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防守抵抗。换句话说,此批铁羽军,在名义上隶属于铁羽军,实则相当于是风园雇佣的专职护院!
风染只是淡淡地听着贺月把这些情况交待给他,什么话都不问不说。
贺月问:你不高兴?
风染回道:皇上高兴便好。皇上该用膳了。随便贺月怎么安置他,他接受便是,无所谓高兴,也无所谓不高兴。他一个被人玩耍的玩艺儿,本就不该有自己的情绪和杂念,一切遵从贺月的意思就好,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玩坏了,操再多的心,也是白搭。
风染表现得那样漠然,甚至都不愿意掩饰一下,虚与应付一下,漠然得让贺月觉得心痛。他明明对风染那么好,给了风染无上的恩宠和荣耀,却换得风染如此对他,他们之间到底哪里不对了?
风染还是在怪他,强留下他吗?风染就不能体谅体谅他?他不顾身份,做出那么下作无耻的事,只想把他留在自己身边!他为了风染,甘愿化掉自己好不容易练出来的内力,拼命陪着他双修双练,抑制体毒,世上哪个主人会为了个男宠做到这一步?风染怎就一点也不明白他的心意呢?
贺月不知道怎么改善他与风染的关系,他想,他只有尽力对风染好,总有一天,风染会明白他对他的好。
可是,如此漠然的风染,完全不是贺月记忆中和希望中的样子。
贺月在寝宫外间批完奏折,回到寝殿,看见风染就象昨夜在皇宫里那样,端坐在床踏前等候着他,浑身透出一股落寞消沉的气息,沉静得宛如没有生命的玉雕。
看见贺月进来,风染平静地服侍着贺月宽衣洗脸,揩手搓脚,一起在太子寝宫里歇下。躺下之后,一任贺月抚摸搂抱着,只是身子凉浸浸的一动不动,了无生气。
日子仿佛回到了风染进宫之前,贺月上朝之后就会来风园跟风染一起进膳练功。晚上则回到皇宫里,或陪太后太皇太后用膳,或与新纳的两位嫔妃用膳,晚上多数会歇息在自己的寝宫里,只是每过三四日,会召嫔妃来寝宫侍寝。
贺月的两位夫人,从乌国来的梅姬直接封为乌嫔,太皇太后的娘家姓关,她的侄孙女儿就直接封为关嫔,贺月对两位嫔妃都是淡淡的,平分雨露。
虽然有两位嫔妃,数位选侍,后宫也算莺莺燕燕,姹紫嫣红,但据掌寝内侍记载,贺月于床帏之事,仍旧不甚热衷,与正常男子比较,略偏冷淡。
兰选侍因为怀了孕,被升为才人,因是皇帝的第一个孩子,兰才人便特恩移入太后宫中,专心养胎。
迎后大典的各项前期仪式,一直持续进行着,隆重而奢华,化成城里的百姓们都翘首以盼。其实,凤梦大陆很少举行迎后大典,因为一般太子在登上皇位前,早就已经娶了太子妃了,像贺月这般,登上皇位才迎娶皇后的情况极少。
贺月的朝堂则更加精彩纷呈,禁绝了私事公议之后,贺月开始摆脱了众臣们在政事上的诸多挚肘,对民,从查访民生开始,对官,则从整顿吏制开始,裁减冗员冗部,考核政绩,优升劣汰贺月的这些政治举措,无一不遭到众臣的激烈反对,认为应该固守祖法,一成不成,对贺月的新政令,消极以待。贺月天天在朝堂上舌战群臣,辩论得口吐白沫,贺月虽以君王之威,强行推行自己的各项政策,但政令上行,下不达。而百姓的民心民意却下行,上不达。令得贺月烦闷不已。
自从贺月在风园向凌江征询政见之后,回到朝堂上,贺月便时不时在众臣的争议声中,向凌江垂询政见。
凌江是唯一一个,以五品官阶站在朝堂上的庶族官员。他能站在朝堂上,只是因为他职责所在,护驾皇帝,并不是因为他官阶够了,可以上朝。贺月每有垂询,他均仗义直言。他是武职,他以庶族能做到三品的铁羽军都统领之职,仕途基本就到头了,他不怕得罪这些文官,也不跟这些文官勾心斗角。
开始的时候,凌江还要等着贺月垂询,才会表达自己的意见,后来渐渐的会主动启奏,参予到众臣对政事的议论中来。众臣开始极其反对凌江发言,几次向贺朋提出抗议,无效之后,众臣就渐渐习惯了凌江这个例外。尽管众臣们排斥孤立凌江,凌江却成了能在朝堂上进言,能与众大臣议政的庶族臣子。
不过凌江能议政的范围很有限,他是武职,各司各部的职能他并不了解,便不能妄议,他做得最多的,就是下情上达,将众大臣虚拟粉饰出来的繁华盛景,一一戳破,把民间的疾苦,真实地传达给朝堂众臣和皇帝。
尽管自己的新政新策实施得艰难,贺月还是一步一步实施着。很多时候为了一条新政令的实施,贺月不得不亲力亲为,步步跟进,常常忙得神困体乏,筋疲力竭。
但是再怎么累,贺月也雷打不动地在下朝之后,直奔风园。
风染成了风园真正的公子爷,一个人独占着一大片院落,奴役着一大群人,除了贺月每天下午会来找他练功之外,风染的生活可算是平静之极。
也不知是不是贺月故意的,他会偶尔留宿风园,然后这个偶尔就慢慢变成了一月两次,风园便成了贺月的外宅一般。风染在贺月驾临时,会一直陪侍在贺月身边,如果贺月留宿,风染会陪着贺月在太子寝宫安歇,一般时候,风染都回自己的容苑里呆着。
风园便是贺月给他的家么,果然只是一个用来栖身的地方而已,风染觉得风园更象是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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