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思虽然是京兆尹的身份,不过在赫连宇面前也不禁低了一头,“王爷,就不要相送了,还恳请王爷体谅下官,为了这件案子,不得不惊动辰王府。”
说完,有侧过头对陪在一边的赫连隶说道:“世子,本官是绝对相信这件案子跟世子没有任何的关系,不过,世子在现场,我们也是循例过来问一问,请世子不要放在心上。”
张哲思应该是三品官员,对赫连宇恭恭敬敬的倒也说得过去,赫连宇不过是一个世子而已,没有任何的官阶在身,他也唯恐得罪,看来,这建东衙门一行实在是迫不得已。
“张大人,你这么说实在是太客气了。其实,昨天在银柳戏院发生的事情隶儿也跟本王说过了,他说当时那位洪少爷是自己一不小心摔下去的,不过,话也得说回来,要不是隶儿多管闲事,见不得洪少爷调、戏小凤娇,也不会使得他坠楼的,说来隶儿也是有责任的,本王想着,按照律例,隶儿也要挨个几十板子的,不过,隶儿还有两天要进宫给太后贺寿,这板子只得押后了。”
赫连宇话说的极为委婉,可是却句句在向张哲思施压,言外之意是洪少爷咎由自取,赫连隶是见义勇为,还有,赫连隶是太后的心肝宝贝,就算是要受刑,也得让太后心里舒服了才行?
一个辰王府已经让京兆尹战战兢兢的了,现在还把太后抬出来,谁还敢说要按照规章办事?
亏得凤儿还说赫连宇铁面无私呢?这就是铁面无私吗?古悦在心里不住的冷笑:只有凤儿这种单纯的姑娘才会相信赫连宇。
有权有势不用留着干什么?权势之所以能够侵蚀人心是因为它能够带来的便利实在是太多了。
张哲思一听,神情一僵,连假笑都勉强了,用绣着祥云图案的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连声说道:“王爷,您说的太严重了,世子何错?是那洪少爷色、欲熏心,犯错在先,失足摔下去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所以,下官回去以后,自当以死于意外来结案……”
“张大人果然是明察秋毫。”赫连宇双拳微微的一抱,已经有了送客之势。
“好了,下官知道王爷公务繁忙,就不打扰了,这就告辞了。”张哲思说完,一个眼色,那些跟随而来的官差就一起离开了。
“你知错吗?”建东衙门的人一走,赫连宇就一声冷喝。
赫连隶眼皮微抬,目光中充满了一抹坚定,“我何错之有?你刚才也说过,他是自己摔下去的,与我何干?”
“如果不是你将他逼到栏杆那里,他会掉下去吗?”赫连宇剑眉一凝,瞳眸里的冷光凌厉的射过去。
“这件事情你早就已经知道了?”美眸一怔,随后也隐含着愤怒说道:“你既然已经什么都了解清楚了,为什么还来责怪我?还有,刚才你和张大人说的那些话,明明已经认定我没有错,可是你现在又来指责我,你是不是太虚伪了?”
“你以为我那么说是为了你吗?我是为了太后,我不想太后因为你的事情,寿辰都过得不开心,还有,你知道死的那个是谁吗?他是坞庆的儿子,坞骓的侄子,皇后的堂弟……”
古悦知道他们父子向来不和,要不然赫连隶也不会在新婚之夜去耍她了,今天,两个人火气似乎比新婚之夜那晚更大。
真不知道什么样才能够把这场火给浇灭了。火势将整个辰王府给烧了也不关她的事,不过就可伶了凤儿,她看见赫连隶和赫连宇争吵起来,紧张的抓住古悦的手臂,将她的手臂抓的生疼。
“那个人是谁有这么重要吗?”赫连隶内心是一震,他真的没有想到姓洪的真的是坞家人,不过,他向来我行我素惯了,又怎么会觉得自己有错呢?
“如果仗着他是坞家人就可以在皇城胡作非为吗?”好看的唇角微微的一撇,清冷的目光中透着不屑。
“你也不是仗着自己是辰王府的人在外面胡作非为吗?”赫连宇心头的怒意一下子就升腾起来,这个儿子除了顶撞他,似乎就不会做别的事情了。
赫连隶那么高傲,怎么能够容忍别人将他和姓洪的人、渣一起相提并论?衣袖一甩,气呼呼的说道:“懒得和你说……”
赫连宇见他要离开,赶紧喝止住,“你想去哪里?我跟你说,太后的生辰过后,你立刻去刑部报道,我在那里给你安排了一个安排了一个职位,以后你就跟着孙尚书好好的学习……”
赫连隶冷冷的一回头,“我能去刑部也是仗着辰王府的势力了?你不觉得自己做人有问题吗?说一套,做一套?”
那双美眸,目光清冷而凛冽,看向赫连宇的目光充满了恨意。
赫连宇似乎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儿子会对自己服服帖帖的,所以,面对着他那样的目光,眼眸也只是微微一凝而已。
“我怎么做事做人不需要你来管,你只要管好自己就可以了。”
“我也跟你说清楚,我是不会去刑部的。”
凤儿看见他们两个人又要吵起来,赶紧跑过去,一把就拉住赫连隶,“隶哥哥,你就答应父亲吧,不要惹父亲生气了。”
赫连宇看见赫连凤有些意外,他没有想到赫连凤居然也来这边了,冷眸瞬间一敛,“凤儿,快点回兴怡院去。”
“父亲,你就不要生隶哥哥的气了,昨天在银柳戏院发生的事情凤儿也在场,隶哥哥根本没有做错,是那个洪少爷太不讲理了……”凤儿一心想替赫连隶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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