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打定了注意之后,他有事没事的,就去找机会接近那几个妇女。很快的,他就得到了一些看似还算有用的东西。
原来这黄家的家主叫黄九成,大家都叫他九爷。黄九成今年应该是六十多岁的样子,平时很少说话。
黄家的主要成员嘛,有黄九成的孙媳柳氏。柳氏二十二岁上下,本已经有了一个三岁大的儿子叫黄天随,三个月前,又生了一个儿子,叫黄地随。再有就是管家黄管,师爷李佛了。
其他的人,虽然也有许多姓黄,但是却没有一个是黄九成的儿孙。也就是说,真正的黄家人,其实就黄九成,柳氏,和黄九成两个不懂事的曾孙。至于那些整天在营地里玩的儿童,都是些下人的儿孙。
因为这几个妇女也是刚到黄家不久,知道的事,也就这么多了。胡忧虽然对她们的回答有些失望,但还算基本满意。至少名字都知道了。
这天,大队到了一个叫老树的地方,本来想赶路进镇子里的,奈何天公不做美,从午后就一直下雨,之后越下越大,这一带全都是泥路,下雨跟本走不了,只能找地方安营。
因为地上太湿了,用不了帐篷,所以并没有建什么营地,也就是把马车全都卸下马,围成一个大圆圈,今天大家都在车上住。
胡忧平时上路的时候,都是坐在一辆板车上的,但是下这么大的雨,那板车太不舒服了,于是他就钻进了普斯卡丝的马车里。
佣兵团的条件,可没有百花团的那么好,普斯卡丝就算是团长,也没有单独的马车,她是和另外五个女佣兵一快住的。这里本来就已经很挤,胡忧再钻进来,就更挤了。
五个女佣兵平时也跟胡忧有说有笑的,其中一个还经常帮胡忧洗衣服,看他钻进来,也都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他和普斯卡丝偷笑。
胡忧不管那些,今天这泥路难走得要命,他都快累死了。一掀被子,钻入普斯卡丝的被子里去。
佣兵团的人,作风一向大胆,普斯卡丝更大胆,见胡忧钻进来,她也不说什么,直接就钻进胡忧的怀里继续睡。
这里地方太小,跟本不能做什么,胡忧也没有想着做什么,抱着普斯卡丝的yu体,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胡忧被一阵婴儿的哭声给吵醒。他迷迷糊糊的也不当一回事,想来应该是孩子晚上饿了,要找吃的。以前也已经有这样的事发生,一般吃了奶,孩子也就不哭了。
可是今晚这孩子的哭声有些奇怪,不但没有停止的迹象,还越哭越大声。这下不但胡忧醒了,车里的佣兵,包括普斯卡丝都给吵醒了。
一个女佣兵嘟囔道:“那孩子怎么了,怎么一直哭,一直哭,这还让不让人睡了。”
另一个女佣兵也有些不满道:“就是,明天还得赶路呢,这样怎么行。”
普斯卡丝仔细的听了一会,有些不确定的看向胡忧道:“无名,我怎么听着这哭声和平时不太一样?”
胡忧到没有注意这孩子哭声的问题,平时安营的时候,胡忧的帐篷都搭得离黄家这边比较远,对这声音不是那么熟悉,闻言问道:“有什么不一样吗?”
普斯卡丝摇摇头道:“我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孩子哭得似乎有些痛苦。”
经普斯卡丝这么一提醒,胡忧也留意起来。不一会,他就知道了普斯卡丝为什么那么说。因为这孩子的哭声虽然很大,却给人一种空而无力的感觉。似乎他自己并不想哭,但是却又不得不哭。
胡忧心想着会不会是黄家出了什么问题呢?
想到这里,胡忧对普斯卡丝说道:“你说得不错,我也觉得有点那方面的意思。你要不要去看看?”
佣兵团里,只有普斯卡丝与黄家的高层有接触。别的人,黄家人是不见的,想要了解情况,只有让普斯卡丝去。
普斯卡丝又细听了一会,点头道:“好吧,我去看看。别真出了什么事才好。”
普斯卡丝穿衣出去,胡忧一个人独霸一张床,舒服的躺着,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几个女佣兵聊天。反正哭成这样,也没有办法睡,打发一下时间也好。
普斯卡丝去了大约二十分钟之后,孩子的哭声没有了。胡忧想着看来事情是解决了吧,于是也就闭上了眼睛。
才睡没有两个分钟,胡忧就感觉有人用力的摇晃他,睁眼看原来是普斯卡丝因来了。
胡忧刚想给普斯卡丝让出一个位子,就听普斯卡丝急急的问道:“无名,你是不是说过,你懂医术的。”
胡忧打了个吹欠道:“懂一点,谁生病了吗?”
普斯卡丝回道:“是黄家那个小少爷,他似乎很不对劲,你快跟我去看看。”
胡忧奇怪的问道:“黄家不是有两个大夫跟着一起来的吗。他们解决不了?”
普斯卡丝道:“就是解决不了,我才来叫你呀。来吧,快跟我走。”
‘疲门’有云,宁医十男子,莫医一妇人。这说的是女人的病情要比男人复杂得多,很不好医。而孩子的病,尤其是这种才出生几个月大的孩子,就更难弄了。第一,他自己跟本说不出哪里不舒服,所以查病难。再来,小孩子的用药,计量非常的小心。少了没有用,多一点就是一个死,非常的麻烦。
胡忧听说让他去给小孩子看病,有些不太愿意。不过他对黄家本就挺好奇,再加上两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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