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子,你干啥去?”
“茅房……”
林学涛回了句,人已经作贼似的偷偷溜进了禾场边上。
强子没好气地起身把凳子扶好,拍拍屁股上的土,嘴里嘟囔了句:“去茅房你问我灶房干啥!”
重新坐回凳子上,很快就被录相内容吸引住了。
林学涛从刘家禾场边上绕到了灶房后头,没等靠近后门口,孔艳已经你迫不及待地朝他扑了过来。
“涛子哥!你想死我了!”
林学涛手里一把搂住孔艳身子,这才发觉孔艳早已经春心荡漾,瘫软如泥。
“你男人刘成才呢?”
“那死鬼沾酒就醉,这会儿已经睡得眼死猪一样了!”
孔艳没好气地哼哼了句。
林学涛心里一阵暗笑,看来这回是想拒绝都找不到理由了!
“上回在咱家没把你弄成!今天饶不了你哩!”
“我才饶不了你哩!”
听到这骚到骨子里的话,早已经浑身着起火来……
只不过这会儿两人正在兴头上,也顾不了那么多。刚刚准备把女人的身子重新扶正位置,借着从灶房窗口透露出来的光,林学涛看到泥台上映出一个头戴军帽的身影,正越来越大。
林学涛心中一紧,赶紧停下了动作。耳边,已经传来刘惠普的喊声。
“艳儿?艳儿?”
两人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奇怪……刚才不是还在灶房里头么!怎么一眨眼满屋没人影了呢!”
刘惠普喃喃地自言自语。
趴在水泥台子上的两人大气不敢出,生怕稍有响动就会让灶房里的人觉察。
屋内,刘惠普环顾四周,最后还是发现了匆忙带上的灶房后门。
脚步声答答靠近,然后是手拉开门栓的响动。
吱呀一声,一道强烈的灯光,从拉开的门缝里直射过来,刺得林学涛连眼睛都几乎睁不开……
“刘惠普!”
刘家屋子前头一句吼声陡然响起,那扇拉开一半的灶房木门,瞬间又咣地合上了。光亮消失。然后是刘惠普的脚步声音渐渐远去的声音。
“强……有啥事么……”
远远地,林学涛听到刘惠普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飘来。
林学涛跟孔艳两人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赶紧起身,叮叮当当地穿着衣裳。
系皮带的时候,林学涛借着门缝里照出一缕光,看到孔艳开叉的白腿上,一道亮晶晶的水印子,从大腿内侧一直流到了脚脖子。目光一下子就怔怔地定住了,忍不住把手在她肥屁股上狠狠掐捏了一把,意犹未尽。
回到林家水泥坪子前,坐回强子身边,林学涛脸上还火辣辣的一片,胸口还在咚咚乱跳,看看四周,大家伙都在聚精会神地盯着彩电屏幕,心里不禁暗暗庆幸。
抬眼瞄了瞄旁边的强子,一副旁若无人的神态,心里头不禁直纳闷:强子不像这么有城府的人呀?
就拿胳膊肘捅捅强子。
“强子,你刚才去灶房后头啦?”
“没!”
强子眼睛也不眨,干脆地回了个字。
“那怎么听见刘惠普说什么‘强’?”
“全村名字里有强的多着哩!”
“真没去?”
“没呢!别打扰我,看录相呢!”
强子不耐烦地摆摆手。
林学涛心里更疑惑了。
“难道刚才真不是强子?怎么来得这么巧!”
半夜,刘家大祠堂前头水泥坪子里的看录相的人群散了场。众村民们三三两两地从刘家禾场里走了出来,嘴里一面跟刘家人道别。见涛子跟强子两人也要离开,刘惠普笑眯眯地上来客套,假模假式地挽留。强子呵欠连天,摆摆手,嘴里胡乱敷衍几句,起身就急急往回走,看样子对晚上放的录相不太满意哩。
强子走了没几步,觉得有点不对劲,扭头一看,发现涛子这会儿还站在原地,正盯着刘家堂屋里亮堂堂的电灯泡出神,刘家人忙进忙出收拾着桌椅凳子,涛子一双眼睛还在四处搜索着。
“哎哎!涛子,你咋还意犹未尽咋的?”
强子过来拿胳膊捅了捅涛子,没好气地嚷嚷了句。
强子这话还真是说到要害了。
涛子愣了愣神,回过神来,舔舔嘴唇。
“还真是……”
“啥?”
强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皱着眉头嘀咕了句,涛子却已经迈开大步朝前走了。
半夜,走在回屋的路上,阵阵晚风吹来,林学涛不禁觉得背后有些凉飕飕的。内头衬衫上已经被汗水湿透了。这会儿,林学涛满脑子里都是跟孔艳在天井里那的一幕……
要不是刘惠普突然来打扰,两人怕是要更尽兴呢!
心里寻思着,刘惠普这老东西把自己叫来吃酒,有意让自己这个新上任的村长难堪,自己跟他新儿媳妇来了这一出,倒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回到家里,一连几天,村民不少村民来请林学涛这个辛庄破天荒的年轻后生村长去家里吃酒。由头反正是各种各样,有贺喜升官的,有感谢这几年厂子里照顾的,还有为娃娃上学感谢他这个校长的……
林学涛不好意思拒绝,起先每家请客必去。可一进了门,话题七拉八扯,最终屋里的主人就开始旁敲侧击地问起涛子的婚事了……那言下之意是妮子这一去也快年把了,压根没个音讯,涛子你也别等啦!村里好姑娘多着哩!以林家现在在村里的地位,那还不是任你挑。
林学涛明白了这些村民们的意思,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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