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培垂下眼,自暴自弃地笑了笑:“好啊,做男妓总比做奴隶好一些……”
话音未落,脸颊传来火辣的疼痛,方培被打得偏过头,嘴唇磕出鲜血,清脆的击打声震得耳朵阵阵嗡鸣。
“千人骑万人干的贱货……”元凛将方培的腿压折到胸前,阳物插到最深处射了进去,发泄过后,拽着他的头发又补了两个耳光,质问道:“你之前还给谁肏过?嗯?”
方培两颊高高肿起,头部也晕眩得厉害,偏偏被死死压在下面,两手被绑无法反抗。他从小到大经历过无数的殴打与凌辱,不是不知道忍辱负重的道理,可对方是曾经的恋人,他怎么能低头?
元凛已经不爱他,更不在乎他了。这种认知令他心里微微发凉。他还记得当初临死前对方惶然恐惧的眼神,让他误以为元凛仍然对他有所牵挂。
如果当时死了有多好,但是下刀的左手力度不够,加上医治得及时,他还是被救了下来。
醒来时,他已经置身于西罗王城,关在幽闭阴暗的地下,终日除了被恶心的阉人调教惩罚,便是喂了药物浑身赤裸地送到床上,可谓宫廷里最卑微下贱的玩物。
若是自己服了软,便相当于心甘情愿地做西罗王的性奴,活在周围人鄙视嘲讽的目光里,凭着王尚存的欲念苟且偷生。等到被玩腻了,作为本该烧死的枭族余孽,死亡是最好的结局,稍差一些,便会落得失宠雌马的下场,给卖到畸形妓馆,一步步沦落成苟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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