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了!不要……”
“尿出来不就好了吗?”亚瑟以为他是怕弄脏了床单,抱着暮星坐到床边,随手拿了床头的小型的窄口花瓶塞到暮星的分身上。
“尿吧。”
一边说一边并未停止菗揷,这个姿势让两人结合得更深,亚瑟有力的臂弯抱住暮星的腰,将他稍微提起又重重地压下。
什么羞耻都顾不上了。被快感折磨得失去理智的暮星只能顺从于本能。淡黄色透明的液体从分身上汩汩流出,落在玻璃花瓶里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
暮星一抬头,才发现前方是一面试身镜。因为要试礼服,所以尤金推来了超大的镜子。现在正好将他们的身影照在上面。
少年满脸绯红,目光迷离,双腿大张着。后穴被粗长深色之物抽行着,而前端的分身去塞进花瓶里释放着尿液。
“宝贝,你真是太棒了!”亚瑟长舒一声,将炙热的液体射进xiǎo_xué中。抱着暮星喘息着,心里感到无比满足。
却听耳边传来冷冷的声音,“我要杀了你!”
得意忘形的某人这才看到试衣镜中的境像。不由得愣了一下,下一个动作却是声控房间的服务智能将这段录下来,让暮星立即暴走。
“别生气啦。皇帝帮你接尿还不满意?”亚瑟说着正想拿开花瓶,却发现拨不出来。
因为暮星被挑起了情欲,分身涨大了一点而卡住了花瓶口。花瓶确实比较小型……
“……”
“没关系,我能让你不用抚前面就射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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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半天,终于从瓶子里解放。亚瑟将少年抱进浴室洗干净。又给他补充了营养和水份,对于o照顾得非常周到,根本不用暮星抬一根指头。
可是,后来暮星每每见到那种小型窄口的瓶子都会有种要杀掉亚瑟的冲动。
两人翻云覆雨了整整五天。最后暮星清醒过来,不知何时他从自己的房间被移到亚瑟的卧室里。
好像中间有被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走了很长的路。但暮星有点记不清了。反正发、情期间a做的那些荒唐事都会被理解的。
身边的位置空了,这让暮星的心好像缺了一块,有点惶惶不安。
他去哪里了?
暮星突然有种疯狂地想找对方的冲动。一坐起来发现整个腰酸得不像话。后、方似乎还有东西塞在里面的错觉。
四周都是亚瑟的信息素,他就像被对方抱在怀里一般。这就是最终标记吗?缺少对方就像要活不下去一般。
门打开了,亚瑟托着一盘子食物进来,发现正要下床的暮星。立即迈开大步走到他身边,伸出手将少年抱回床上。
“你还不可以下来,躺好。”
“我没事。”暮星还是坐起来,肚子确实饿了,抢过那盘食物就啃起来。
看着少年衣服也不披一件,大大咧咧地吃东西,亚瑟不由得勾起嘴角。将一件衣服披到少年身上。
“穿好。别再诱惑我了。”
暮星吃完用手腕擦了嘴,亚瑟正要将盘子收拾起来的时候,突然眼前眼光一闪。一把银叉就对准了他的咽喉。
“我说过要杀了你的。”
黑色的眸中闪着寒光,少年浑身杀气。亚瑟感到脖子一疼,叉尖已经陷进他的皮肤里,血渐渐溢出。
亚瑟并没有反抗,将盘子放下,伸手进口袋里。
“不准动!”
听到少年的喝令,亚瑟却并未停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盒子打开。
“我会负责任的,宝贝。”他拿出盒子里的绿宝石戒指,握住暮星没有拿叉子的手,将戒指套在无名指上。
暮星默默地看着他的动作,手中的银叉却并未离开对方的咽喉。
“这是我父母的遗物。”亚瑟将自己戴着同款式戒指的手给暮星看,“嫁给我好吗?暮星。”
看着与戒指上的绿宝石相似的碧绿眸子,银叉渐渐离开了他的咽喉。就在亚瑟眼中出现狂喜之时,暮星却说道:“我们只是政治婚姻。”
“我不在乎。”
“我是联邦人。”
“我不在乎。”
“我有可能会背叛你的。”
“我不在乎。”亚瑟紧紧地握住暮星的手,似乎生怕他逃走,“我爱你。”
这句深情的话,如果是其他人听到大概会感动不已。可是暮星却只觉得沉重。他们之间存在太多的不稳定因素了。
翡翠,你真的明白爱情是什么吗?经历过那么多残忍的事情,我们的心变得如坚冰一般冷酷,如染血的刀一样残忍,你真的体会到人类之间的爱吗?
“随便你吧。”反正现在他也逃不掉了。而且取得的‘法则’还需要研究。
看着手里的戒指,暮星有点好奇起翡翠的父母。听起来并不是上代皇帝亚历山大。
“你怎么会成为皇位继承人的?”虽然大家一直称呼翡翠为“王子殿下”,但他们以为翡翠只是某贵族的私生子而已。
“想听故事吗?”知道暮星对自己感兴趣,亚瑟似乎很高兴。
“还是算了。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了解上层建筑的秘密似乎对他没好处。
亚瑟已经将一件衣服抛给暮星,“别这么说,我会伤心的。找个地方聊聊吧,我们之间应该有很多故事要说吧。”
已是夜深,皇宫被包裹在黑暗的寂静之中。前“天剑”成员的两人闪过阴暗处,轻易地躲开了皇宫的巡逻队。亚瑟有最高权限,可以暂时关闭监视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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