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是他最后还是多嘴的说了些话:“他早就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了,之所以还这样的关心他除了他曾经救过我们,还是因为如果连你都放弃他了,我们便是最后还能证明他在这个世界上曾经来过的人。”
“这个世界从他出生起就从来不曾善待过他,我看见他的母亲让他用命去还赌债,我看见他为了自己兄弟的命违背着自己的良心,我看见他离开你时有多么的自责和不舍。你还有家人,可是他却把你当成这个世界上的唯一,我只希望你在想到被抛弃的时候,也想想他的无奈和痛苦。即便你最后真的放弃他了,也请你尽力的善待他。”
程喻洲对这些话想了很多,他的脑袋里全是顾流笙的一切,纠缠了13近14年,最后就这样的抛弃他值得吗?可是顾流笙消失了这个事实,却让他的像是胸口堵着一口气似的,不上不下,难受的慌。
他去了顾流笙的家里,房间里灰已经很厚了,看得出来主人离开很久了。后来每隔一周程喻洲都会过来收拾一下。
半年后
顾流笙回来的时候,家里还很干净,大概是路因派人来收拾过,顾流笙这样想着。洗了澡连晚饭都没吃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顾流笙是被饿醒的,尽管家里不怎么需要打扫,但是家里的存粮是一点也没有。穿上衣服便直接去了街对面的小吃店,呼呼啦啦的吃了一大碗牛肉面才堵住叫嚣着的肚子。
顾流笙回来并不是长久的住着了,他像是一个游荡者,在全国各地甚至世界各地奔跑着,流浪着,而a市是他疲惫后的落脚点,待精神充足之后便开始下一次的流浪。他回来并不会待很久,顶多三天他就会寻找下一个地方,然后继续奔走。
半年的时间他回来过两次,在家里呆了两三天,便又走了。他不停地走远,又情不自禁的回来,然后再逼迫自己离开。
原因无他。他怕自己看见程喻洲便舍不得走了,程喻洲每次都是在周末的时候才来,而顾流笙又恰好在周一或者周二回来,这样便错过了。不过显然这次的运气不太好,又或者太好了,顾流笙刚从超市买菜(其实是一袋挂面和几个鸡蛋,一把青菜外加一箱方便面)回来,房间里就站着一个他想拥抱却又不敢靠近的人的背影,手不自觉的捏紧了手里的袋子,缓缓的吸了了口气,才慢慢的平复内心的激动。
程喻洲转过身来,两人的目光在冰冷的空气中激烈的碰撞,但一时间却又令两人尴尬的可以。
顾流笙的脑子里有很多问题,为什么程喻洲会在这里?难道房间一直都是程喻洲在打理?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顾流笙被这些问题弄得头疼,可是不妨碍他心底升起一抹希望,程喻洲来找他,是不是证明着他们俩人还有复合的可能?
“你怎么在这里?”顾流笙打破了程喻洲对他的打量。
“我不能来?”程喻洲范反问道。半年不见,顾流笙比之前更加的柔和了,如果说四年前的顾流笙很带有侵略性,带着张狂和尖锐,那现在的顾流笙变得沉稳内敛了,可是程喻洲的心里却莫名的带着火气。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来有什么事吗?”
“没事你要赶我走吗?”
顾流笙觉得程喻洲很生气,但是才说了几句话,顾流笙自认为自己还没怎么说什么不好的话?为了防止越来越糟糕的氛围,顾流笙不得不生硬的转移了话题
“吃饭了吗?要不中午饭在这里吃吧。”顾流笙边向厨房走去边说。
程喻洲显然不怎么接受这个话题:“你这半年去哪里了?”
“去旅游了,全国各地的跑跑,反正没事?”顾流笙艰难的勾起嘴角,却满眼的无奈。
“那现在呢?”
“哦,休息几天再出去,世界那么大,我想多跑跑。”
程喻洲很痛恨这样的顾流笙,他不是瞎子,他能看出顾流笙躲避他的眼神,也能看出他努力的保持自己镇定,他的消失不过是躲避自己,一想到他在外面游荡了半年。可是还要四处继续飘荡下去,程喻洲又是心疼又是气极,忍不住骂道:“你就不敢老老实实的站在我面前对我说,你需要我,每一次除了躲避你还会什么?我说不见你,你就真的消失,你永远都是这样的自私,懦夫!”
程喻洲的歇斯底里让顾流笙又是害怕又是惊喜,他牢牢的抱住怀里的人,不住的在耳边轻声说道:“我需要你,我比谁都需要你,可是你不要我了,我害怕,我克制不住的想你,可是我又不敢见你,我怕你生气。我错了,程喻洲,别不要我。”
顾流笙像个小孩儿一样,低声在程喻洲的肩膀上啜泣以此来发泄自己这近半年来的思念。
所有的思念都在泪水中倾泻着,顾流笙也就只有在程喻洲面前才能真实透露出自己的感情,哭从来都不是女人的特权,它仅仅是一种情感宣泄的方式,谁都能拥有这样的权利。
不知道谁的唇先探入谁的口中,谁的手又先探入谁的衣内,总之最后的结果就演变成了激烈的ròu_tǐ碰撞,□□声喘息声不绝于耳,直到半夜,饥肠辘辘的两人吃了一大碗鸡蛋面才慢慢的相拥入眠。
第二天是星期天,程喻洲不用上班,一直睡到中午才悠悠醒来,顾流笙早就醒了起来又去买了很多菜回来,做了程喻洲爱吃的粥,送进来的时候程喻洲也刚醒来。“醒了,来吃饭吧。”顾流笙宠溺的看着程喻洲。
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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