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跟他们过过招吧。”
挂了电话,我爬上床去,隔着薄被压在他身上吻他,昨晚我要的那么凶,够他受的了。
“还起的来么?”把手伸进被子里轻轻按着他的腰.
“去拿颗太宁给我。”他喃喃,“王八蛋......”
我莞尔,到药橱找太宁栓剂,一板已经用掉了两颗,想必是上次伤到他了,我可真是个王八蛋,居然没想到。
“我帮你塞。”我很抱歉,“以后可能会好一点了.”
他一下坐了起来,浑身的酸痛让他“哇”了一声,皱着眉头将我手上的太宁夺了过去,他爬下床进了浴室.
我过”
没有回应,我又用力敲了敲门板:“雁文?你没事吧?”还没回应.
正准备再敲,他把门拉开了,面无表情的说:“你是不是一定要我回答这个问题?”
我看着他赤裸的身体,咧开嘴摇摇头,他便“砰”的一声又把门甩上了。
如果我沉默(二十二)
封刑
早餐吃完,他照例要去长风,被我拦住了.
“今天不去了,我们提前去杭州。”还是早点离开宁波,我比较放心。
他不解,问:“干嘛,有事?”
“没有,”我拍拍他的头,笑着说,“早点去熟悉环境,而且你从来没出过门,我想把你安顿好了,否则我会担心的。”
他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顺从的点点头,去收拾行李。我本想挂电话告诉陈涣我要请假四天,但为了万无一失,还是免了,省的陈涣给那女人通风报信。
上车时,他说他要去和水含告别,我没答应,让他打电话。他接过手提,眼神怀疑的看我,说:“李光明,你没什么瞒着我吧?”
“我能有什么瞒着你?”我不动声色的将问题抛还给他,他便不做声了。其实我多么希望他可以再问一遍,严厉一点,这样或许我会告诉他实情。我又何尝愿意欺瞒他,我没办法,倘若让他见到那女人,他会和她走吗?我对他实在没信心。
四天很短,报到前我先回来了,他在学校门口送我,我们约定了最少他一个月得回来一次,否则我就上来找他。
他一直微微翘着嘴角听我说话,新的环境看起来很合他心意。他说行了行了,钮嬷嬷也没有你这样烦,然后把我推进车里,一甩门说你滚吧。
我看着他转身的背影,心里被幸福的感觉填的满满的,想起第一次抱他,那么小,而现在已经是个高高帅帅的小伙子了,时间过的真的快。
可我没忘,年龄越大,他的心脏就越危险,最后一次检查的结果并不理想,心功能降到二级,而且心率比起以前快了很多,越来越爱睡,有时候下手术台,整个人都会头晕,倦的不行。看他将大把大把的药丸子当饭吃,我心疼,可我无能为力。倒是他自己提过一次动手术,但过后又收回了,他知道风险有多大。
回来后见到陈涣,他的脸色很不好。关了门就问:
“你这么做会不会太过了?”
“我不觉得。”我说,“那女人呢?”
“去杭州了。”
我拧起眉头:“你告诉她雁文在杭州?”
“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再这样两边做人。”他瞪着我,说:“她在医院里找到了水含,你妹妹比你善良的多。”
我笑了笑,奇怪自己为什么不着急,也许早就知道拦不住他们见面,只是尽量拖延时间,也许是看不到那个场景,自己不会太揪心。送他走的感觉大概比他主动离开要好,我没有那么坚强干脆,我也需要自欺欺人。
接下去的几天都在等他的电话,屋子里没有他的身影,也好象并不觉得缺少了什么,只是自己变的沉默,不想说话,非常认真的工作工作,其实没有他,我唯一能够拥有的,也只剩工作了。
工程进展的一般,我们与建筑设计院的合作并不十分成功,我甚至有些后悔当初因为某些原因找上这家从未设计过医院的单位,因为医院不同于其他建筑,它的美观在其次,实用才是关键,但没有经验的市设计院无论设想得怎么周到,总还是不尽人意,有时候我会因此很恼火,幸好陈涣比我有耐心,一遍一遍的修改拆建都是他来主持,我很庆幸,可以有这样一个朋友兼工作伙伴。从小到大我几乎没有什么很交心的朋友,我的性格注定了这些。
那天从工地出来,时间已经很晚,我们一起去消夜,酒喝了一半,他说:“我现在才知道雁文存在的意义。”
我不明白的看着他。
他说:“你自己没发现么,他去了杭州,你的魂灵也去了杭州喽。”
我知道我表现的很明显,但我相信他们不会往这个方向想,我们是兄弟,我才这样明目张胆的占有他。
我笑了笑,继续大口喝啤酒.有的时候人的情绪可以到达某一个驿站,作中途的休息,或者永久的停驻,我注定不会路过雁文,我过不去那个关卡,我被卡住了,但我甘之如饴.也许永远都不会再去爱,因为已经丧失了这个能力.
“说真的,光明.”陈涣正色问道,“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事情?我是指......婚姻.”
“是你自己要问,还是那帮家伙托你问?”我一直等着什么社会世俗的压力,我的婚姻,这是雁文最担心的,他不想我结婚,可他希望我能够结婚.
“别这么反问,呵呵,算我多嘴了吧,我就是怕你太专注于工作,你最近不太对头啊,雁文一走,你都变成钻头了......”
“你不老说我工作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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