能待在爷的身边,那就求爷杀了我。”
“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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