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给你洗澡,轻轻地洗。”然后抱着人进了浴室,给浴缸放了些温水,才把谢嘉放进去,动作果真轻柔,看来是真知道疼人了,谢嘉闭着眼睛,快要睡着。
却迷迷瞪瞪感觉到下身又钻进来个东西,皱着眉头颤了一下,便乖乖不动了。
顾岳小心翼翼地动着手指,把自己灌进去的东西导出来,吻着安抚,“别怕,我轻轻的,马上好了。”一边后悔没带.套,又后悔没忍住内.射了。
手指在里面挖来挖去,存在感太强了,谢嘉睡不下去,睁眼看见那人皱着眉头,担惊受怕的,忍不住笑起来,“你到底在怕什么啊?”
“怕你怀孕。”
“怀孕有什么好怕的,”谢嘉笑得更厉害,“还是你怕怀了就不能做了?听说也就头几个月而已……”
“不是……”顾岳用吻打断他,“就是不想再让你生孩子了,你生小致的时候我不知道,后来想想吓出一脑袋汗,我后怕,这太危险了,老天没把你收走,大概是可怜我。我不想要老二老三了,谢致皮就皮吧,反正孩子长大总要离家的,只要你陪着我。”
谢嘉笑不出来了,又想哭,姓顾的今晚吃什么了,说话老是戳他心窝子。
“你别哭啊宝贝儿?“顾岳自责,”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你骂我吧,打我也行,就是千万不要哭啊,你不知道我看着这心疼得直抽。“
顾岳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大概是要他感受自己如何心痛。
谢嘉回想了一下,他骂过人打过架吗,好像没有。
在旁人眼里,自己一直都是温吞怕欺的模样。但在顾岳面前,却飞扬跋扈,也许他骨子里是嚣张的。他生性自卑,没有表现出来,但顾岳把他宠坏了,他恃爱放肆,露出一身反骨。
反观顾岳,明明戾气那么重的一个人,在他面前却频频受欺委屈,还每每示弱认错。他以前在怕什么呢,这样一个主动拔去獠牙留一身伤口的人,到底有什么好怕的?谢嘉想不通。
谢嘉抹了抹眼睛,“你晚上没吃饭,现在饿不饿?”
“还好,你饿吗?”顾岳起身,“我去给你弄吃的,想吃什么?”
谢嘉拉住他,“不用,我过来之前熬了粥,现在应该差不多了,洗完澡一起下去吃吧。”
顾岳说好。
第二天,那个跑步被撞倒的孩子的父母带着孩子上门道谢,小孩儿有点怕生,手上打着绷带吊着石膏躲在母亲身后。
顾岳和谢嘉一起接待了他们,孩子父亲很年轻,看起来不到30岁,是个青年实业家,顾岳对他有点印象,但也只是有点印象。毕竟同顾氏集团比起来,白手起家的年轻人再怎么努力再怎么成功,成果也只能是顾氏的不知分之一。
因此孩子在学校是不大好过的,豪门的后代都是从小就被宠着巴结着长大,小小年纪就已学会恃强凌弱。而那个孩子就是被欺凌的对象,从没来有人帮过他,谢致是第一个。
他的父母先前并不知道,这次儿子受伤严重骨折,他们才惊觉自己以为的好的学习环境其实给孩子带来了无数伤害。他们赶到学校,与校方争辩无果,立即办了转校手续,转身就把学校告上了法庭。
校方惹上官司,一气之下,将责任人班主任开除。
孩子的母亲一直在抹眼泪,被丈夫搂在怀里,一个劲儿地谢谢他们,顾岳面对这种事情有点冷漠,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也没说,谢嘉有些无措,求助地看向他。
顾岳搂着他安抚地拍了两下,偏头叫管家带谢致下来。
谢致出现之后,情况就好多了,他像个小大人,抽了纸巾给那个孩子的母亲擦了下眼泪,说:“您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这时那个孩子从他妈妈身后钻出来,想靠近谢致又不敢,小声说:“谢谢你。”
谢致一脸严肃地摸他脑袋,说:“不客气。”
送走他们一家三口后,这边顾岳开始算账了。
谢嘉和谢致坐在沙发上,谢致靠在谢家怀里,低着头不看他傻爸爸。
傻爸爸叉着腰,气得在他们面前走来走去,“这么厉害,还敢跟同学打架,也不知道跟谁学的!一点也不像我们俩!”
怎么不像了?不是跟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吗?谢嘉绷不住笑起来,顾岳感觉太阳穴突突眺,他转身指着谢嘉,“笑,你还笑!都是你惯的!你老惯着他!我都说了男孩子不能惯着,你非不听,非要惯!”他两手一拍,像个撒泼的妇人,“现在好了吧!”
“现在怎么啊,他做错什么了吗?他只是嫉恶如仇,处理的方法不太对而已。”
“嫉恶如仇,”顾岳瞪谢致一眼,“他是嫉恶如仇,尽把他爹当恶人当仇人,还打架,就不让我好受!”
谢嘉无所谓:“你以前不也这样,打架被磕破脑袋还是我给你的创可贴。”
谢致冒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顾岳瞬间没了气势,为挽救形象跟谢致摆事实:“笑屁,我也打赢了,我还一个打七个!”
谢致还是笑个不停,甚至起身作势要看他额头上还有没有伤口。
顾岳觉得没面子,涨红了脸说谢嘉:“我那是一对多,是光荣的勋章!你又省略细节,我明明一个打七个!”
“行行行,七个七个……七个打你一个。”谢嘉看他像个怨妇,实在有损父亲形象,便牵着谢致走了。
顾怨妇气得要咬人。
谢嘉思来想去,觉得谢致学校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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