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胡子遮挡住了,任谁也不能看见。
水门跟在自家教父身后也走到桌子前,观察起那只受到诅咒的活人的手臂。虽然在开学的那天就远远的看到过一眼,但直到现在近距离的再次观看,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明明已经烧焦成这幅样子了,却还保持着原来的生命力;明明已经化为枯骨了,却还能遵从意识的指挥进行抓握的动作……
所有的诅咒都已经被西弗勒斯逼到那只干枯的右手上控制了起来,但这不是解决的办法,诅咒一旦沾染就再也摆脱不了了,所以这种魔法才叫做诅咒,直到整副躯体完全化作焦黑的枯骨,诅咒才能结束。现在西弗勒斯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拖延罢了,而这次的检查结果,诅咒又开始反弹了。打开折叠的药箱,几瓶魔药和魔咒配合下去,斯莱特林的院长再次阻止了它的活性。一系列动作完成这一次的治疗后,西弗勒斯看向水门,从检查到现在,水门一直在观察诅咒的特性,他跟着庞弗雷夫人学了这么久的医疗,以他的水平现在也该有方案了,一劳永逸的那种。
邓布利多奇怪的看向西弗勒斯,这一次的压制应该已经完成了,他还留在这里有什么事吗?没有听到惯常的毒液,没有一言不发转身大步离开,顺着男人的目光看过去,他才再次注意到了那个跟随教授一起进来的少年!心中蓦地一凛,就在这些人来之前,他还在计算着怎么利用伏地魔之手除掉这个奇异的少年;就在两人刚进来的时候,他还向他打了招呼。可他现在却把他忽略了……这个少年,绝对不能留,他有什么弱点可以拿来利用呢……
水门的手指点在枯手和还是完好的手腕的交界处,放出精神力探查着这个魔法。几分钟后,水门收回手,转头对身边黑衣的男人说:“诅咒具有生命,寄生在校长的生命上,但其本身并不消耗生命力,只是会和本体融为一体,舍弃那只手也没用。”真要做什么前,他还需要和一直在处理这个魔法伤害的教父交换各自得到的结论,两种力量体系终究是有差异,他不能保证更熟悉另一种体系的自己会不会忽略什么魔法的特性。
西弗勒斯点头,示意他继续,水门的结论没有问题,直指核心和关键,那么,他或许真的有处理这种魔法所不及的领域的手段。
邓布利多听得眼皮一跳,舍弃?怎么舍弃一只手?切掉吗?他想起了他的眼线看到的被少年捅了刀子的食死徒们……他怎么有中自己处在了那些人的位置上的错觉?
知道了忍法和魔法探查的情况一致,水门继续讲下去:“虽然没有办法从身体上祛除,但我可以封印它,完全的封印住。”水门顿了顿继续解释他要做的,“诅咒已经寄生在整个生命体上,吸收宿主的全部生命作为养料,长大直到养分消耗完,宿主也就一同死亡了。要是强行拔除的话,就等于剥离了宿主的生命,会立刻死亡。但是我的封印可以切断身体与受到诅咒的右手的生命力交换,生命力停止流动,也就是生命静止,诅咒会默认宿主休眠也进入休眠,也不会进一步扩散或是成长了。”
水门解说的很好懂,至少在场的人都听明白了,西弗勒斯和水门一同看向邓布利多,这件事成不成的决定还是在于老人手中,他还不能这么早就去死。
邓布利多同样认为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完善,所以他没有多犹豫接受了,但是,“你的条件。”是你,不是你们。他在潜意识中认为水门只有一个人,要么投靠他寻求保护,要么投向伏地魔被杀死。他理所应当的认为西弗勒斯还是他们棋盘上的棋子,是他的力量,也许是这个间谍从未反抗甚至拒绝过他吧。
“放开你的手,让斯莱特林自己来处理食死徒巫师的事,我本人也会协助消灭伏地魔本人。”水门的目的很简单,一个暂时的合作的平衡罢了。
“我不认为食死徒的队伍很好处理,要知道他们都是顽固的黑巫师。”这个老人事到如今还是认为水门要去自己拉拢斯莱特林的势力。
“斯莱特林只是很讨厌你领导下的蠢狮子气息浓重的凤凰社而已,并且,双方要冲突也得先见面才行,你只要保证管好你的手下不要来捣乱就好。何况,你的伤是因为处理灵魂碎片而来的吧,你还能应对几次这样的情况呢?”威胁,这就是威胁,水门在告诉邓布利多,他也许知道他想隐瞒的那些秘密。
邓布利多的神色蓦然一凛,又很快放松了下来,在满脸浓密的须发的遮挡下,几乎不可察。“好吧,你说服了我,合作愉快。”
水门清空了整张大大的桌面,开始做封印前的准备。让老人撸起袖子,再把手臂放在空无一物的桌子上,水门咬破食指,从邓布利多的手腕开始,写下一圈一圈奇怪的符号。邓布利多的目光在看到那些咒文时顿时锐利了起来,这正是他们在布莱克老宅看到过的那种魔文!压下心中的翻涌,邓布利多决定看看这个封印究竟是怎么个封印法,要是他能掌握就再好不过了。
六条长长的咒文以手腕为中心,呈放射状写满了整张桌子,像一张大大的蜘蛛网网住了了它的猎物,接下来就要开始收网了。水门将伤口的血涂在手心上,站起身子开始结印,几百个手印飞快地变换着,以四代火影的速度也足足花了三分钟才完成了这套繁琐的结印。停止的那一刻,水门双手拍向面前的手腕,“封邪法印!”满桌的咒文开始爬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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