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言低下头,怀里的季业长发零散和自己的白发交缠,整个人扭曲着露出白皙的皮肤,显得诱人非常。他潮湿着双眼声音沙哑着朝自己求助,简直不能忍!
“阿业不听话哦,怎么能喜欢上其他人呢?为师要好好罚你。”姜白言一手搂抱着季业,整个人压在季业身上,细碎的吻落在季业的耳朵上,接着是修长白皙的脖子,直到他吻遍季业的全身,一向冷淡的眼底也渐渐染上情.欲的色彩。他开始主动起来。
季业能感觉到身上有个凉飕飕的东西在帮他降温,所以下意识的不那么抗拒,但是大意的后果是双重疼痛毫无防备的袭来。
身体被贯.穿,精神被撕裂,身心的双重惩罚,让季业整个人都酸爽了。系统果然是最折磨人的东西,每次痛不欲生但是意识却依旧是清楚的,连装傻或是晕过去都不行。季业嘶喊着想推开身上的人,但是不说他的腿根本使不上劲,而且姜白言的力量哪里是现在的他可以抗拒的。
姜白言感觉到怀中的人清醒过来,开始努力推拒自己。他用力抱紧怀中作乱的人,更加起来卖力的运动起来。
他的眸色越来越深,周身聚起冰蓝色的光芒。他的内心有一个声音在角落嘶吼,是你先招惹我的!是你求我帮你的!这些都是你欠我的,不是吗?既然让我陷入疯狂,怎么敢再拒绝我,喜欢上别人?!
翠绿的草色被染上鲜红,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最后晕过去的不是季业而是姜白言。
处于盛怒中的姜白言没有发现自从自己破了季业的童子身,那些环绕在季业周围的天地灵气,火灵果蕴藏的大量灵气,包括他们双修时自己无意识释放的能量都被季业吸收了。季业就像个巨大的黑洞,将靠近的一切东西都吸噬干净。所以到最后姜白言不知不觉晕了过去。
季业感受着身上无尽的酸痛,心里大骂,变态!还打野.战!居然比他先晕!但是嘴上骂骂咧咧的,身体上的阵阵酸痛还是提醒他,刚刚发生了什么,天色早已经暗了下来。季业看了看自己已经被撕扯的不成样子的紫衫,扒了姜白言的蓝袍裹住自己身子,咬着牙扶着树站了起来。
这里不知道是什么鬼地方?季业浑身难过的厉害,再回头深深看了还晕着的姜白言一眼,他倒是衣衫整齐。季业气不过扶着树就准备走,走出去几步,终究还是不忍心,捏了一个诀,一道紫色的保护罩隐住姜白言的身子。
这件事在也曾经发生在原主身上,不过当时欺辱他的是衡芜派的另一个长老,幻化作姜白言的样貌,强迫原主和他行苟且之事,但是原主不知道,以为是自己敬爱有加的师尊对自己怀了龌龊的心思,心灰意冷之下逃到魔界,依附在魔界魔尊手下,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能灭衡芜满门。
而这一回倒不是误会,季业心中有些怒自己不争气,明明他都那么恶劣的对待自己,怎么就不乘着他昏过去,上去补一刀呢。然后又安慰自己,没关系,反正也只是攻略任务而已。自己的主线任务是什么他可没有忘记。
原本还想着差个理由叛变,现在都送上门了。
季业原想找个地方好好洗个澡,再找个理由去魔界投诚。但是没想到他刚刚洗到一半,上回那个骚扰他的魔修就出现了。
魔修依旧是半附银色面具,坐在枝头,看着季业露出湖面的半个裸背。那上面还有欢.爱过的痕迹,潮湿的黑发披散在肩头,隐隐还能看见圆润光滑的肩头。那魔修的眼底划过一股意味不明的色彩。他笑着道,“怎么样?现在考虑好了吗?跟我吧。”
季业洗澡洗到一半被打断,本就不太好的心情就更坏了。他现在其他不多,天地灵气多的很,看不顺眼,直接手指一挥,水中的瞬间掀起巨浪直朝那魔修打去。
“哈哈哈,三日不见定当刮目相看啊!小业业居然这么厉害啦。”那魔修像是没有半点意外,一边从容的躲闪着,一边还在调侃。
“嗤。”季业笑出声来,指尖手势变换,那片大波浪一下子变成了一条水龙直冲过去。那魔修像是很讶异,但即使这样他也没有受伤,只是水龙最后狂吼着冲过去浇了他一头水,显得有些狼狈。
等那魔修再反应过来,季业已经换好衣服,施施然站在岸边,他的腿自从灵气入体之后也不再瘸了,现在就算碰见姜白言也有一战之力。而且他的任务是成为魔界第一大战将,因此没有将这个魔修放在眼里。虽说这个魔修应该地位不低,但是被人带回去总不如自己白手起家混得名气快。
“小业业好是无情,所谓正道这般对你,你竟然还要效忠吗?”那魔修笑了笑,目光扫到季业修长脖颈上的吻痕。
季业冷笑一声,“正道邪道,最后都抵不过天道,入魔成仙又有和区别?”
“小业业还不知道吧,当年季家的灭门惨案就是你最敬重的师傅一手造成的,不然你以为他怎么会刚巧救了你?”那魔修翻出底牌,盯着季业的表情。
“那又怎样?反正以后见面生死陌路!”季业面上冷漠,心里也不由感叹,这事要是搁在原主身上,怕是真的会崩溃吧。本就对衡芜失望之极,又得知自己悲惨的身世是敬重的师傅做的,这最后一根稻草让他彻底入了魔了。
魔修没有料到季业听到这样的秘密还能保持冷漠,看来他真的错估了季业,看着季业远走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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