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见?”
“你让班觉在市里订一家好餐厅,我们两家一起吃个饭。”
央金点点头,心里有些不安,叫道:“阿妈,你打算……”
班太太说:“既然没人来做恶人,只有我出马了。”
央金便告诉了班觉贡布,让他去订饭店。班觉贡布问说:“阿妈态度怎么样?”
“你现在知道紧张了?”
班觉贡布讪讪地笑了笑,说:“要我自己,阿妈怎么打怎么骂都行,杨河在,阿妈打他骂他我也不拦着,可这次是要跟叔叔阿姨吃饭,我怕万一闹的不愉快,彼此……”
“阿妈要是打傅杨河,骂傅杨河,你也不拦着?”央金唇角带了几分戏谑,问班觉贡布。
班觉贡布一愣,说:“……阿妈不是那样的人。”
央金说:“你放心,阿妈既然不会打骂傅杨河,就不会对傅杨河的父母太失礼。不过这顿饭肯定吃不好,你也要有个心理准备。阿莫啦最近身体不太好,阿妈不会把事情闹大的。”
班觉贡布一愣,问说:“阿莫啦怎么了?”
“你不用担心,老毛病了,最近老下雨,天气潮湿,等雨季过了就好了。”
“阿莫啦如果觉得这边天气不舒服,可以让阿妈带着她出去住一段时间,等到雨季过了再回来。国内适合疗养的地方很多,国外也行啊。”
央金笑道:“别说出国了,你让阿莫啦走出康巴,恐怕她都不肯。没事,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无非是些老毛病。你别气着她,她就一点事都没有。”
班觉贡布点点头,问:“你怎么样,在他们家住的还习惯么?”
央金笑着说:“哪能那么快就习惯,总觉得不如待在自己家里舒服,不过平措对我很好,他家里人对我也很好。”
平措娶了央金,对平措他们家来说是高攀了的,所以一家人对她都很疼爱。
“蒙克呢?”班觉贡布问,“我上次去,平措告诉我说他不在家,出去散心了,回来了么?”
央金微微一愣,说:“我正要跟你说呢,昨天他们回来了,不过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蒙克好像整个人都很紧绷的样子,昨天晚上没吃饭,把东西都砸了。”
班觉贡布要去市里,就顺便拐了一下,去看蒙克。
他是蒙克的老板,来看看受伤的蒙克也不无道理。平措面上略有些不自然,说:“蒙克不在家里了。”
班觉贡布愣了一下,问说:“他不在家?那他现在在哪?”
平措说:“我们家一个亲戚,给他找了个大夫,说治他这病很有一套,昨天他寻死觅活的非要逃,我们连夜就把他送到市里去了。”
班觉贡布惊的说不出话来,皱起眉头问说:“治病?”
平措窘迫地说:“就是……就是……”
“在你们眼里,喜欢男人,是病?”
平措道:“那医生有些名气,听说原来也有不少同性恋,都在他那里治好了。”
班觉贡布:“你告诉我,是哪家医院?地址在哪?”
平措说:“我们也是为了他好……”
“哪家医院,那大夫叫什么?”
“倒也不是什么医院,就是孙大夫开的一个私人诊所,地址我不清楚,我没有跟着去。那大夫叫孙值。”
班觉贡布二话不说扭头就走,上了车就直接往市里去,并给秘书打了个电话,让他查这个孙大夫的住址。
但是秘书查了半天,并没有发现这个孙值的任何明确信息:“可能是个黑诊所,无牌经营。”
班觉贡布到了市里就直奔傅杨河的住处,开了门却发现张跃在里头,脸色微微一动,倒也没说什么。倒是张跃,有些心虚,笑着跟他打了招呼。
傅杨河问:“你怎么回来了?”
班觉贡布就将蒙克的事讲了一遍,张跃和傅杨河都目瞪口呆,张跃说:“我操,我以为这种事只会发生在新闻里呢,治疗?怎么治?”
傅杨河却觉得浑身发冷,问说:“那个孙大夫,知道他在哪个医院么?”
“这种毫无科学依据地治疗方法,怎么可能在正经医院里,依我看肯定是私人开的什么黑诊所!”张跃说。
“确实查不到什么有效的信息,不过平措既然说他在治疗同性恋方面有些名气,咱们想找他,也不难。”
“光找到那黑心肝的医生还不行,找到了又怎么样,他不放人,我们总不能硬抢吧,关键还是得蒙克的家人发话。”
“那我去他们家一趟,”傅杨河说,“你们俩在这边人脉广,一起去找那孙大夫,先确定了蒙克的安全再说,我去找他们家人。”
虽然不知道这孙大夫治疗的手段是什么,但是傅杨河以前看过这方面的新闻,有个大夫采用的就是电疗法,这三个字即便他想一想就觉得浑身不寒而栗,他没办法想象自己身边的人也会遭遇这种事,浑身如坠冰窖一般。
他到了平措家,直接就去找了平措。他不像班觉贡布那么沉得住气,见了平措就劈头盖脸数落了一通:“同性恋要是能治疗,你以为那么多同性恋为什么还要痛苦压抑地生活,骗婚,自杀,或者孤独终老?要是能做回直男,你以为能有多少同性恋愿意被人指指点点,被家人视为耻辱,变态?你阿爸阿妈冥顽不灵也就罢了,你一个年轻人,竟然也相信这些?!”
平措满脸通红,说:“傅老师,这是我们的家事,您就不要管了。”
“我要见你阿爸,让他出来见我。”
“我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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