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所说的刚用了她用茉莉花提练的香水洗了被子还晒过太阳所有的清香味,刹那笑得白牙都露了出来。
“爸爸……”纪煦潮回头朝著纪盛招手,“你快过来。”
纪盛不著痕迹打量过房间一遍,依他所言走了过来。
“你闻闻……”纪煦潮拿起了枕头放到了他鼻子边。
“嗯……”
“爸爸……”纪煦潮已经在脱纪盛的衣服了。
“不是要洗澡?”纪煦潮刚问了老板娘水房的位置。
“等会去……”纪煦潮这几天都是纯睡觉,早上那里起来了,他爸爸却忙著赶路,不跟他磨时间,他又不能老撒赖,所以这事都拖好几天了。
他没几下就把纪盛的衣服脱了只剩一条内裤,内裤不好脱,他跪下就把他爸爸的内裤一把拉了下来。
纪盛抬脚让他把裤子全脱了出来,还没说话,纪煦潮就已经跳起,把手举高,让纪盛帮他脱他的。
旅舍里没有几个客人,周围全都静悄悄的,纪盛低头闻到了他儿子头上昨晚洗了头还残留的发香味,把人一把抱到怀里,他则退後一步坐到床上,把人放到大腿上去脱他的衣服。
只脱掉上衣,没脱裤子,他把大手探了进去,摸到那已经挺立起来的小东西,刚摸了两下,他儿子那迫不及待的吻就已经缠了上来。
“爸爸……”
“嗯……”纪盛把他的裤子拉下了。
“进来……”小孩已经在他腿上扭动。
纪盛轻拍下他的屁股,示意他安静,然後抱著人起身,走到放了行李包的桌前取出小瓷瓶,打开瓶塞取出淡绿色的药膏往他身後探拓。
“爸爸……”纪煦潮叫得可怜兮兮,语气上扬,鼻音里带著点媚意。
纪盛闭了闭眼,拿药膏涂满了他的昂起,没把人压在床上,就著面对面的姿势就攻了进去。
纪煦潮猛地一下叫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可下一秒,他就像猫豹一样地把脚缠到了纪盛的腰上索取。
“爸爸再重点……”纪煦潮扭动著,潮红的脸上一片春意,他早就被养大了胃口,贪婪的後方紧揪著那根不放。
纪盛喘息,紧捏著他的细小的腰,狠狠地撞击。
纪煦潮压抑著声音,他知道他不能大叫,要不然他爸爸不会在外面跟他做,他把忍耐住的叫床声压抑成了一声声闷哼的呻吟声,引得纪盛的力道越来越大。
“爸爸,轻点,轻点,你干轻点,轻一点,宝宝受不了……”等到纪盛力道越来越大时,纪煦潮已经快要承受不住。
可越叫纪盛的动作越大越狠,纪煦潮甚至被他撞得狠得在空中弹跳了起来,而紧跟著的就是猛然抽离又猛然撞入的火热性器。
“爸爸……”纪煦潮被干到流泪,可手还是紧紧地缠在了纪盛的脖子上。
纪盛强大的自制力早在先前就荡然无踪,见到小孩那迷乱带泪的脸孔,下腹紧绷得更是急待发泄。
他干脆站了起来,拿著一个枕头,把小孩压在高高的八仙桌台上肚子枕著枕头,他则把性器一举全插了进去。
“爸爸……”纪煦潮哭叫出了声,那带著春意的叫床声让纪盛牙都快要咬碎,完全没有一点理智地乱插了起来。
小孩的叫声一声比一声更噬人,纪盛被骚小孩给勾得狂乱地泄了出来,完全不满足地把小孩翻过身,喘著粗气狠狠地吻了两下,把人一把抱起来扔到了床上,让小孩跪起来,他则站到床边把东西塞进了小孩的小嘴里,哑著声音命令,“舔爸爸……”
纪煦潮浑身打颤,但小舌头却非常用力地舔著纪盛的前端,他双手扶著纪盛的那里往嘴里塞,身体收势不住地打了一下剧颤之时被纪盛固定住了脑袋。
“唔……”纪盛舒服得仰头喘气,刚刚的不满足得到了充实,他下腹不敢用力捅进去,只是细细地感受著他小孩嘴唇内那软软湿湿的紧窒感。
过了一分来锺,纪盛拿到纪煦潮捧著他那的手,在他嘴里chōu_chā了几下就把人放倒,把小孩的腿缠到了自己腰上,然後正面干了起来。
纪煦潮被他干得喘不过气,被干昏了过去,随後被口里的凉水弄醒来,发觉他爸爸那根铁棍还在他那後方,他不由哭出了声,细哑著喉咙求饶,“爸爸不行了,你出来,你出来嘛……”
“以後还敢不敢了?”纪盛没打算出来,只是摸著他的脸孔吻了一下,把剩下的凉水一口喝完。
水滴溢出嘴角,滴到了被他压著的纪煦潮那滚烫的身上,他冷不丁地打了个激颤,内壁却是更是猛烈地一揪,差点断了纪盛的呼吸。
纪盛屏住呼吸好几秒才深吸了好几口,他把杯子扔到了床下,把软得垂在两侧的腿拿了起来压到了头顶,把人折叠起来猛干了起来。
纪煦潮细细地哀叫著,嘴角因前面的忍耐而咬出了血,他那被侵犯得过狠的糜烂模样让纪盛没法再控制刚刚恢复起来一点的理智,犯兽再度侵袭,把jīng_yè洒落在了少年身体的第一处。
“不敢了,爸爸,不敢了……”纪煦潮最终求了饶,示完弱,再次昏了过去。
小孩毕竟还是小孩,纪盛再狂乱也知道不能让他昏厥太多,这对身体不好,哪怕他的小孩後方能够接受他,但这麽一次後,一个星期半个月内都怕是再碰不得。
他先去取了水过来把昏睡的人洗好,擦了药,拿被子裹了他放在擦干净的八侧桌台上睡著,然後把床整理了一下,被单是不能要了,枕套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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