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推断你跟齐宁没闹意见。至于齐家第四名成员肯定没办法把你气成这样。算来算去唯一的可能就是你跟齐宁的母亲不对盘。”
柳逐阳磨牙:“那老太太比你妈还难伺候,我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了。她那宝贝儿子宝贝孙子老子还不稀罕哩。”
“别急,慢慢说。”邹清荷端来热茶放在茶几上,坐在柳下溪旁边,柳下溪立即拿起了他的手,一个指头又一个指头的抚摸着。
看在柳逐阳的眼里特别的刺人……他们一定是故意的,柳逐阳恼火地想。
“齐宁那家伙把不住边儿,到了他家就把我给丢在一边自己不见人了。”柳逐阳一拳头砸在沙发上,幸好不是砸向玻璃茶几。
邹清荷觉得三哥现在是火药库一点就燃,希望齐哥快点出现。
“他一直没回家?肯定出任务了。”柳下溪对三哥要另眼相看了,想不到他会忍受了这么长的时间。
“出狗屎任务!他上班,早上七点出门晚上十点回家。”柳逐阳怒气冲冲道:“把我丢在家不管。你们都不知道我每天跟他妈混在一起多辛苦。老太太就一传统色彩的家庭主妇,除了唠叨柴米油盐都没话好说。不听她说吧,老太太就瞪着牛眼含着泪眨也不眨一下,被她这样看着任谁也呆不住一分钟。”
柳下溪听这话的时候正就着清荷的手喝了一口茶,立马全喷了。
柳逐阳看着没良心的兄弟,口气恶劣道:“齐宁长成这歪瓜劣枣的德性肯定是被老太太给耳虐的。”(此处全属于柳逐阳个人主观认知,事实上齐宁的成长完全受其父亲影响)
“三哥,我觉得是你的错。”邹清荷公正廉明地道。
“得了吧,你们是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怎么活过来的。”
“那你就详细地说出来吧,我们会安慰你的。”柳下溪戏谑道。他认为三哥这人啊,纯属找抽的主。
(以下内容是以柳逐阳的视角进行描述的,将以第一人称叙说,我=柳逐阳。虽然柳逐阳不喜欢对别人说出自己的私事,不过他觉得没必要瞒着柳邹两人,最主要的是,他今晚特别想说,忍不住要说。这柳逐阳说话啊一急满口的北京土话儿。他的话带有浓烈的个人主观色彩与事实有极大的出入,请各位看官们仔细分辨文中的真伪)
不管你们怎么想,我觉得我他妈的是个好男人。
我喜欢齐宁,虽然这厮多数时令人看不顺眼,好在他不摔咧子。跟他真闹起来他会先拉了胯。这厮脸面儿忒厚心眼贼多,好在他少卖山音儿平时闲着没少逗牙签子,跟他相处还算愉快。他是练家子打起架来不跟我较真,这情我也承着有事也不往心里去。
说句良心话,我真他妈的是好情人,他让我一尺我给他留着一丈。我让着他的地方还少吗?心里有时还真不平衡,只怪这厮贼精倍儿假。
这些鬼话我先不说了。
那天晚上(指在清荷老家的最后一晚)齐宁说要我跟他回家。
我那无名火烧了起来结果跟他打了一架,这事你们也知道。
老实说吧我从来没想过去齐宁家瞧瞧,觉得那地儿肯定忒没意思。
果不然被我猜中了。
一到他家,我晕了菜。你们一定猜不到齐宁爸妈的家在哪儿。
你们猜着了没?猜不着?多猜猜吧。
近,他妈的近得要死。
平时见齐宁说话不爷们,我还以为他从那个山碴儿里跳出来的,实在没想过他家其实就在北京城的近郊。齐宁这贼子还总说来北京没地儿住非得跟我挤一屋。老实说我也不是不开面儿的一个人,跟我说实话有鬼啊。
嗯,还是有一点跟我想的一样,他家住在军区宿舍的。一幢小洋楼三层高,勤务员住一楼,二楼他爹妈住,齐宁一个人占了三楼整一层。
还没进屋呢,老太太颠着脚跑了出来,立马抱住了齐宁。“宁宁,你回来啦想死妈了。”你听听这话真不象老太太能说的。老太太那一个矮啊,又矮又瘦估计一米五都没有。头上盘着一个土得掉碴的发式,跟齐宁他老头子一点也不衬。想不到齐宁更疯把他妈给抱起来还特意转了几个圈。我瞧着觉得倍儿逗,也没客气,立即笑了。
“宁宁,他谁呀。”老太太看着我问,那双眼睛真大啊跟齐宁的眼珠子一点也不象。
“妈,他叫柳逐阳,我新儿子的新爸爸。”齐宁揽着老太太的瘦腰道,一边乘老太太不注意还对我挤眉弄眼的。
老太太很显然迷糊了,一双眼睛拚命地眨着,后来我才知道老太太眼睛习惯性抽筋。
我一直以为齐宁家的老太太一定是一个端庄娴淑老妇人,至少跟老四媳妇同一类型吧,结果完全猜错了。不能赖我,齐宁那家伙总是误导我,死也不肯讲清楚老太太是什么个性,总是卖弄神秘。
一进屋,我一看啊他家时髦得很,该有的东西一件也没见少。
这打击到我了,齐宁总一副小家子气,我还以为他家的环境不好,他这苦娃子过惯了苦日子才养成穷酸气。
“孩子呢,是个白胖小子吧。”邹清荷插嘴问。
真想抽他,干嘛要打断别人的话。
“想得美,那有什么白胖小子啊。黑黑的豆芽菜,没爹没妈的孩子就是一根草。他那小身板儿宽幅只有小勇的一半。”
“营养不良?”柳下溪多了一句嘴。
我看下溪啊,从小少年老成的好好一个人,自从跟邹清荷在一起之后越来越不沉稳了。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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