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料从上到下给纪青摸了个遍,直道:“有没有哪里受伤?哪里痛?头呢?头没事吧?”
说着又急忙捧住他的脑袋东瞅西看,折腾半天,还不放心地撩起他的刘海细细查看。确定他真的毫发未伤才重重舒了口气。
纪青像木头人一样任他摆弄,竟没有像刚才那样抵抗,脸红得冒烟,心脏也狂跳不止。低下头老实地一言不发。
我这是怎么了?纪青心道:这齐二皇子和我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何被他一碰,我的心脏就跳得这么快?
纪青感觉被他摸过的地方都隐隐发烫起来,后退一步,轻声道:“咳…我没事,只是失了记忆,并没有外伤。”
齐西月见他后退,目光黯淡下来,低声道:“秋歌,你现在……怕我吗?”
纪青没法反驳,因为在这之前他确实把齐西月想成了一个心狠手辣的霸道皇子。
见纪青不语,齐西月的目光更是黯淡无光,也不敢靠的那么近了。主动后退几步跟纪青拉开距离。
纪青不知如何安慰,只能岔开话题道:“其实我知道恢复记忆的方法。”
……
月色皎洁,透过窗子在地上洒下一片淡淡的银光,纪青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前途堪忧啊,他今晚和齐西月提了恢复记忆的方法,齐西月本来是很有兴趣的,一直问要怎么做。纪青还特意跟他卖了几个关子,自以为齐西月肯定会配合自己把珠子骗到手。
结果,齐西月一听纪青要自己去勾引灵珊珊,瞬间变脸,果断答道:“不行。”完全没得商量,纪青跟他撒娇打滚卖萌,威逼利诱,齐西月丝毫不为所动。
纪青实在是没办法了,使尽浑身解数,说得天花乱坠,口干舌燥,两个时辰过去了都不能劝服齐西月,只能灰溜溜回房睡觉。纪青心中郁闷道:这小子也太固执了吧,灵珊珊虽然有点公主脾气但长得也不赖,他这么抵触,难不成是有心上人?
纪青翻了个身,熊抱住被子,木呆呆嘟囔道:“……他喜欢的人不会是我吧?”
“哇啊……丢死人了!”纪青猛然把头埋进棉被里,想起那一幕脸颊还有点烫,唇上柔软的触感、齐西月身上莫名熟悉的味道,这一切都残留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忽然门外一阵窸窣作响,纪青倏地屏息静听,却再没有动静传来。就在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准备倒头接着睡时,那处又响起了两下轻轻的敲门声,“纪青,你睡了吗?”
是夏盈盈,她这么晚来做什么?
纪青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没呢,怎么了?”
夏盈盈完全没了平时的刁蛮任性,柔声细语道:“我…可以进去吗?”
纪青想着:既然都已经说了没睡再赶人家回去也不好,说不定她有什么重要事呢。
他披了一件外衣便起身去为夏盈盈开门,刚一打开门夏盈盈就朝他扑了过来,搂住他的脖颈,双瞳剪水,粉面桃花。酥酥软软地轻声道:“纪青,我们……”
天啦,你这是要夜袭啊!太大胆了吧公主殿下!麻烦你矜持一点啊!纪青心中叫苦连天,又没法推开她,只能周旋着,劝说道:“夜色已深,公主若是没什么事情,不如早日回房歇息。”
夏盈盈又是娇滴滴的一声,“我不要。”
你不要,我也不要啊!纪青又推脱道:“今日在下身体抱恙,还请公主见谅。”
夏盈盈固执道:“就一会嘛。”
纪青心中愤然道:谁就一会了,本少也是很久的好吗。
他道:“一会也不行,这种事应该婚后再做。”
“你在说什么?”夏盈盈看向他一脸的不解。
纪青无奈的心道:我才想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夏盈盈急切不已,等不及纪青开口又继而道:“齐二皇子是出了名的不近美色,你再怎么支招他也不会娶灵珊珊的。”她话锋一转,又道:“不如我们去把那珠子偷出来吧。”
“啊?”纪青一惊,不可置信地望向她,“可是珠子不是被灵珊珊一直戴着身上,如果贸然行动定会被发现的。”
夏盈盈把手指抵在唇上故作神秘道:“嘘,其实她身上那颗珠子是假的。”
“假的?!”纪青大惊,音量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夏盈盈忙捂住他的嘴,紧张道:“安静安静,让别人听见了,咱们可就完了。”
纪青冷静下来,点了点头,夏盈盈这才敢松开手。他道:“如果当真如此,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夏盈盈道:“你没有发现水涧常年来四季如春,不分秋冬吗?”
纪青突然严肃起来,正色道:“这是什么意思?”
夏盈盈解释道:“那木灵珠之所以被誉为国宝,是因为它有平衡自然的作用,在水涧,从没有寒冬与酷夏,不论何时都是春暖花开、绿草如茵。水涧国与春旭相近,不是靠商业致富而是靠的那些迁居此处的富人。如果没有这得天独厚的自然优势,水涧也不会列入十二国中,最多是个边陲小城。因此,即使水涧国君再怎么宠爱灵珊珊,也不会把这么贵重的物品交给她的。”
纪青虽觉有理却也不能完全相信,又问:“你怎么敢肯定灵珊珊身上那颗就是假的?光凭猜测我如何能相信。”
夏盈盈道:“民间早有流言说灵珊珊身上那颗珠子是为了掩人耳目,保护真正的灵珠不被盗窃。本来我也是不信的,直到我亲眼看见那颗珠子被摆在祭台上!”
纪青一惊,心道: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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