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是两江总督府上的三小姐,虽然庶出,却是一直被总督大人捧在心尖上的,性子再刁蛮不过。这原也没什么,毕竟大户人家的小姐,我们寻常人哪里见得到,只是这三小姐的母亲原本是五方庄的人。有了现任老庄主的亲外孙女这一重身份,这三小姐基本上是横着走了……”掌柜的长嘘短叹了一番,又免不了替应泽安两人担心,说,“你们快走得远远的吧,这朝廷和五方庄都不是那么容易相与的……哎呦,你们怎么就惹到了这么一煞星!”
“老先生提点的是,那么我们这就告辞了。”应泽安二话不说,将东方不败拉出了玉饰店。及至走出了好一段路,两人对视一眼,才很有默契地微微一笑。应泽安摇了摇头,低声说:“我们这是什么运气,怎么随便进了一家店,就差点中了别人的圈套?他们真以为我们是傻的啊,哪有闺阁女子那般行事的,纵然再骄纵,某些话也是不好说的,那分明是在故意惹怒你我。而那掌柜的如果真的怕那三姑娘,何必又将其中利害帮我们分析得一清二楚,他们分明是想要引君入瓮啊。只是,不知道他们的布置是落在了总督府,还是落在了五方庄。”
“不过,这也证明了朝廷和江湖的确有些不为人知的联系。”东方不败提着应泽安的胳膊,说,“后面有人跟踪,放松,我带你走。”他们绕进了巷子,而等跟踪的人追上来时,这个死胡同里竟然空无一人。玉饰店中的那一局,无非是引诱“心高气傲不甘受辱”的东方不败亲去两江总督府,或者亲去五方庄,为自己报仇。如此看来,无论是总督府,还是五方庄大概都已经准备好陷阱了。从他们今日的行踪泄露一事,足见陈林府上也是有各方探子的。陈林已经是江南这边所有香主中最谨慎最有手段了一个了,其他香主那里更不知道埋了多少钉子。江南这边每年能得到的收益占了日月神教总收益的六成之上,是日月神教基业的重中之重,可如今看起来,这里已经被其他势力渗透得不成样子了。东方不败有些明了,估计所有的隐患在任我行担任教主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了,这几年因为他疏于管理,才更加愈演愈烈。
“你有什么打算,总不会明知道是陷阱,你还巴巴凑过去吧?”应泽安对东方不败十分怀疑,这人在他睡着了以后所做的事情还少吗?但是,他总不能为了东方不败的安全就一心地守着这个人,再也不睡觉吧?退一步说,就算他撑着不睡,指不定东方不败还能点了他的睡穴呢。应泽安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东方不败一番,说:“话先说前头了,你若是真的要以身犯险,我定要不管不顾将你做得几天几夜下不了床!”自家的媳妇只能关起门来再管了。应泽安当然知道,如果朝廷真的插手了,不,事实上,朝廷是铁定已经插手了,所以目前的情况很严峻。只是,比起要对日月神教这一大摊子负责,他更为关心东方不败这一个人而已。
“这可的确是一个法子,我定会督促着小厨房,让他们多给你准备些滋补的药膳的,免得到时候小不了床出不了门的人是你。”东方不败也立马回了一句。但看应泽安脸色不好,他才叹息着,说:“你该懂我,我总不能放下江南的事情不管,这些年的确是我疏忽了。我原本也不耐去统领众人,若不是当日任我行步步紧逼,何至于陷入这种境地呢?只是,如今我既然已经身为教主,自然就不能不管不顾了。你且放心,我必定不会让自己受伤的。”若是没有应泽安,指不定东方不败的责任心会慢慢被内心的偏执蚕食掉,再加上会遇到杨莲亭那样的人,他才终究丢开了教众的事物。只是如今,东方不败还不曾心灰意冷就已经放下了心头大患(自己的身体情况),所以他还依然是那个被教中大多数兄弟敬仰的教主,是兄弟。
“你的话哪里有什么信誉?之前我未曾遇见过你时,你所受的那些伤我就不追究了,即使你背上如今还留着刀疤,但上次走火入魔那一次呢……为了我和思远,你都不能再冒险了。要不这么,我想办法将所有的产业都化整为零,归到暗中。做出一副经营不当,日月神教逐渐衰败的样子,却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大把大把地捞银子。这样一来,既养活了兄弟却也不打眼了。不过,无论如何,必须巩固手上的势力,否则总是会陷入被人宰割的境地的。”
东方不败索性站起来,走到应泽安面前,再坐下,这样一来,他整个人就被圈在了应泽安的怀里。东方不败语气温柔地安慰着应泽安,说:“这些日子,我会让秦大他们多跑跑腿,半个月内,定要叫这件事情有个章程。之后呢,你若是觉得这里风景好,我们就多留一会儿,不然我们就回黑木崖去。我可一直都没忘记,你还欠我一个……我的嫁衣可都绣好大半了。”
“我再信你一次。我不会说什么,如果你要出去,就一定要带上我(原著中,东方不败可不就是为了顾及杨莲亭的性命,才会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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