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一次可以说是运气。连二次哪就说明唐浑有点本事。独眼就算是再蠢,也可以明白这其的道理。
“你的那个什么概率果真有那个厉害?”独眼像是在黑暗看到光明一样,唯一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唐浑道:“这可是在我很小的时候,一个高人教给我的。如果你想学,我可以教给你。”
“不不,我不是想学,你跟我来。”独眼三几下解开唐浑身上的绳子,拉着唐浑就往赌台走。
独眼自己知道自己的事,那什么概率的东西,他连听都听不懂。更别说什么去学了。等他学得来,怕是人都老了。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唐浑拉过去教他怎么赌就行。
这也是唐浑心里需要的结果。什么概率的东西全都是他编出来的,独眼如果真要他教。他还真不懂得拿什么教独眼。他能连续说出赌局的结果,与什么概率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唯一的原因是他看出了那个做庄的在出千。
正所谓十赌骗,但凡是赌都是假的,唯一的分别不过是假得多,假得少的问题而已。就拿大家公认最公平的麻将来说,人家会赌的人,最差都能知道自己门前的那些牌是什么牌,那种连自己叠的是什么牌都不知道的人,拿什么去和人家赌。就这还想赢。那就是做梦。
收多陪少,就是庄家赢钱的技巧。唐浑跟本不需要去猜骰子会开出什么,他只需要留意台面上下注的情况,和几个与庄家有暗通的赌客就可以知道结果。独眼不明白这其的道理,自然是觉得唐浑很神,其实说穿了,这连屁都不是,有什么可神的。
“你要我帮你赌,我学艺的时候,师父说过我是不可以赌的。”唐浑在独眼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没关系。你只要告诉我压哪门就可以,其他的让我来。”独眼这会都已经忘了唐浑是他抓回来的出气包,他们之间的关系说起来是敌对的,唐浑跟本就没有理由帮他。
唐浑故作犹豫好一会,才道:“那好吧。只是这概率的东西,可不是百分百准的。如果输了,你不能怪我。”
“行了,行了,我不会怪你的。来吧。”独眼这会已经被唐浑勾起了赌性,什么事都不管了。
唐浑的办法确实不是百分百的准,这其有他故意输的,也有是他看不准,或是庄家有意反着来的,可在他的帮助下,独眼十把总有五把赢,赌了两个多小时,独眼手里的几个铜板已经变成了几个金币,这样的收获已经足够独眼欣喜若狂了。他在收好了金币之后,又把唐浑扯离了赌局。
“怎么不赌了?”唐浑没想到独眼居然还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居然在手气最顺的时候把他扯离赌局。
独眼摇头道:“不赌了,我是个粗人,大字不识几个,但是我知道风水轮转的道理,赢是好事,赢多就不是好事。”
独眼不赌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那个做庄的是一个比他更凶的人。赢多了重罪那个庄家,他怕自己以后没好日子过。
独眼的话说得随意,却让唐浑警惕起来。他之前真是有些小看独眼了,认为自己随随便便就可以把他玩转。现在看来,每个人都是不可以小视的,你小视的人说不定就是给你带来巨大麻烦的人。
想到这里,唐浑吓出一身冷汗。虽然大错还没有发生,但这绝对是一个教训,不记住早晚出大问题。
独眼哪里知道唐浑的心居然有那么多的想头,他的头话过也就过了,一会你在问他,他怕是都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一个人是做人上人,还是做人下人,很多时候并不是年你够不够聪明,而是看你能不能不断的吸收各方面的经验为己用,能不断增值的人,就算不能成为人王,也一定不会过得比他人差。那样不懂吸收精华为己所用的人,哪怕偶尔有闪光点,也不会有大作为。
船足足走了半天,胡忧和秦明吊在船底,吊得手都麻木了,船才停下来。这会船并没有靠岸,云城到是已经出现在胡忧和秦明的视线之。此时天色已晚。云城如一个张着大嘴的野兽。怒视着一切敢于挑战它权威的敌人。
“终于到了。”胡忧长出了口气,这一路程怕是他从军十几年来走得最难的一次。
“还没有。”秦明不解风情的提醒胡忧。船还没有上岸,他们也还没有上岸,看这船离岸还有百米远就停下来的样子,这其怕是还有下。
“那也是最后一关了。”胡忧笑道:“你总是喜欢搅碎他人的好梦。”
“我才没有那个兴趣。”秦明撇撇嘴,略伸出头,观察着岸上的动静。
胡忧没有斗嘴的对像,感觉有些无趣,也学着秦明的样子,留意岸上的情况。让他们有些失望的是岸上居然没有什么动静。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现。
过了得有半个小时,胡忧终于忍不住道:“怎么会这样呢,这船停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船上的唐浑此时也向独眼问出了同样的问题。经过一场合作赌局,他和独眼的关系好了很多。居然可以一块聊聊天什么的。当然这和唐浑的努力是分不开的,以前做小二的时候,他就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在刻意的交好之下,加上帮独眼赢了钱,自然可以和独眼打好关系。
“在等涨潮。”独眼告诉唐浑道。在他看来,这算不得什么秘密。因为就算他不说,一会唐浑也可以见到。
“湖水也有涨潮的吗?而且是在晚上。”
唐浑一脸的奇怪,他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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