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你……快些……」里外夹击的热度烧尽了昙的意识,顾不得羞耻再次主动撑大双腿。
萧冰挚闭上眼,摇头甩掉鼻尖的汗滴,睁开眼,举高他的腿……
昙,终是不敢叫出口。
注入体内炽热烧断了昙最后一根弦,他忘情地喊叫着,摆动腰身迎合身后每一次贯穿。
体内有太多的热气,多得要从身体的每一处宣泄而出,多得不断从眼眶涌出……
泛紫的指甲扎进宽阔的后背用力撕抓,这个人,为何是这个人……不仅是媚药,不是媚药……
阿镶,那贱奴说的话……只要和他有关的人都能碰,甚至连那低贱的厮也能……因为那个人,他竟是如此卑贱么?
萧冰挚身体欲火正旺心却如坠冰窟,身下的人说什么他听不清,只看清那双唇间吞出的三个字,魏无双……
一声低吼,昙绷直了身体……魏无双,此生注定摆脱不了你吗?
萧冰挚在紫昙轩外徘徊了三日,第三日的午时昙从里走了出来。萧冰挚远远看着他不敢靠近,他也在看萧冰挚,只有一眼,无嗔无恨,仅是因萧冰挚落入他的眼界。哪怕是恨他入骨也好,哪怕是刻意忽视也好……发生过的事岂能当作没有发生,抹杀不了啊!
又过三日,阿镶被押往刑场斩首示众,罪名是刺杀镇北王爷。众人皆道这是轻罚了他,王爷应该用五毒掌把这犯上杀主的贱奴给溶了。只有萧冰挚知道,这才是对阿镶最残忍的惩罚。他想死在将军手里,死也要看着将军死去。昙却不如他的意,将他的命交那刽子手,大刀砍下人头落地让他死也死得灰头土脸,死也别想再见到他的将军一面。
行刑那日萧冰挚从藏娇楼出来,正好遇上押送死囚的队伍。大概是酒喝多了女人玩久了,头脑不清的他竟挡在囚车面前拔出长剑叫嚷着放人,两百来人将他团团围住,他发了疯似的挥剑砍杀伤了一半的人毁了囚车把阿镶救走,带到靠近白云城的一座破神庙。
「往西走十里便是白云城,你到了那里自会安全。」
阿镶踢开他扔来的银两,冷笑道:「你们中原有句话,猫哭耗子假慈悲,不知我用得对不对?」
萧冰挚弯腰捡起钱袋揣进怀里,转身走出神庙,「你是耗子,我却不见得是猫,是只狗吧……」
「将军……」见门口出现的人阿镶轻唤了一声,污秽的脸染上兴奋之色。
昙对他梘而不见,只眯眼望着萧冰挚。萧冰挚被逼得一步一步退回神庙,直到后背撞上断裂的柱头。
「你,找死。」
萧冰挚笑了,很好,总算正眼瞧他了,眼里总算有恨有怒了。「我找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早该杀了我。」酒还未醒,所以他才胆大妄为胡言乱语。
「想死,我便成全你!」紫色在萧冰挚眼前晃了一晃,只觉腰间微有动静,低头看剑已被夺去。长剑扔到了阿镶面前,冰冷的声音道:「杀了他。」
「是,将军。」
萧冰挚没有想过还手,避开阿镶的攻击也只是为了看清紫衣人此刻的表情,看他是否真要痛下杀手。
「你以为我杀你不得?」昙被他淡定的样子激怒,右掌翻起涌现紫气。
难得的心有灵犀,萧冰挚笑意更深,死而无憾了。半合眼等待他的掌心贴上胸膛,眼下却见一道人影挡在身前…………
阿镶如愿以偿地死在了将军手中。萧冰挚后悔劫了囚车,这个人临到死也没有一句好话。
今日我死你活,是我的善终,你却未必……
跟在昙身边的换了别的人,不再是副将阿镶和中原人萧冰挚。这以后的两个月萧冰挚在王府里无所事事,不在树上睡觉的时候便帮丫头们搬搬东西,帮无力的老头们劈劈柴火。他在王府的身份是什么谁也不清楚,非王爷的侍卫也非王府的下人,就是个专吃闲饭无事劳作的人,却没人敢说他不是。那日新晋升为王爷贴身侍卫的青年说了一句,王爷该把这以下犯上的中原人赶出王府。王爷嫌青年在耳边聒噪,当下抬手废了他,另找了一人顶替。
烈日当头,这日萧冰挚在树上睡不着便想回屋睡凉席。经过紫昙轩见一人行色匆匆手拿一封书信进了镇北王爷住处,萧冰挚没多想马上跟随他进去,然后闭息蹲在窗边偷听屋里的动静,懂事的丫头远远见了也没伸张。
内力深厚的他能听清里面的一字一句,那封信是……
老爷来了南凉!?
萧冰挚压下震惊接着听下去。从屋里人的谈话中得知,和信一起送来的还有一块玉饰……
能证实老爷身份的,莫非是那块「魏王血玉」?
送信的下人退出来,只听昙低声自语,「要我去见他么……」
萧冰挚倚着樯冷静下来细细思量。老爷在桃花坞安顿不久,身负的伤没有三年五载不可能痊愈,七位主子不会让他奔波至此。虽不知海昙与五主子的过节,但老爷说过只要五主子开口他便饶不得海昙,想来再不会与海昙相见。再者,老爷便是来南凉也不会不告知他……其中必定有诈!
「让开!」紫衣人双目微敛,脸泛暴气。
萧冰挚不为所动,伸出手道:「把信和魏王血玉给我。」
紫衣人颔骨咬动,电光火石之间泛紫的右手掌直取萧冰挚胸口。萧冰挚却是双腿定住纹丝不动,掌心贴上他胸口的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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