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有一双小手,顺着他上衣的下摆伸了进来,冰凉的小手不小心碰到他温热的腰,冻的他一个激灵还是次要,主要是那只小手在他的怀里作乱起来,一会儿在腰上游离,一会又摸摸他的底裤,他的底裤里有一处缝的很隐蔽的衣兜,用来装一把伸缩自如的软剑。而那只小手却全然不知,好像摸到什么宝贝似的,继续往里探了探。
萧芒甚至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都僵住了,身下有个东西不由的硬了起来。他一把抓过那只小手,声音低沉:“阿业,你在做什么?”
刚刚惹了一把火的小和尚丝毫未觉有什么变扭,笑眯眯的凑着萧芒的耳朵边,“你把吃的藏哪里了?”
萧芒简直哭笑不得,看着一副小秘密你告诉我下午不告诉别人的样子的季业,不知该笑还是该哭。阿业平日里离不开吃,他就吩咐了厨子做些小零嘴,果仁或是糕点,赶路的时候偶尔变出点吃食哄他开心。没想到这孩子见今天没吃的,居然爬到他身上自己自力更生的找起来了。
这可苦了他了,他感觉□□的那个部位越发烧灼起来,不由的为自己叹息一声,绷着脸,将在他身上嬉皮笑脸的季业扒拉下去,小声但是严肃的教训道:“没有零嘴!你给我做好,不许动。”
季业看着态度大变的萧芒,还没有反应过来,想着金主前后变化如此之大的态度,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小小的哼了一声,居然他就乖乖的爬了下来。但是记仇的季业将椅子挪得离萧芒远了点,撇过头不去看金主的表情,嘀咕一声小气。接着认真欣赏起台上的一出好戏起来。
那小道士跳出来埋怨,他旁边一众道士服的武当的人跟着皱眉,只有为首一个年纪稍长的临头道士面带难色,一把抓住那小道士的胳膊,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多话。
那为首的道士也是个会做人的,立刻就抱拳一礼,微微欠身,“林堡主,真是多有得罪,我管教不严,让您看笑话了。这位是冀德候的爱子,小侯爷刚拜入我武当不久,还不懂武林的规矩。我这个师傅在这里给大家赔罪了。”
武当的长老亲自赔罪,林州也不好再多追究,不然显得他肚量太小。只能装作关心的问道:“诸位武当的兄弟没休息好吗?不会啊,我跟揽业楼的兄弟打了招呼,只要来参加武林大会的都一律安排最好的地方啊。”
“这个,发生了一点误会,小事小事,不值一提。”武当的领头长老更尴尬了,也不知道自家徒弟干了什么事,被人点了穴丢到门外,之后他们辗转了整个雁城,一听说他们被揽业楼拒之门外了没有一个敢收留他们的。最后要不是小侯爷银子多,找了家农户,怕是要露宿街头了。
他们后来打听才知道揽业楼在江湖上很有一定的地位,有个别名叫聚义庄,里头聚集了不少能人,而且只要是武林人士进了揽业楼,深仇大恨也要忍着,等出了门才能打。这在武林是个很特别的地方,武林众人大多出门在外都在揽业楼住,因此也算是一大势力,轻易不能得罪。否则以后出门在外怕是不好过了。
武林人士哪个不是在江湖上天南海北的漂着,因此谁都不敢得罪揽业楼。
要说这一般揽业楼也是一所连锁的大酒店,和谁都是客客气气的,敞开大门做生意的,从没有说把人赶出去的。武当长老到现在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这种事也算家丑,怎么也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呀。
但是武当长老再怎么小心警惕也禁不住有个蹦哒着非要作死的徒弟。
小侯爷被通报了姓名,心里头更是得意,看着这么多人在场,再想起自己昨天的悲惨遭遇,不由得愤然拍案而起,“哼!这件事林堡主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这揽业楼和少林寺狼狈为奸,不但我好好招待,反而将我们一众武当兄弟赶了出去!这笔账可要好好算算。”
林州倒是没想到自己两句惯例的客气话惹来这么大的麻烦,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接话。毕竟揽业楼那边他还是求着人家帮忙招待,谁不知道揽业楼后面的老板富可敌国,人家肯帮忙已经是莫大的感激了,哪里敢去找人质问为什么将武当这群人赶出去。不过林州想想也知道,他现在也有一样的心情,最好把这个到处蹦哒的武当的小侯爷赶出去才好呢。
但是毕竟林州还没那么大的胆子,要是武林大会把武当的人赶出去,怕才是真正招惹了□□烦。他银雁堡还没有揽业楼那样的底气,这一声质问林州也只能干笑着不去理会。
“哼!刚刚是谁在诋毁我们少林?给我站出来!”大门口突然鱼贯而入一大群穿着明黄色袈.裟的僧人,他们个个手持铁棍,为首的一个五大三粗,腰宽体庞,面带煞气,和他身上的袈.裟显得格格不入,看上去不像一个佛门子弟,更像是一个凶神恶煞的屠夫。
武当的一众道士个个闭了嘴,不发一言,恨不得就原地挖个老鼠洞将自己埋进去才好呢,更有甚者开始抱怨起最开始领头叫嚣的小侯爷李德了。
不但是武当的道士胆战心惊,一边的武林人士开始嘀嘀咕咕的。
“怎么这次少林真的来人了?!看这架势还不小啊!”路人甲啧啧称叹。
“可不是嘛,来的居然是这么一座杀神,武当今天可没有好果子吃了。”八卦乙凑过来一起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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