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我入行两年多,做过的地方也有十几处,吃的都是这种饭。”说吃间。耿学书手里的满满一碗饭又去了大半,以他这个吃饭的速度还真是有些对不起他的名字。
胡忧点点头,试着吃了一口,这饭入口那叫一个粗糙,还没咽下去就感觉那食物在往上顶。很勉强的,胡忧才吃完了那碗饭,这也就是在战场上经历过各种的苦,要不然这饭胡忧怕真是吃不下去。
中午用饭后有一些休息时间,然后接着干下午的活。闲着没事,胡忧开始探耿学书的话,据耿学书自己说,从这个工地开工他就一直在这里干,应该能给胡忧提供有用的情报。
用了些没油没盐的水话打底,胡忧开始直入主题,问耿学书道:“听说这个工地因为吃饭的事死过人?”
“吃饭死人?”耿学书一愣,道:“你听谁说的?”
“就是随便听的,忘了是谁说了,有没有这样的事?”
“有。”
耿学书一点头,胡忧心里就是一紧,看来没有冤枉刘和平,他主管的工地在粮食上确实是存在问题。
可耿学书接下来的话又让胡忧疑惑了。按耿学书的说活,这工地上确实是因为吃饭死过人,而且还不只是一个,可是并不是粮食有问题,问题应该是出在那些人的身上。
“这怎么说?”
耿学书笑笑道:“你之前不是问我学什么的吗,我告诉你,你别往外传也就是了。我以学是学医的,我祖上也是世代行医。我为什么敢说那几个人的死与这粮食无关呢,那是因为我曾经见过他们之中的一个。当然,我见他的时候,他还是活着的。”
按耿学书的说话,那几个人之所以吃饭吃死完全是因为他们的胃不好,工地上的米本来就硬,那些人胃不好还要学人死命的撑,硬生生的加重了胃的负担,不死那才是怪事呢。
“那为什么有人说他们的吃和粮食有关,是因为吃了霉变的粮食才死的?”胡忧紧接着问道。
“这饭你也吃过,你觉得这粮食霉变了吗。再说了这工地那么多人,如果粮食真是有问题,又怎么可能只死那么几个,我怕都早不知道死哪去了。”
胡忧回忆道:“这饭我吃着味确实不太对。有种怪怪的味道。”
“那不是怪,是谷壳味。今年的天气不好,这谷吃水不足,没能完全长成。可是不收呢,下一季的粮食又种不下去,只能强行收上来,如果是全退壳的那还好一些,我们吃的这种半退壳的味极大,吃不惯的人很难适应,于是就感觉到味怪,甚至有人说是霉味,那是他们不懂。”
胡忧好奇道:“你说你是学医的,能看出人家胃不好那没得说。可是这谷物和医学没什么关联吧,你怎么也似乎很懂的样子。”
耿学书翻翻白眼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医学那是我父亲家的祖传,我母亲家可是农业专家,我外公一辈子研究谷物与自然的关系,我耳濡目染的知道一些难道不应该吗。”
“确实是。你即然知道这么多,也算是有学问之人,为什么不去找其他的活干,非要来卖力气呢?”胡忧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问。
耿学书叹了口气道:“我是知道不少。可也就只是知道而已,我没有学士证,没有任何的证件能证明我懂这些,谁会相信我呢。再说了。我来做苦哈哈并不是为了做一辈子,而是要在有饭吃的同时锻炼好身体,等有机会我就入伍。”
“你想去当兵?”
“是的,我要当兵。为我的家人报仇。黑暗帝国的人害死他们,我要让黑暗帝国付出代价!”
胡忧在工地呆了三天,经过多方面的查证。证明了耿学书的话是对的,工地上的粮食确实是不太好吃,但绝对没有霉变,之所以会有吃死人的传言,胡忧总结起来有几个方面,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为敌人特工的存在,刘和平是不死鸟军团的大将,在为不死鸟军团出生入死的同时也得罪过不少的势力,加上他对不死鸟军团的重要性,有暗中给他下刀子的机会,自然是不会放过的。所以一但有些什么问题发生,就被大势渲染,以达到打击刘和平的目的,就算是不能把刘和平怎么样,恶心恶心他那也是好的。
还有另一个问题,也是胡忧不愿意看到的问题:内斗。是的,在调查中胡忧发现不死鸟军团也出现了内半的情况,刘和平有才有功,又有一个做军师的父亲,那是多么让人眼红呀。位子就那么多,刘和平坐了那自然就很多人没得坐,没得坐又想坐那怎么办呢,正面肯定搞不过人家,那就背后下刀子吧。借着工地吃饭吃死人的事,来个添油加醋,能把刘和平弄下去自然是好,弄不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就像人们常说的:一张邮票八分钱,弄不死你恶心你。
这么外有特务,内有红眼人,再加上不明真像心怀不满的跟着往里惨胡,刘和平明明没事也被他们弄得有事了。
查清楚刘和平的事,胡忧本应该松口气,可是现在,胡忧这口气哪里松得出来。外面的敌对势力搞风搞雨那是没办法,可自己人都不团结,为了自己的利益在暗中整这个整那个,这就不能原谅了。
“这个事,必须得查。不只是查,还要建立一个机制,杜绝类似的内耗继续下去!”
曾经强大的势力因为内耗而垮掉的例子那是数不胜数,胡忧绝对不能让不死鸟军团也出现那样的情况,哪怕是要割点肉,他也要把这此不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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