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问问,你身体好些了没,这些日子这般住在你家,结果你病了我却也帮不上忙。”
不由得觉得有一丝脸红,龙狷只讪讪得笑:“好多了,并不是大病,不过偶染风寒罢了,实在谢谢你的关心。”
“不过是小事,我如今来倒还有一些别的事情。”看着龙狷,裴笙犹豫了一会,方说道,“龙演的病差不多了,我也该走了……只是我有些事情,需要龙狷你帮忙。”
温柔得看着他,龙狷对这救好龙演的大恩人自然不会有拒绝:“说吧,有什么事情,只要能做到的,我定帮你做到!”
“是这样的,先师曾对我说,裴笙自小体弱,一直到现在留着病根,先师曾说,用苗族的圣花芍红做药引,能将我的病根消除。”说到这,裴笙已将头低了下去,一张脸更是涨得通红,“我听说陛下将芍红赐给了你。”
闻言,龙狷却是轻轻一笑:“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竟是这事,你救了演儿,便是要我这大将军府也是没问题的,只是东西一直由诺放着,我也不知道在哪,等诺回来了,我与他说,然后再将东西给你。”微笑得看着裴笙通红的脸,龙狷怕他尴尬,便也找了个话题:“你也姓裴,你也那裴神医是亲戚么?”
摇了摇头,裴笙心中感谢他的解围:“我与师父没任何关系,我是个孤儿,被师傅收留之后便随了他的姓!”
“原来如此!”点了点头,龙狷也不愿提起他的伤心往事,便只是微笑道,“不好意思,我想休息了,待诺回来后,我便叫他将芍红给你,还需要什么你尽管提,便留在我府里养病吧,演儿喜欢与你一起玩,悉心也爱和你说话,我看你与他们都不错,不如就留下吧!”
“先谢谢了!”裴笙倒也出乎意料得没有拒绝,只自椅上站起,却又似突然想起什么似得自怀中掏出一只玉瓶来,“这瓶里的药膏是我亲制的,是个止血生肌、消炎止痛的好东西,只需涂在患处便好!”
伸手接过裴笙手中的东西,龙狷只讷讷得道了句谢,脸却是一红,不由脱口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料裴笙却是一笑,只看了看他:“我怎么说也是个医生,自然知道你没有发热感冒,而且我住的房间便是你们隔壁,你们那晚发出的一些声音……”声音越来越小,不仅龙狷脸红,便是那裴笙也红了张脸,只急匆匆得奔了出去。
尴尬得拿着那药,龙狷只看这裴笙冲出去的样子,正想躺下,却听司诺的声音传来:“怎么,你竟对这医治小公子的裴大夫也下手了,看他那脸红的样子,你做了什么?”
三十、药引
“诺,你能不能别把我当那cǎi_huā大盗似的?”皱了皱眉,龙狷看着司诺关上房门,这方将手中的东西拿了出来,“他不过给了我一样药膏,顺便说他听到了那晚,我们两个……”
这方讪讪得住了口,司诺只笑着扶龙狷躺好:“凤找我们去商量烈砚的事情,听他意思,似乎是想一战,顺便在此战中拿回玄晟的龙脉。”
点了点头,龙狷只觉得玄凤的想法颇为让自己满意,过了一会方向司诺问道:“那你的意思呢,你怎么想,也觉得该这么做吗,你是怎么与凤说的?”
摇了摇头,司诺却是一笑:“我没表态,我只说这件事情听你的!”微笑得看着龙狷似有些不敢置信的眸,司诺这方笑道,“关于这件事,我听你的,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露出了一点满意的笑容,龙狷开心得伸手将人拥入怀中:“虽然你会说我小气,但是我就是想打他一场,让他也知道我的人绝不许他的随意窥伺。”
龙狷只微笑得看着司诺,却发现司诺的脸在听闻龙狷的话后突然变得有些黯然:“龙狷,你这样说会让我觉得自己祸国殃民。”
皱了皱眉,龙狷只笑着看向司诺,却是说道:“怎么,诺竟会如此想么?那我便换个说法,龙脉一事,势必会心动烈觇国人,若以战争名义派大军出征,然后在私下找寻龙脉,在恰当时候将其夺回,这才是最为妥当和安全的办法。”拉了拉司诺的衣袖,龙狷笑得却如个小贼一般可爱,“诺啊,我这样说你可满意?”
没有理会这龙狷轻薄的话语,司诺只笑着拿过龙狷手中的药膏:“怎么样,需要我帮你抹药吗?”脸色稍稍柔和了些,司诺对于那晚的事也不由有了那么一点点愧疚,“那天是我太过分了!”
摇了摇头,龙狷只是微笑:“好多了,不用抹这药了,不如将他放着吧。”看着司诺手中的药膏,龙狷这方想起了什么,“诺,芍红你放在哪了?”
“在库里,有事吗?”也没想过,司诺只脱口而出,“这东西终有一天要还给悉心的,我们总不能因为凤的话而真把这东西拒为己有吧,这可是苗疆的宝物呢!”
皱了皱忧虑,龙狷不由得有了一些为难,只开口解释:“裴笙问我要这东西,他说他自小体弱,留了病根,所以需要这芍红做药引方能根治,我看他救了演儿,且也是个不错的人,便开口答应了,那你说如何是好?”
只望了一眼龙狷,司诺倒也说得轻巧:“什么怎么办,东西其实也就是你的,只是你得和悉心说一句,免得悉心心中不开心罢了。”司诺微笑着,“我也该出去了,檀敕还在等我呢,朝中还有一些事情,我顺路将悉心唤来,你去好好与他说说!”
话音刚落,人却已走远了,龙狷只笑着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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