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行没说话,还像以前一样,丁邵去了趟厕所,王家行听到哗哗放水声,脸一下就红了,那东西昨天进进出出的,似乎一直胀着,他本来都没劲儿了,一听到丁邵说爱他,就缠着丁邵又做了几回,最后昏过去了都不知道,真丢人。 丁邵洗完手从厕所出来,看看王家行,“哟,洗衣服哪?怎么没用洗衣机啊?”王家行特别尴尬的摇摇头,丁邵也不说话,从身后搂紧他,贴着后颈一路亲。“真的,行行,我爱你,我想清楚了,我是爱你的,”丁邵早上一解禁就溜出去了,坐在附近的公园里,发呆了很久,他想回忆一下和王家行的事,想理出个顺序整个清楚明白,可是一坐下去,大部分时间脑子是空白。 其实,他也有想过,他可能从那个苹果开始,就爱上了王家行,好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水房外的热吻。其实当时挺害怕那种感情的,那会儿刚陪了一个女友做去完人流,好不容易分手甩掉包袱,泡上的一个小伙子又死缠烂打的追到学校,他搂着系花轻描淡写的给挡了回去,看着那人委屈得欲哭无泪,丁邵特别害怕自己被感情缠上,尤其是王家行这种心思细腻的,又在一起鬼混了那么久,万一真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他也确实受不了。
总觉得自己对他也就是一般,是打牙祭而已,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心疼的,开始在心里有了这么个人。其实喜欢王家行,可能更早,青春年少血气方刚的,为什么偏偏拉他上床?可能在老羊头那个露风的厕所里,颤抖着伸出手去摸他,就已经迈出了第一步。天长日久的越来越喜欢他,还有那温吞的性格。
“行行,对不起,”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我会好好待你,我不会再伤害你了,给我一个机会好吗?原谅我。”
一个男人,王家行觉得尤其是像丁邵那样的一个男人,能说出这样的话,实在太不容易了。 原谅丁邵容易,忘却恶梦却困难。
王家行假装他们换了个城市就像换了个人生一样的过活,可是那个夏季在郊外,在别墅里被侵害的恶梦,总是一波一波的袭来,让他无力抵挡。
尤其是一次丁邵喝多了,回来抱着他,一边咬他的肩膀一边说“行行,为了你,快二年了,我没碰过别人。”那天王家行心情并不好,快到店庆了,累得半死,回来丁邵又死缠,还一嘴的酒味。 王家行皱着眉头推丁邵,却被丁邵压到床上,用领带和皮带把手绑在床头,王家行吓坏了,从第一次被捆绑到后来的手铐,记忆里的恶梦复苏般的惊醒,“丁邵,丁邵,你别绑我,求求你,别绑我。”哭叫着挣扎还是被丁邵压在身下不停的侵犯,两手分开被绑在床头,挣得手都被勒出一道道的鳞子,哭到嗓子哑了,眼睛肿了,丁邵还是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不到最后绝不罢休。 丁邵醒了以后,给王这行松开手腕,一边帮他揉麻痹的胳膊一边亲他红肿的眼皮,王家行刚缓过来一点劲儿就用拳头砸他,声音咣咣的,震得自己生疼。丁邵像没知觉一样,亲完眼皮亲嘴,亲得王家行喘不过气慢慢沿着胸口往下移,一下下蹭到下腹,含住了王家行的性器,昨天晚上净顾自己乐了,没怎么照顾他,帮他撸那么几下也是为了让他夹紧后庭,让自己舒服些。
丁邵用嘴含住王家行分身的guī_tóu,舌头扫过顶端小孔,感觉王家行在身下一抖,知道他是舒服了。王家行其实身体挺疲惫的,用手推丁邵的头,可是他用嘴一含,又舒服得不行,动作也就变成了摸,随着自己的角度调整丁邵的头,挺腰往他嘴里送。
丁邵也不反抗,任他揉搓自己的脑袋,用左手摸弄着没含进嘴里的分身根部,在根部与蜜囊之间来回打转,王家行的身体也成熟了许多,子孙袋长托托的摸起来手感相当不错。趁着王家行抬腰的功夫,把右手手指伸到他的后穴里抠弄。王家行前后同时受到刺激,也不知道是该抓狂还是该兴奋,既想往前更进一步的探到丁邵嘴里,又想后面被插得更深一些,疯了一样的扭腰抬臀,头在床单上左右晃动,脸上绯红一片,亢奋得不行。
丁邵伸进两根手指在他后穴里研磨chōu_chā,王家行终于尖叫着在他嘴里泄了出来。 丁邵一边舔着嘴角带着jīng_yè一边去亲王家行的嘴,王家行委屈得直哭,他不是不喜欢这种高潮的快感,而是这种感觉需要花一夜的煎熬才能换来,他难受极了。丁邵喝多的时候他也不是没见过,明明神智还是清醒的,不知道是假装听不见还是故意的,只要王家行有反抗,他就做得更激烈,经验告诉王家行,和醉鬼没得讲理。
从那以后,王家行特别害怕和丁邵上床,又舍不得离开丁邵的怀抱。每次都是咬着牙上去,上去以后又后悔不迭。他们的过去就像根刺一样卡在喉咙里,怎么也不舒服。
时间一长,丁邵也觉出王家行的别扭劲儿了,可是总不能跟他一点一点儿的掰扯过去的事儿吧?那样无异于扒开愈合的伤口再上面洒盐,丁邵总想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可怎么宠,对王家行来说,好像都不够。
嘉年华六月底在浦东开幕的时候,王家行就瞅着宣传单发过好一会儿呆,丁邵那阵儿忙得不行,再加上非典闹得也没出门的心思,王家行再想去,也绝不在嘴里说出来一声,丁邵就没理这茬。 九月份某一天,当丁邵开着他那辆破桑塔纳带着王家行去玩的时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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