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小做地担心。
沃夫狐疑地又一再看了他好几眼,这才搂紧他看向前方。
傍晚的时候,天完全黑了下来,风雪也越来越大,周棋和沃夫找到一处背风的小山坡,决定在那度过今晚。
沃夫用周棋带著的木片将地上的雪铲干净,露出两人睡觉的地面。
“怎麽样,多带点东西总是有用处的吧。”周棋笑嘻嘻地趴在沃夫的背上,感受著对方的体温通过厚重的衣服,慢慢地传递到他身上,暖暖的。
“……嘴盖上!风大。”
“哦……”
铲掉了雪,周棋从包裹里拿出之前连夜做好的“睡袋”放在了地上。因为想到这两天肯定会在野外宿营,所以他特地做了这个东西,用了好几层的兽皮,兽皮之间塞满羊毛,做好後他还试用了一下,可暖和了。
他原本还想先生一个火的,可是风实在太大,即使是背风地带,火苗也根本点不著,他只能作罢,和沃夫一起吃了点冷冰冰的食物和水,就早早地钻进了睡袋。
生病2
睡袋是双人的,沃夫先躺进去,周棋再脱下衣物跟著钻进去,有点挤,两人不得不紧紧地贴著,估计连翻个身都困难,但是也热了很多,周棋再把头顶的缺口盖上,里面顿时安静下来,就是有些透不过气。
周棋一低头,就看见黑暗中对方的眼睛亮亮地盯著自己,狭小的空间里也全是两人喷出的灼热气息。
“看、看什麽看!”
“好看。”
……好、好看你个头啊!!周棋一张脸登时红了个透,也幸亏黑漆漆的看不到。
沃夫的手在他背上轻轻地抚摸著,嘴唇在他的唇上厮磨,然後毫无预警地将舌探了进去。
起先这只是一个毫无欲念的吻,并不激烈,淡淡地描绘对方的舌齿,交换著唾液,轻微的水声甚至让周棋有种温馨的错觉,直到他发出一声呻吟,动了动身子,才被对方一把按住。
“别动……”沃夫的声音有些沙哑,手掌心热得几乎能用烫形容。
而周棋也终於感觉到顶在自己小腹的那一根硬物,他觉得嗓子有些干,咳了两声轻轻地说:“算、算了吧……这儿没法动……”
“嗯。”沃夫应著又凑过来亲他,还是那样淡淡的吻,手也只是在腰际来回抚摸著,真的没有再进一步。
可是……他怎麽觉得更难为情了呢……
“不、不要摸了……”周棋喘著气弓起身往後移了点,马上被对方捞了回去。
“哦……你也硬了?”
对方有些似笑非笑的上扬音调让他更想往下钻了。
“不硬就不是男人了。”他轻声嘀咕著,索性破罐子破摔地握住两人的下身,反正硬著也睡不好吧?他是这麽想的。
不用看周棋也知道对方现在大概是一副扬起眉毛看好戏的表情,切,明明心里激动死了吧!
由於空间的局限,他只能小幅度的上下动著,可即使这样下腹也一阵阵地收紧,性器更是激动地流出液体沾湿了手掌,他还是第一次亲手握住对方的那根东西……
这麽想著,他的脸又烫了点,手上的动作也不禁粗鲁了一些,沃夫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真是……
周棋换了一只手,将两人的顶端对在一起快速地摩擦起来,有些酸的那只手则伸到下面握住了两人的囊袋,时轻时重地按揉著。
沃夫重重地喘息著,终於忍不住咬住眼前仰起的脖子,重重地吸了一口。
周棋“啊!”了一声,哆嗦著射了出来,等气息稍微平静点後专心对付起沃夫那胀得有些吓人的性器。
回忆自己以前自慰时候的场景,他一边用麽指在那硕大湿润的guī_tóu上顺时针磨著,时不时地在顶端小孔处轻轻刮一下,一边用另一只手在柱身上套弄,偶尔还会按一按那些凸起的经脉,糟糕……他也没对自己做过这些啊,可是听到对方隐忍的喘气声就忍不住想让他更加的舒服一下……
沃夫确实很舒服,他感到那双手触碰过的地方就跟有电流窜过一样,忍不住要颤栗起来,他眯起眼盯著黑暗中的周棋,呼吸急促,眉毛皱起,身上还有汗液和雄性发情的味道,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著自己的……下身,手还调皮地乱碰,时刻都挑逗起自己的yù_wàng,这样子的他,让自己怎麽不疯狂?
周棋的动作渐渐大了起来,连睡袋都轻微地抖动起来,他略微抬起头,看到眼前那颗小小的rǔ_tóu,於是坏心眼地张口含住,吸了一口,谁知道对方一声低吼,就这麽射了出来,还……很多。
有些恼怒的沃夫拿布擦掉他手上的浓液,粗声粗气地抱紧他:“睡觉!”
“哦。”周棋表面上很镇定,心里其实早就乐开了花,rǔ_tóu竟然是周小黑的敏感点!以後得多多发掘一下,嘿嘿。“好多啊,周小黑,以後要学会自己弄。”
“闭嘴!”
屁股上挨了一掌,周棋却笑得更开心了,全身火热地抱住对方,他吸了吸鼻子,沈沈地睡去,明天还要继续赶路呢。
生病3
结果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周棋就觉得不对劲了,他的头一阵一阵地痛,喉咙也难受,连吞咽口水都感到痛,浑身还无力,钻出睡袋被风一吹的时候,整个人都好像软绵绵地要倒下去一样。
“怎麽了?脸色很差。”沃夫皱著眉看他,伸手过来摸他的脸。
“没、没什麽,有些冷,赶紧上路吧!”周棋躲开了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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