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腹中。
严刹能吃月琼是知道的,不过相比他在王府的奢华,在这里的严刹却很简朴,时常会让月琼想起二人在一起的那两年。这样多好,可以省下不少银子呢。
晚上,严刹拿胡子扎了月琼的脸一遍,就搂着他安生地睡觉了。见他没那个意思,月琼一觉睡到天亮,连严刹何时起床的都不知道。
在岛上的日子安静而祥和。因为腰扭了,严刹出奇地没有碰他,也没有让他拔萝卜,就是每天拿胡子扎他的次数和时间长了点,对此月琼已经很满足了。
在床上躺了近二十天,月琼的身子又变成了羊脂凝玉,腰伤也全好了,不管他怎么扭都不疼了。还有一件事让他很高兴,严墨告诉他岛上过去有人是唱戏的,专门把一间屋子布置成了平日练功的地方,后来那些人也不唱了,屋子就闲置了下来,不过里面的道具都还在。
严墨带他去看,月琼一进去就不想出来了。屋子里很干净,道具旧是旧了点,可是都能用。而且屋里很暖和,他哪怕穿一件单衣都不会觉得冷。最重要的是他下腰不必踩凳子了,只要靠在那根粗壮的竹竿上,向后一仰就成。月琼不住地跟严墨道谢,严墨只是摇摇头就退了出去,还好心地给他关上门。
门一关上,月琼就在宽敞的屋子里转了几个圈,活动活动筋骨,压压腿、下下腰,跳几段暖身的小舞。一直在笑的他把躺在床上的这段日子早已想好的舞步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展现出来。踢了鞋,脱了外衫,月琼光脚在铺了毯子的地上跳、跃、转、飞。少了一只手还是会造成诸多不便,但他还有另一只手,他的双脚还在,他,还能跳。
屋外寒风阵阵,一座山一样壮的人站在门口,透过门缝看里面的人起舞。似乎回到了那一年,「他」在无人的雪地里翩翩起舞,只是那时候,「他」的脸上是泪。
对于自己跳舞一事,严刹从来没有过问。一开始月琼还想着若对方问起他该如何回答,结果等了好几天,严刹都没有问,似乎不知道也似乎是不关心,月琼放下心来,胆子也更大了。每天一早严刹同他吃了饭出去后,他就直奔那间屋子。到中午快吃饭时,严墨会来提醒他,他就乖乖回来陪严刹吃中饭,再被他搂着睡个午觉。若严刹下午不出去,他就在屋里看书。
严墨给他抬了一箱子书,什么内容的都有,甚至还有他喜欢看的江湖传奇。不能跳舞,看书也不错。若严刹午睡后出去,他还是直奔小屋。到了晚饭的时候,严墨会再次来提醒他,他就乖乖回来陪严刹吃晚饭,不过严刹吃过晚饭后就不会再出去了,会拿胡子把他全身扎一遍,然后沐浴,睡觉。不过严刹只让他拔过几次萝卜,没有要他,可能他也觉得自己出尔反尔有失王爷的身分吧。总之,月琼的日子过得很舒心,起码这半个月来他过得很舒心。
坐在地毯上揣摩刚想到的一个动作,月琼听到门外好像有动静。他扭过头,发现门开了条缝,明显是有人在偷看,而且不止一个人。他笑了,快速起身走了过去,门外的人也不跑,而是大胆地推开了门,偷看的人竟然是一群小娃娃,数一数,有十个。
门一开,寒风就吹了进来,月琼打了个寒颤,马上招招手:「快进来,外面冷。」孩子们也不怕生,笑mī_mī又不好意思地挪了进来,月琼关了门。似乎在门外看了许久,有几位孩子都流鼻涕了。月琼拿来帕子把他们的小脸擦干净。
其中有一个漂亮的,有着胡人血统的小妞妞问:「月琼叔叔,您在做什么呀?」
月琼很是诧异:「你们知道我叫什么?」
孩子们点点头,齐声道:「严大人说您是月琼叔叔,是王的管家。」
有一位男孩子说:「月琼叔叔,我阿爹说您很厉害,可以管王呢。」
月琼笑了,摇摇头:「我不是王的管家,我是他的,他的侍从。王的管家叫严萍,不过他虽然是管家,可是却不能管你们的王,你们的王只有他管别人,别人可不能管他,会被他拿板子打屁股。」
见月琼叔叔说得很严肃,孩子们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位胡人小妞妞继续问刚才的问题:「月琼叔叔,您在做什么呀。」
「叔叔在排舞。」月琼摸摸妞妞的脸,「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雅琪格。阿帕(妈妈)说是花朵的意思。」
「那你呢?」月琼又问另一位男孩子。
「我叫阿木尔。」
「你呢?」
「我叫铁力真。」
「我叫古丽仙。」
「我叫王双。」
孩子们一一说出自己的名字,月琼心下诧异,他们大部分都是胡人的孩子。从孩子们的名字里可以听出他们有的是哈克人、有的是蒙人、有的是先拓人。对汉人来说,外族人皆为胡人。胡人在幽国的地位并不高,尤其是那些胡汉混血的孩子,不被胡人接受,也不被汉人接受。月琼想到了严刹,他就是胡汉混血,尽管他已经成为了一方之王,可在许多人眼里他仍是身分卑贱的……那个词还是不要想了。
「叔叔,您会跳舞?」妞妞雅琪格问,看得出是个性格开朗的小姑娘。
月琼笑着问:「妞妞想学舞吗?」
「想!」
「我也想!」另一位小姑娘立刻道。
「我也想!」其他孩子们纷纷跟上。
月琼很高兴:「好,那叔叔教你们跳舞。」
孩子们欢呼起来,围着月琼叽叽喳喳地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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