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反而松弛了下来,微笑道:“我会提前去日本,在那里做,在你已经移交给日本人之后。免得你丢了面子。”
“不用我帮忙吗?”
“需要的时候,我会提出来的。现在你只要帮我继续瞒住我家里那三个,等我做完就可以了。”
曾经,因为年少时的一次失手,导致我的人生完全脱轨。是好,是坏,不到盖棺,无法定论。虽然因此跟山下鸿结下孽缘,但也因此认识了修,和三个孩子。即使,现在和三个孩子的关系在普通人看起来,离经叛道、违背伦常,怎会到如此地步现在也已经搞不清楚了。但如果我们没有伤害他人,如果我们自己觉得幸福。这样的幸福,我就要誓死捍卫。
我抬头,微笑地望着冯锐堂,缓慢而又自信地说:“这一次,我绝不会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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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微笑地望着冯锐堂,缓慢而又自信地说:“这一次,我绝不会失手!”
有些事情一旦想通了,感觉就会完全不同。想我当初也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如果不是因为山下,现在大概也会是个魔障吧?
多年的好情人、好父亲的角色,虽然不至于让我的脑子完全钝掉,却的确犯了事事缩手缩脚的毛病。因为失去了修的关系,让我无法承受再次失去的痛苦,所以,事事以考量家里那三个的安全为先,无意中,将自己的手脚全都束缚住了。
不过,现在的情况,却是我占着优势的情形。冯锐堂虽然是个高级督察,不过这家伙从来都只是个借着工作的便利以达到私人目标的人,规条、法律等等不过是帮助他玩得更欢的工具而已。所以,只要跟他谈好条件,他不但不会阻挠我,还会很好地帮我。而家里那三只虽然可能在因为联系不到我而着急,却也只有干着急而已,他们不会出现来影响到我的行动。最重要的是,除了有限的几个人以外,没有人知道他们。所以,他们的安全不会被用来威胁我。
没有束缚的感觉真好啊……
冯锐堂看着我的笑容,有点发愣:“从来没有看过你笑得这么放松、舒泰呢……”
我一凛神,回过劲来,给他一个制式的微笑:“是吗?”
他的眼暗了一下,道:“林sir大部分的笑容,都是这样,好像戴了张面具似的,虽然也好看,却总隔着距离。”
我瞪他一眼,道:“不过,我记得某人好像已经对另外一个生气勃勃的动物产生了很大的兴趣,发誓非要把他搞到手不可啊。”
冯锐堂听到我提起那个人,眼神也变了,虽然脸上没有露出任何笑容来,眼睛却禁不住有点弯弯地,泄漏出少许的笑意来:“那只动物嘛……”尾音拖得长长地,视线落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好像那次之后,他防你防得紧,你连跟他照面的机会都没有,更不用说,其他了。”
冯锐堂的表情开始变得懊丧起来。随即又盯住我说:“你没有忘了当初要我帮你改资料的时候,你答应的事情吧?”
我点头,却马上加了个“不过……”。
“想怎样?”
“不过要等我回来才可以开始呀。所以,你最好拜托我顺利做完安全回来,不然……”
冯锐堂直起身子,转身就往外走,边走边干脆地说:“引渡的手续不会办得这么快,你多少也算受了点伤,这两天先休息休息。我会给你另外找套房子,以防他们有另外的人会对你不利。”走到门边,他回头道:“去日本的手续和身份资料我会在这几天办好给你,日本方面的接收安排工作,我这几天了解一下,等给你机票身份证的时候一起交待。其他的……”
我懒洋洋地说:“其他的,我自己搞定。”
冯锐堂微微一笑,开门离去。
我关上门,洗了个澡,等包好腰间的伤口,换好衣服,走出卧房,发现冯锐堂正在客厅里讲电话。敢情他把这里做临时办公室了啊。
他看见我出来,向我点了一下头,一面在电话里面吩咐着,一面拿了张纸递给我。纸上写着一个地址。他遮住话筒快速对我说:“你到这个地址,门卫我已经关照好了,你把你的名字告诉他,他就会给你房子的钥匙,你先去住两天,我们电话联络。”
我点头,他继续讲电话安排工作,我则干脆地转身回房间收拾东西。
…………
这次的房子,是近郊别墅区的一幢两层的小楼。清净,适合休养和……动脑子策划怎样杀人。
我原想过身上的红丝蛊是不是要先解除了再说,但后来一想,虽然它不是我想用的工具,但毕竟也是件致命武器,反正,只要我不找人做,就不会有人遭殃。所以,它还是先留着再说吧。
可能是做“贼”留下的后遗症吧,如果我不是自然睡醒的话,第一不会有任何动作,第二不会睁眼睛,第三除了视觉以外的其他感觉会超级发达,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脑子会在一瞬间清醒异常。
所以,现在,非自然睡醒的我,身体维持着睡着时的姿势,却充分动用五感里除了“看”以外的其他四感,“分析收集”着资料。
有外人潜入,这是肯定的。虽然只是临时住所,我仍然会设一些小的警报装置。电子设备并没有发出任何警告,说明来人有一定的身手。而惊醒我的声音,应该是我扔在各个窗口和过道上的,揉皱了的废报纸被踩到发出的细微响动。有时候,这种最简便的工具,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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