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儿打。”
于是小宁把电视调成了静音,靠在安扬的身边安静的看着电视,也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随着动画片里的情节不时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
安扬很自在的坐在沙发上搂着小宁看电视,听着电话里下属做的述职,觉得小宁比电视里的动画有意思多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容易害怕,却又这样没有戒心的孩子。明明被那么狠的伤害过,却又这么依赖的黏着他,最奇怪的是,他一向不喜欢缠磨的人,却对小宁的依赖感到很舒服,甚至有种淡淡的成就感。
挂了电话,安扬拍拍怀里的人,对他说:“一会儿医生要过来给你上药,你要乖一点,配合医生,好吗?”
小宁显然对医院和医生有着很不好的联想,听到这话脸色苍白了一些,挂在脸上的傻笑了没了,有点畏惧的低头看着脚趾。
安扬抬起他的下巴,捧着他的脸看向他的眼睛,说道:“我可以把医生叫过来,在这里陪着你上药,但是你要乖,不许往床底下躲,做得到吗?”
小宁犹豫的点点头,一想到他会在这里陪着自己,又坚定的点了点头。
安扬打了房间里的电话请医生过来,小宁缩在沙发的角落里抱着一个靠垫看电视,耳朵却一直竖着听外面的动静。一会儿医生过来了,听到敲门声,他下意识的身体一抖,看了看四周,却又不能躲起来,只是可怜巴巴的抱紧了那个垫子。
安扬见状,把他连人带垫子一起抱了起来,放在床上请医生过去,医生看了看他各处的伤,量了量体温,又给他抽了点血,点头道:“没有发烧,伤口也没有脓肿或者发炎的症状,恢复的挺好的。就这么养着,很快就没问题了。另外,在他下面的伤口长好之前最好不要行房,再次撕裂的话很不好愈合的。”
听到这话,小宁有点担心的看了看安扬,只见他神色没什么变化,点头说了声:“我知道了。”
医生又给了两瓶药,说抹到没有破损的伤口上揉开,可以帮助消除淤血,另一瓶抹在又破损或者黏膜处,可以消炎杀菌,就是有点疼。
安扬拿了这两瓶药,送走医生后回来给小宁上药,只见小宁规矩的跪在床上,很认真的看着他,用手势说道:“主人,对不起。”
安扬满不在乎的笑了笑,揉着他的头发道:“我说过了,不是你的错,你不用道歉。”
可是……小宁有点困惑,影响了主人的使用,本身就是他的错呀?
小宁歪着头在思考的样子很可爱,安扬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让他过来趴在自己腿上,给他的各处伤口上药。
小宁攥着床单,表现的很勇敢,整个过程一声不吭,主要也是说不出来话,等着安扬给他上药。安扬知道他很疼,即便他一直歪着头露出一幅讨好的笑容,可他的身子一直在不受控制的颤抖,后背疼出了一层汗。
每次小宁露出这样讨好的笑容,安扬都觉得有点心疼。他知道奴隶的用处就是为了让人开心,可是他却觉得,还是小宁傻乎乎的没什么防备的样子更能让他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能看到留言会很开心哒
☆、r6
上完了药,天已经擦黑,夕阳照在广阔无垠的海面上,被海面映射的很明亮,橙黄色的光亮成一片,通向最远处的光源,很是漂亮。
安扬给小宁套上两件简单的衣裤,和他说道:“晚上我的朋友会过来,他们可能会带自己的宠物,但主要是来看看你的,你不要紧张,乖乖听我的话就好。你也不用害怕,不会有人伤害你的,好吗?”
小宁还是看起来有些紧张,他点点头,希望自己能够做好。如果他很乖,能够得到认可,也许他的主人会喜欢他久一点。
他很喜欢他主人笑着和他说话的样子,让他觉得很安心,在他并不算长的人生中,他很少能有这样安心的时刻。他学会了顺从,学会了不去多想每一个指令的意义是什么,只是麻木的执行着,因为他知道这样可以换来一点点安宁,他什么都不去想,那些伤害和屈辱就不会那么痛苦。
其实他一直都不懂,为什么总是有人喜欢看到他痛苦,为什么折磨自己会让他们开心。就像他一直不懂,为什么那天晚上他只是好好的在医疗室里输液,就会有一群人冲进来,浑身冒着酒气将他的手脚按住然后折磨了他一整晚,不管他是多么害怕,他不能出口的哀求是多么的卑微。
紧接着他被抛弃了,他无法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尽管这种事每天都在发生。事实上,他真的已经记不清那天晚上具体发生过什么了,记忆太过痛苦,他习惯选择遗忘,不去想就不会痛苦,反正没有人需要他明白什么。后来发生了什么呢?他接受了这个地方最为残酷的惩罚之一,尽管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错的事情发生了,他就要被惩罚。这是他早已熟知的规则,他无力反抗,也没有想过反抗。
越反抗,就越痛苦,这是他短短十几年的人生中最清楚不过的一条准则。
小宁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能再一次见到太阳,在黑暗中的那段时间,感觉就像一瞬间,或是一个世纪,有时候他都分辨不清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那里很安静,没有伤害,没有痛苦,什么都没有,就连自己也在渐渐消失。他同样没有想过,他会被人找出来,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那个怀抱很温暖,很有力,怀抱的主人也是他的主人,那个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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